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主客两人的简单筵席上,袁晨锋先是为了上次的鲁莽再次向孙武致歉,跟着就与他一同畅论江湖中的奇闻轶事。 袁晨锋代替陆云樵打理同盟会事务已有数年,江湖阅历丰富,说出来的奇闻轶事五花八门,其中一些惊心动魄的江湖恩怨,让孙武听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但孙武偶尔回应几句,说到一些以前听自梁山泊村人的秘…
雯雯母女与同行的队伍,数目超过一百人,这里尸体的数目不足四分之一,剩下的人到哪里去了?这边没有看到女人与小孩的尸首,雯雯与她母亲是幸免于难了?或者,是集体藏匿在什么地方呢? (这里好像没有活人,我要继续找下去吗?雯雯和丹娘夫人都脱险了吗?还是被抓走了?万一他们还被困在这里怎么办?)…
受人欢迎是件好事,但莫名其妙有人扑过来搂抱,这件事情就让人不知所措了。 孙武并不讨厌小孩,严格说来,十四岁根本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比起身边的大人,他其实和小孩子更能玩在一起。 不过,在小女孩扑抱过来的瞬间,少年心中突然一惊,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当年老爹所提…
“纳兰元蝶,这个名字并不多见,全国户口纪录中一共有三百六十八人叫这姓名,但符合少爷你要找的特征,独眼、女军人,就只剩下一个人符合资料。” 结束了嬉闹,到了谈正事的时候,香菱向孙武报告自己所调查到的情报。 “京都名门纳兰家的长女,庶出之身,从幼年…
进入官衙和进入鬼门关似乎没有多大分别,所有人一听到这样的呼声,立刻一哄而散,分途而逃,可是附近的出路早已被堵死,十几个官兵从四面出口窜出,手上持用的战斗型法宝,是一柄奇异的发光长剑,细长如针,斩上苦力们的铜扁担,轻易削铜断铁,再顺势把人斩杀。 实力相距太大,根本说不上是一场战斗,目睹这一…
一枝利箭划破夜空,朝峭魃君虞脑后刺来。 峭魃君虞挽起石矛,格开长箭,缓缓转过身,望向洞外。 十余名百越武士围在洞口,手中弯弓拉成满月。其中一名皂衣侍者牵着一头黑色的小犬,却是申服君身边的内宦竖偃。 竖偃尖声道:“若非这头飞犬,老…
峭魃君虞低头看着石矛,显得有些意兴萧索,“我占尽时机地利,却没能伤你分毫,确实差你甚多。”子微先元微笑道:“在下嗓子虽然不甚宏亮,但喊一声,保证半个营地的人都能听见。枭王可要试试。”峭魃君虞乌黑的瞳孔微微闪动,忽然一步踏出,破雷矛斜掠而起,划向子微先元喉头。 子微先元略加闪避,接着长剑递…
华宥沉声道:“有何奇怪?” “那些武士肤色青黑,看上去就像死人,身手却矫健异常。我亲眼看到夷南一支千人队前去迎战,不到一刻钟便被尽数屠灭。他们不畏刀矢,即使受创也行若无事,而且浑身散发着致命的毒气,就像从黄泉下钻出的魔鬼。”“夷南军就是因此溃败的吗?”夫概犹豫了一下,“不是。当日在夷南的…
“夫人听说过勾漠吗?” “很久以前似乎听人说起过……”夫人想了一会儿,赧然道:“奴家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勾漠的星士到过这附近。他们为了观测星相,有时候会穿越整个南荒。”“也许是这样。”丽人嫣然一笑,“公子说得真好。听了公子的述说,奴家似乎也去了那里。”丽人合上美目,梦呓般低语道:“能看…
密林中响起尖利的哨声,武士们挽住强弓,紧盯着眼前茂密的枝叶。山坳中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仿佛受惊的兽群在拚命奔走。 一匹高大的黑马忽然“灰”的一声扬起前蹄,马上的武士大声呵斥着,让座骑安静下来。 远处一座小丘上,一名老者皱起眉头,他戴着形质古朴的高冠,面容清瘦…
出乎辰瑶的意料,金杖击中的部位没有丝毫硬度,这头凶悍的雌豹身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骼,在金杖的重击下,她的腰椎、胯骨、骨盆,连同大腿的骨骼都奇异地弯曲下去,丰翘的雪臀被压得几乎挨到地面,本该坚硬的骨骼居然和她丰腴的肉体一样坚韧而富有弹性。 雌豹痛得厉吼一声,她腰臀…
凄厉的号角声划破夕阳。夷南武士们第一次目睹了枭军凶悍的身影。没有任何征兆,披着黑色犀甲的枭武士就像乌云一般从天际飞来,迳直越过城墙,朝宫城涌去。但到宫城附近,趁夷南军匆忙调动时,枭武士突然转向,直扑长堤。 枭武士的铁弓轻易射溃了长堤上的守军,经过短暂而又残酷的搏杀,迅速占据了长堤尽头的高…
从夷南北行,穿过榕瓯与泽貊之间的荒原,就抵达了淮右。这段路半林半水,崎岖异常。商旅往往从瑶湖向北,经过泽貊的浮都,由水路通行。 依照墨长风的吩咐,子微先元特意在城内停留一天,去拜见淮右的国君。 准右是南荒最小的诸侯,城中居民不过万余,城高不及丈许,完全是象征…
峭魃君虞从火中取出石矛。经过烧炼,枪锋上缺口已经消失,黑曜石制成的矛头犹如深黑色的水晶,细小的火焰在枪锋边缘跳动。 峭魃君虞将破雷矛负在背上,缓步走出石室。专鱼像影子般跟在他身后,这一天月相哉死霸,对主人来说,充满了危险。 密室内,月映雪被从铜鼎中取出,她长…
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饱含淫药,热汽蒸腾下,血气翻涌,下体早已春潮泛滥。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岩石一样沉重地压下来,两根木棒辄辄作响地捅入体内,仿佛要将她两只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声道:“你感受到它的气息了吗?是不是很熟悉?”傀儡木制的躯干上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就像有一个充满怨毒的邪魂…
辰瑶女王缓缓起身,雪白的轻纱贴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水珠沿着身体柔美的曲线滚下,宛如一串明珠,晶莹剔透。 “我一直想择婿而嫁,可惜始终没有遇到中意的男子。知道我为何让你来吗?”子微先元苦笑道:“我不明白。”辰瑶女王道:“你若三年前来此,我可以从容布置,用上两年时间,让云池宗在夷南立足,给你一…
峭魃君虞咬住一名月女的玉颈,将她鲜血吸得点滴无存,然后随手抛开。在体内激突的戾气终于不甘地平静下来。 “它在吞噬我。”峭魃君虞说道。 专鱼抬起脸,想知道是谁打扰了主人。 “是鬼月之刀。”峭魃君虞低声道:“真是把见鬼的妖刀。连寄主…
月映雪眼前一黑,脑中昏眩欲倒。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峭魃君虞的笑声,“娘是服侍神明的大祭司,就像高贵的女神,当孩儿知道,娘其实是个恶毒而又淫贱的娼妇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喜欢豢养最毒的蛇,最凶狠狡诈的野兽,何况我这个无耻的娘亲还生得这么美艳!”峭魃君虞大笑道:“把娘这样恶毒的艳妇驯服成一条最听话的母狗,每天渴望着孩儿…
夷南王城。 寝宫高处,一个白衣女子盘膝坐在檐角,她肌肤如玉,明净莹彻,宛如一尊白玉雕像。 “奇怪,那些秘御法宗怎能如此沉得住气?” 辰瑶女王拾阶而上,华服在夜风中翩然若飞。 凤清菊道:“小心。”…
夷南军力与来袭的百越水师相当,水军只及百越半数,但夷南军有长堤可以依托,占尽地利。百越立国以来,数百年间攻伐不断,水军更是百战余生的精锐,船坚甲固,兵精士勇,虽然处于逆境,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迅速稳住局面,战事陷入僵持。 银翼侯老于战阵,此时兵力不及百越,于是放开两翼,全力进攻百越大将苏…
穿着盛装的辰瑶女王缓步走上王座,她戴着珠冠,修长的眉峰一直伸到鬓侧,那双沉静的眼眸宛如秋水,任谁也看不出她竟是个瞎子。 辰瑶女王美目扫过全场,缓缓说道:“夷南僻居南荒,国无长物,诸位贵宾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辰瑶在此谢过。”辰瑶女王举杯相敬,等众人饮完,又道:“今日南荒十国同聚夷南,都是为…
“死亡,没有你想的那样轻松。我死过一次,比你更了解死亡的味道。”月映雪赤裸的肉体颀长而丰满,她赤条条立在子夜的庭院中,光洁的肌肤上洒满残月的银辉。 在她身侧,林立着两排青黑色的身影。那些骁勇的碧月武士们蒙着一层死亡气息,脸上呈现出巫毒发作的幽蓝色,仿佛淬过剧毒的铁器。 …
辰瑶女王扬手道:“此间甲士千二百人,素习夜战,每一个都可以遮目杀敌。 原本为枭王所设,虽然枭王未至,但能擒下昔日十羽殿守护者,本王也可满意。”“轰”的一声,千余名甲士同时站起,却只发出一声响动。这些甲士是夷南军中精锐,身经百战,未曾出手就流露出逼人的杀气。 …
鹤舞瞠目结舌,她离开不到半盅茶时间,门窗原封未动,陷入沉眠的大祭司怎么会消失了吗? 正彷徨间,身体忽然一紧,两条温柔的手臂从背后拥住她。鹤舞吓得几乎要失声尖叫,却听到大祭司动人的声音,“别怕。”鹤舞转过身,大祭司美艳的脸庞映入眼帘,她惊魂未定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被掳走了吗?”大祭…
“夜纹,夜淑,夜静……” 碧津木然动着红唇,被念到名字的月女在阶前解去衣物,赤体跪伏着爬进后厅。 银翼侯的粗疏大意,避免了一场后果难料的恶斗,专鱼放下心事,他咧开嘴,露出丑恶骇人的笑容。 那些娇媚的月女赤裸着光溜溜的玉体,鱼贯爬…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