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妖物!”把俘虏们收押起来之后,拉兹朝我感叹道。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女人,很自然的,我把看管米兰达的任务交给了娜依秀,让男人看管她真是让人不放心。 “是啊,这个女人能把自己的气质随意地变化,将所有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恐怕我们才是她的俘虏吧。”想起自己刚才在她面前…
马车载着我们朝十里外的尼尔斯城驶去,马车的周围则跟着五百名骑着格鲁巴,伪装成黑魔族战士的人类士兵,他们本来都是混有魔族血统的混血儿,眼珠和魔族一样都是紫色的,头上都用魔法粘了一只角,样子和真正的魔族一模一样。 由于需要有人在城外主持大局,加上眼睛的颜色又不一样,奥维马斯和虎特都没有跟着我…
“弟弟?”我听得有些莫明其妙。 “怎么回事?”我感到有些奇怪。 “大人,他和你很象哦!”拉兹指着他对我说道。 “是吗?” “这家伙长得倒是玉树临风,英俊挺拔,确实很象我啊。”我仔细地看了看男子的脸说…
夏天行军里是件极令人痛苦的事情,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体力,同时也是了隐蔽行军的需要,昼伏夜行成为我们这次四百多里急行军的主要方式。魔族地广人稀,新缴获的地图标明了城市的详细位置,一路上我们有意地避开城镇,尽挑人烟稀少的地方行走,避免和当地居民接触。当然也有不幸遇上我们的普通平民,为了保密,这一路上我们血洗了好几个村庄,…
解决完了屋内三女之后,我浑身舒泰地走出屋外,对于“淫龙”身分的我来说,多做做这种阴阳调和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我刚刚在屋外伸了一个懒腰,立刻就被波尔多“请”了去开会。 “老大,刚才睡得好吗?”从波尔多那不怀好意的笑脸里我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
“喔”,坐在装满滚烫热水的大木桶中,我舒服得喘了一口气。这间水汽腾腾的屋子里,现在充满了热气和少女的体香。 木桶很大,足够一男一女在里面洗个鸳鸯浴。我全身浸在热水中,背靠着木桶壁,美滋滋地享受着希拉的服务。希拉现在就和我一起浸在同一个水桶里,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轻轻地为我擦拭着左肩上添加的…
飓风过后,碧空如洗,湛蓝如水,和用无数死尸做装饰品的大地相比,天空纯洁得就象是不染尘埃的净土。 “波尔多,娜依秀,拉兹,没死的话都给我出声!” 当战斗结束的时候,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在被摧毁的军营里游荡着,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这几个人的名字。一夜的恶战,加上…
内容简介: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那么一段令人窒息的平静。临近傍晚的时候,风象被截断的流水般突然停止了,树木不再摇晃,尘土不再飞扬,一切又归于安宁。该是我们出发的时候了。 风虽然暂时不刮了,但我们驻扎的这片营地现在却人声涌动,在军队中偷偷恋爱的少男少女,曾一…
到了下午,还没有近黄昏,天就暗了起来,一朵朵厚厚的乌云象是冲锋的战车一般,排得密密麻麻地从西边压过来。在大自然这只魔手的策划下,风化是他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冲击破坏着阻挡在它面前的任何生灵;乌云是它得力的助手,遮住了朗朗的晴空,将大地变成黑暗的温床;砂尘是它的小喽罗,洗涤着大地上的一草一木。…
部队继续向南行进着,在突围战后的第十天,我们已向阿沙尼亚的南方行走了快六百里路,属于我们的空间和时间也越来越少,这盘棋就快要下完了。 随着离纽因斯港越来越近,部队的士气也渐渐地高涨起来,为了迷惑敌人,我们故意对士兵们说是要夺取纽因斯港乘海船回家,那些在十天六百里的艰苦行军中掉队的士兵将把…
我做了一个梦,很乱的一个梦。在梦中我听见了无数的声音,父亲的训斥,希拉的哭泣,安达的呼唤,鲁亚基公爵的阴笑,在我的耳边嘈杂地响个不停。 这个梦并不是一个好梦,梦里的景色变化得太快,梦里人的脸也切换得太频繁,把我的眼都看花了;这个梦也太吵了,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轰鸣着,让我不…
比蒙巨兽现在离我们已不到百步的距离了,在月光下,比蒙巨兽锋利的爪子,血盆的大口清淅可见。 我的感到身体猛地一沉,身后千余名黑魔法师正全力地将他们的精神力量传到我的身上来。 我的头一阵剧痛,接着眼睛也痛了起来,接着是脊椎骨,脚心,我觉得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在我的…
夜深了,三种“生物”相互间怪异的追击战也渐渐进入了尾声。背后追击我们的魔兽联军在人类骑兵的不断干扰突袭下,离帝国军队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远。冲垮了蓝魔兵团,打乱了兽人的阵脚之后,人类骑兵采用了一击即逝的骚扰战术,虎特把残余的骑兵分成十几个小队,每队数百人,他们仗着自己的速度比敌人快的特点,或从侧翼,或从正面,或绕到背后,…
原想绕到背后夹击我们这支断后部队的魔兽七万联军因为黑龙骑士团的抢先行动而贻误了战机。当他们匆匆忙忙地赶回战场时,重新整编后的黑龙骑士团已击溃了阻拦在面前的敌人,紧咬着被击败的第四第五军团的部队向东南方向撤退。 虽然第九军团的援军已经赶到,可是对于刚刚被我们杀得大败的第四第五军团的魔族士兵…
兽人的营地越来越近,借着西边的残阳,可以清楚地看到严阵以待的兽人的队伍,站在兽人阵营最前列的,是一排一手持大斧,一手持厚盾的熊人战士。 一千步,八百步,五百步,二百五十步…… 已进入了弓箭的射程了。 “放箭!”随着队列中指挥官的…
比武打斗,最忌讳的事情就是腹背受敌。同样,行军打仗被敌人两面夹击也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被骑兵截成两段的兽人部队现在就一左一右地分布在我们军队的两侧,而魔族的部队又从我们的右翼发动了攻击。 “兵分两路,分而击之!”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有将领下了一个这样的命令,一…
“啊──” “痛啊──” 离伤兵营地不远处的另外一片树林里,被施用赤血术的伤兵的惨叫不断地传来,赤血术是用痛苦激发出人体的潜力,同时消耗受术者未来生命的魔法。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让伤者云集的树林有如人间炼狱般凄惨。…
莫里斯一脸铁青,他的意见不说大家也都明白。隼人望了他许久,嘴唇动了动,迟疑再三,一直没有开口。 “罗兰德爵士,你呢?我想听听你所代表的皇龙骑士团的意见。”看到隼人这个样子,我马上把目标转向罗兰德。 跟风和随大流是所有生物的天性,人也不例外。只要罗兰德同意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商议,我们拟出了一个初步的突围计划。对伤兵使用赤血术,放弃重伤员这两个问题再一次地被提了出来,虽然很无奈,大家都不愿意这么做,但最后还是通过了。 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莫里斯老将会后被软禁了起来,由拉兹派人看管着。把这位老将宰了以绝后患是个很诱人的想法,但此法绝行不通,且不说…
“这次包围我们的是魔族的第四、第五和第九军团,共约七万人,此外就是兽人祖寇的四万援军,他们的数量是我们的一倍以上。”我放松呼吸,缓缓地把现在军队的处境向到会的诸人介绍道。 “敌人的数量是我们的两倍,这些我们谁都懂,我只想知道你打算如何进攻?”莫里斯不耐烦地追问道。z…
离开帐篷之后,我去找波尔多,这次行动我需要波尔多的支持。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副军团长,这么大的计划,如果不事先通知他一声就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无论是帝国这方还是魔族或兽人那边的阵地,现在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静中。将帝国军队围个水泄不通的魔族和兽人的联军似乎也被头顶上的炎炎烈日给镇住了,自从我…
我离开比利亚叔叔的帐篷,有点迷茫地走着。不知不觉地,我想起了安达,每当我遇见令我迷乱的事情,无法作出决定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来。 在营中士兵的指点下,我找到了安达所在的营地。断后的黑龙骑士团守卫的是东面的防线,而第八军团负责西面的防线,实际上两个军团是连在一起共同防卫的。经过斯罗特要塞下…
内容简介: “这简直是个疯狂的主意!”在耐着性子听完了我突发奇想弄出来的作战计划后,虎特第一个叫了出来,而我的两位叔叔的脸上也挂满了“震惊”的“微笑”“确实是个疯狂的主意。” 唯一还算镇静的人是那只壁虎,他摸着刚刚刮了胡子的下巴平静地说道。他应该是在被任命为…
本以为回到军营里以后会受到英雄般的欢迎,但当我和娜依秀千辛万苦地逃回军营中时,我才发现一切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现在第八军团和黑龙骑士团混和地驻扎在一起,两支残缺不全的军团被魔兽联军压缩在一块长约三里,宽约两里的狭小的平原上。幸运的是,由于部队是背靠着一座高山驻扎,所以只需抵抗敌人一面的进攻,暂时不会有腹背受敌之虞。…
“不要出事啊,千万别出事。” 离开了卡尤拉之后,我拼命地往回赶,一路上我的心中不停地喊叫着。在我失踪的这一天一夜里,如果这一切真的象卡尤拉所说的那样,帝国军队被魔族和兽人的联军杀得大败,那安达和希拉她们的命运会怎么样? 当她们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等着我去救援的…
我和娜依秀顺着地上的痕迹前进着,随着离黑龙骑士团军营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路上遇上魔族或者兽人小股部队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兽人人如其名,就是那种能站立起来,能象人类一样直立行走的野兽。如果你看见一个长着熊头人脸,通体黑毛,双手成爪状,会站着跑跳,嘴中说着人话的野兽,那就是熊族兽人。 兽人的力量…
正午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体上,暖洋洋的日光把我从沉睡中唤醒,我睁开眼睛,看着在身下的卡尤拉,她那吹弹得破的脸皮上还带着一片昨夜狂欢时留下的红晕。 “真美。”我忍不住伸过头去,在卡尤拉的脸上吻了一下,一双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而我的下身巨龙此时仍和卡尤拉的龙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
我用心眼扫瞄了一下周围,附近共有近五十多股不同的气息,与卡尤拉一起来追杀我的人并不是很多,可是个个都是高手。三十来个牛头怪,七八个美杜莎,两个火君主,他们还带着六七头嗅觉灵敏的地狱犬,此外卡尤拉的身边跟着几个拥有堕落天使化身的黑魔族的战士。 现在的形势是:单打独斗,这些家伙没有一个是我的…
世界是在爆炸中产生的,神是世界诞生时最先产生的生物,他们吸收了世界诞生时残余的能量而成为神,剩余的没有被吸收的力量凝固起来,就成了哈姆巴石。可是哈姆巴石要注入生命的灵魂才能发挥其功用,自私自利的神不愿为别人牺牲,也只有望着美食而干瞪眼。 哈姆巴石共有十一块,全被神加上了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我躲在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剧烈地喘息着,全身上下疼痛不已,胸口上中的这一剑伤口倒是不深,却疼痛无比。路西法十三世的那一剑包含了专门对付龙战士的破龙斩的力量,造成的创口非常难愈合,现在流血虽然已止了,我却无法做太激烈的运动,否则的话,再撕裂伤口可就麻烦了。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路西法十三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