祁顺东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听取张浪的汇报。 “目前我们就掌握这点情况,根本就算不上线索。” 张浪最后说道。 祁顺东在烟灰缸里掸掸烟灰,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场火烧的蹊跷啊,烧的也不是时候。” 顿了一…
教堂的这场大火直烧到凌晨三点才被消防人员扑灭,当消防队员从大门进入内部的时候,在一个过道里发现了一具烧的几乎无法辨认的尸体,不过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除了这一个遇难者以外,还没有发现有别的尸体。 凌晨四点左右,市政府焦副市长和两位火灾专家在消防部门领导的陪同下来到现场,消防队长向各位领导介…
尚融在朱虹的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他知道女人已经睡着了,但是,时间紧急,也许明天上午郑刚或者张彩霞(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就会给她打电话。今天晚上必须要把几件事情交代清楚,同时有必要首先让她知道教堂发生火灾的事情,免得到时候乱了阵脚。 尚融站在那里想象着女人听说了教堂的事情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如…
“天呐,那火是你们放的?” 建斌一见两人神色慌张地窜进汽车就急忙问道。 “少罗嗦,快开车。” 地图朝他吼道。 车开出去几百米,穿山甲突然喊道:“在这停一下。” 三个人朝…
就在尚融觉得自己马上要爆发的时候,忽然,卧室的门上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妈的。这帮家伙真会挑时间。但是门外的诱惑力似乎超过了发泄的快感,尚融只好来个紧急刹车。 无奈卢凤两条玉腿将他缠的紧紧的,哆嗦着身子仿佛已经达到了高潮,尚融只好趴在她的肚子上让女人缓冲一会…
天气渐渐地转凉了,过了十一点,街上的行人就寥寥无几了。尤其是王子教堂所在的僻静街道,几乎连车也看不见几辆。 教堂里没有一扇窗户有灯光,沉浸在一片黑影里。在离教堂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越野车,深色的车身使它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偶尔可以看见车窗内有红光一闪一闪的,有人在里面吸烟。z…
朱虹自从被男人收拾了一顿以后,她在家里老实了几天,顺便养伤。 在这期间,张彩霞给朱红打过两次电话,询问她没有去教堂的原因,她就按照男人事先的吩咐说了,张彩霞倒是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让她在家好好养病,最后还叮嘱她,如果那个迷途的羔羊再打电话来一定要及时告诉她。 …
正当朱虹躺在床上长吁短叹的时候,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朱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不过,她心里隐隐觉得,男人的到来不一定仅仅是想要她的身体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不然他就不会来自己的卧室,而是去卢凤那里了。 “怎么?睡不着吧?睡不着的话就跟我说说话。”…
尚融没想到自己随便这么一说,女人就软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名堂,她为什么这么护着那个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一听自己要去报案就紧张成这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尚融的脑际,禁不住大喊一声:“不好!难道是他?” 朱虹听见男人莫名其妙的一声大喝不禁吓得心神俱颤,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说谁……”…
这天早上,尚融刚起床正在洗漱,心里还想着昨晚对朱虹的审讯,突然就听建斌大声喊道:“老板,有人朝别墅来了?” 尚融紧张的扔下毛巾就朝窗户旁奔去,这里不应该有任何人来才对呀!不会是被警察跟到老窝了吧。还没等他看清路上的人,就听地图骂道:“你他妈的大惊小怪,吓老子一跳,仔细看看是谁?”…
朱虹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钟了,平时的话,朱虹总是在十点左右沐浴完毕以后,跪在床上念几遍晚祷词就睡下了,只有每个月的集会日子半夜才能回来,以往回来都是一两点,今天算是早的了。 朱虹回到家里,一下就瘫在了沙发上,喘息片刻,第一件事情就是掀起裙子,脱掉内裤,勾着头把自己的下体仔细检查了一遍…
朱虹好不容易翻过身来,把那个自己都觉得羞耻的部位藏在男人的腿上,一张脸埋进沙发里呜呜哭个不停,心里一遍遍地念着主啊主啊,救救我吧,也顾不上自己一个大白屁股赤裸裸地摆在男人面前。 尚融看着腿上那随着哭泣微微颤动着的屄肉,心里的渴念慢慢升起,忍不住把一只手放在上面摩挲着,朱虹感觉到了男人的动…
尚融在电话里和紫惠探讨了半天账户的事情,紫惠让他别异想天开了,查封账户的事情只有公安和税务部门有这个权利,并且要有户主确凿的违法证据,人家好好的凭什么查封账户? 尚融听了紫惠的话,一时就提不起劲,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郑刚那个王八蛋把一千万巨款拿走?主要还是因为时间太紧,如果自己估计的不错的话…
看看女人好像一副吃醋的样子,陈国栋心里更加得意,搂着女人连连亲了几口继续说道:“你知道结果怎么样?居然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这个教堂表面上和其他教堂没有什么区别,暗地里却有一个秘密组织,他们叫做什么爱心自助会,成员大概有二三十人,每个月定期在教堂的地下室秘密聚集一次,你知不知道他们集会的其中一个内容是什么?”…
已经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李晴坐在办公室里一直等到大楼里的人基本上快走完了,才换上一套便装,从办公室里出来。 夜幕降临。虽然已经过了高峰期,可交通还是有点拥堵,不过,李晴也不着急,趁着停车的空当,她的脑子里就想着男人这么急急忙忙的约自己见面是不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该不会只是为了办那事吧。想…
尚融待在别墅里几乎同时接到紫惠和高燕的报告。 尚融知道朱虹想发展高燕入教的事情,高燕曾经在床上拿这件事情开过玩笑,说自己如果哪天去侍奉上帝了怎么办,当时尚融说自己没有意见,不过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先满足他的要求,二是绝不愿意和上帝同床。 那天紫惠说起教堂账号…
“讨厌,你弄痛我了。” 紫惠挣扎着从男人手里抽出手臂,白了他一眼。“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不正常。” 尚融呆呆地想了一会儿,不解地问道:“朱虹的钱怎么在你那里。” 紫惠娇嗔道:“哼,你不会是怀疑我贪污她的钱吧。” …
这天是教堂的礼拜日,布道仪式结束后,朱虹正和两位女信徒兴高采烈地探讨着汤姆?李的布道词,忽然她的眼角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原来竟是高燕。 朱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溜烟跑到教堂后面,一把拉住正和汤姆?李说话的张彩霞,气喘吁吁地说道:“她来了,她来了。” …
尚融在市里面不敢公开露面,也不敢回家,怕祁顺东把他收监。所以,他约紫惠天黑以后到老屋见面。 自从小雨走后,这套房子就没人住过,家具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尚融也懒得打理,反正待不了多久,和紫惠商量完事情以后他还要到别墅去和穿山甲他们会面。 在紫惠没有来之前,…
尚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视频倒回来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没错,那个床上的女人是祁小雅。一瞬间,尚融先前的幸灾乐祸消失的一干二尽,身体内的躁动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悲哀和对祁顺东难以抑制的仇恨。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房间里充满了野兽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忽然,就像突然发疯似…
张彩霞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眼睛看着地毯上正疯狂地扭动着的一对对肉体,耳朵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阵阵呻吟,心里充满了狂热的激情,她仿佛看见上帝正俯视着自己的子民,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正当张彩霞注视着朱虹在一个男人身下不断起伏的身体时,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按在胸前…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当尚融得寸进尺,一只手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脸蛋时,秀芬终于抬起酸软的手,勉强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我叫尚融。” 尚融低头紧盯着女人说道:“我只想帮助你,我可以为你报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安…
尚融在理发馆的那张小床上鬼混了大半夜。虽然没有真正的销魂,可也在女人身上占了不少便宜。直到秀芬疲倦地睡去,他才依依不舍地爬起身来,在睡梦中女人的脸上舔了一番,摸着黑跑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内心被女人点燃的那股火还是无法熄灭,只好强忍着想些别的事。明天早上先打发穿山甲和地图回去,在给郑刚…
尚融进入小小的房间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爱花的身影,只是里面还有一扇小门,难道她已经睡下了?挂在墙上的电视机果然开着,只是光有画面没有声音,一般说来晚上一个人看无声电视的女人都有着难以排遣的心事,要么是出于寂寞,要么是心烦意乱,有的干脆就是春心荡漾。不知爱山老婆是出于什么心理。 秀芬转…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秀芬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一连串疑问,再也顾不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本能地认为这个男人和丈夫肯定是一伙的,现在丈夫出了事,他就跑来报信,不过,她并没有把男人的话和死亡联系起来。 “如果你想知…
地图撅着屁股趴在窗口,手里拿着个望远镜一边朝着街对面的理发店里观察着,一边嘴里还啧啧有声地赞叹着。穿山甲看着他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坐进沙发里继续闭着眼睛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你也差不多一点啊!” 坐在沙发里看书的尚融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妈的,看了一上午了,还…
虽然刚下过一场小雨,可小镇的夜晚还是异常闷热,尚融躺在床上挥汗如雨,辗转反色,一会儿想想郑刚的事情,一会儿又想想小雅的事情,脑子几乎就没有空闲过,怪不得人家说世界上睡的最香的是乞丐呢,可说是这样说,也没见有谁为了好睡眠而去做乞丐,老子宁可有钱失眠,也不愿意像猪一样酣睡。 听听隔壁传来的呼…
郑刚受张彩霞激情的感染,身体又有点蠢蠢渴动,不过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说完,他只好忍着把女人压到身下的冲动,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张彩霞似乎很了解他的心里,一只手悄悄地伸到男人的腿间轻轻揉弄着。 “我这次准备一次问他要一千万……” “一千万!”张彩霞惊呼一声。…
祁顺东一进办公室就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茶水,然后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折腾了近半个月的痴呆老人事件总算是平息了。 妈的,真是什么样的人进什么样的门,林紫惠这婆娘真他妈的太能折腾了,如果不做点让步这婆娘可能会把这件事闹到中央去都说不定,看来老子又被尚融这狗日的算计了一把…
郑刚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如此亢奋过,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他居然在张彩霞的体内喷射了三次,最后瘫在女人身上就像死过去一样。 “哦,我可怜的男人……” 张彩霞一手搂紧趴在身上的情人,一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嘴里梦呓一般地哼哼着。“多久了啊……你把我都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