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屁眼儿都被撑圆了!” 杨芸痛楚地咬住唇瓣,这两天她虽然频繁跟人肛交,但这样没有润滑的还是第一次。硬梆梆的龟头挤入嫩肛,一点点进入肠道。 “还真紧……” 乌鸦吃力地挺动阳具,直到肉棒整…
“杨芸!” 杨芸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三十公分的男生。 周东华仿佛一夜没睡,下巴冒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他抓住杨芸的肩膀,“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同学们说你没去上课,宿舍也没有见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究竟去哪儿了?” …
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跷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
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很高兴。”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龟头,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赤裸着成熟的肉体,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
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 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z…
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 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
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ӌ…
“这是他贴上去的?” 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 蔡鸡小声嘟囔说:“这…
“小美!救我……救救我啊……” 知江惊恐绝望的叫声开始在并不算大的屋子中回响,看起来,她先前并未被那个帅气的警察这样对待过。 “啊啊,悠二已经被我娇惯成如此粗暴的样子了吗?”智美抬起头,手上的枪依然对着地面。 她看向屋子的另一角…
“小智美,对别人来说,你的演技也许还算不错,可在我面前,你实在诚实的像个孩子呢。”明子缓缓地说着让智美身体越来越冷的句子,伸手拿回了那把手枪,熟练的卸下弹匣,把子弹一颗一颗的塞进去,然后轻轻一推,上膛。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头,智美双腿顿时软的连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死亡带来前所未有的…
“呜、呜呜、悠二!悠二……嗯嗯,用力……用力插我,哦、哦哦……顶、顶到了……好爽,好爽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屈着膝盖,保持着正在小便一样的羞耻蹲姿,智美一边卖力的摇晃着纤细紧实的腰肢,一边昂头淫叫着达到了高潮。 …
从这晚开始,智美被禁止用任何方法阻挡卧室的门扇。明子的意图十分明确,田村依然归她控制,而解决诅咒这种事情,随时可能交给智美来代劳。 从被田村侵犯时明子的表现来看,智美沮丧的发现,明子显然对她的肉体兴趣更浓,可以预见,今后的日子里,田村将越来越多的侵犯她,反复的,不断的,像今天一样不知疲倦…
“拜托……求求你,田村君,请……请温柔些……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裂开了,呜呜……”智美本来就趴在靠近床边的位置,在田村凶狠的撞击下,小半个身子都探到悬空,没有胸罩帮助定形的乳房前后不断的摇晃。她双手向下扯勒的快要不能呼吸,才勉强用手肘撑住了床边的竖板,不至于就这样被顶下床去。ӌ…
牛仔裤缓缓褪下,内裤也被脱掉,尚未膨胀起来的男性器官,近距离的暴露在智美眼前。这是田村的性器,很符合他单薄的整体形象,龟头仅仅露出一半,后半截包覆在略长的暗褐色软皮中,淡青色的血管从包皮延伸到乱糟糟的黑毛之中,整根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棵从杂草里长出的、营养不良的香菇。 “明子……
好不容易排完了所有的尿液,仿佛连所有的力气也跟着被带走了一样,智美低垂着头,不愿从马桶上起身。 虽然裤子和内裤还在脚踝的位置,上身的家居服也穿的好好的,智美仍然有种被剥光了的羞耻感。被田村这样的男生亲眼看到自己小便的模样,这是以往根本无法想象的情形。 而更让…
7月13日,早上8点57分。 我站在A市海洋馆的门口,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数着时间。 今天是个难得的阴天,还算是比较凉爽,所以来这里的人比较多。这个海洋馆项目当年是市政府砸了大钱盖起来的,听说是请的国外的设计师,当成政绩工程来完成的。建筑造型独特…
7月12日,上午9点11分,A市某处大街上的公用电话亭。 我放下听筒,走出来。大街上人来人往,凤舞和廉越在一旁的车里等我。远处有辆巡警的警车慢慢的开过来,我低着头钻进了车内。不过那辆警车没有在我们车旁停留,看样子是例行的巡逻,顺着大街慢慢开过去了。 凤舞发动…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悲伤可以让一个人难受到想死的地步。 那是真的觉得活着了无生趣了,真的,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我的头脑似乎停止了运作,对于外界的事物没有了反应,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随着妻子的逝去而逝去,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汪慧就在我得眼…
许娜怎么也预抖不到,姚庆华玩女人竟玩得陪上身家生命。总之一切发生的事像是一宗丑闻,这些天,不仅是在银行内部、整个金融系统,包括整个城市都闹得满城风雨、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人们发挥着想象议论着、猜测着,沸沸扬扬令人始抖不及。 行里为他…
林奇跟周小燕乘着列车,他们走得太急促了,只好随着大批拥挤的民工上了硬座车厢。周小燕就着行李厢在厕所门前足足坐了四个小时,那些上厕的男人一边解着裤裆一边用淫猥的眼睛瞄着她时,让她极为难堪。 林奇不知动用了什么手段,终于补到了软卧车厢的票,远远的向她扬了扬手,她在人隙中穿梭着,后边拖着笨重的…
“什么?调我到开发区行,为啥她不去。”张丽珊声色俱厉,显然是在质问。 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边试擦着粗硬的短发,一边倚到了浴室的门上,意味深长地盯着窝在沙发上妻子,张丽珊高耸的胸部由于激动而大幅度地波动着,在轻薄的睡衣下面巍颤颤地。唐萌叹息一声地摇了摇头,原本她也端庄贤淑,就像玻璃般纯洁…
“轰”大班椅在姚庆华猛力一蹬下,疾速向贴着墙布的北墙闯去,撞翻了那台落地大钟,将搁在钟顶上的“一帆风顺”吉祥物摔成几瓣。他还不罢休,正准备砸电话机时,那名职员赶紧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到过她家?”姚庆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说。 “是的,家里除了搬不动…
股市又跌了,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崩溃,这里,没有人呐喊,该叫的早叫了,该喊的早喊了。这里也没有人哭泣,该哭的早哭了、该泣的早泣了。这里没有亲情,也没有友情,只有拚杀、只有血战,比谁的股票抛得快,比谁的股票跌得深,比谁的心脏病先犯,比谁倒得快。 林奇又气又怕,他彻…
张丽珊怀中揣着文件夹刚到行长所在的楼层时,就见到搞清洁的大嫂伏在行长办公室,把脸贴附着门窥探着,她刚想大声斥责一番,却听到里面传出的男女蛊惑的声音,许娜的声音是热烈的,那显然是发自她内心中炽热的情欲,尖厉悠长绵远,而另一声音是男人的,粗重得如驮重负、却低沉有力。 张丽珊停下…
临近春节,姚庆华终于如愿于偿地升迁,许娜也走马上任。上任后的许娜大刀阔斧实行了几项改革,把以前姚庆华的一些不合理的规距做了变动,一切工作得心应手,她的心理顿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处于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这种境况,自然,身上的情欲也随之蓬勃膨胀了起来。 从度假山村的会议回家后,许娜就再没见到阿伦…
一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不,我不离婚。”老郭在那一头冷静地说:“既然我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勉强凑合,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赵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么办,他怎么能失去我们中的一个。” “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