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
当日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伺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 现在每隔一年…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后,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
“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 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愈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象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悟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象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象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拼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象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仿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熏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慕容龙!你还是人…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