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每月二十号就是发薪日,虽然只工作了两周,又是在实习期,拿到的钱依然足以让奈贺感到满意。即使薪资保密,从自己拿到的数目来看,他也多少理解了古贺悠无论如何也想保住这份工作的心情。 钱包鼓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胆子也总会大一些。 考虑了整整一天后,下班时奈贺终于…
之后一周左右的时间里,日子都平凡无奇的流逝,似乎是那样的梦很消耗精力,工作忙起来的奈贺这些天都没有再做过梦。不过性欲有了解决的渠道,他倒也不是太难过。还是在男厕里,收到他纸条的悠不得不又来吃了一顿精虫大餐。 春季正是公司最繁忙的时节之一,有很厚道的薪水为基础,奈贺也不好有什么抱怨。…
古贺悠大概是用了很大力气才做出愤怒的表情,她靠着门,小声的对着奈贺说:“你是不是……告诉黑木部长了?” 奈贺立刻明白了她指的事情,不过这时候装糊涂往往更好,他撇了撇嘴,笑眯眯的说:“那有什么,你都说了不是你。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我……”悠一副要哭…
下午上班时间开始后,奈贺有点意外的看到了古贺悠。 她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连制服也没有完全整理好,靠在椅背上显得很没有精神,眼圈都有些发黑,上了淡妆也没能掩盖住没有休息好的苍白。 “古贺前辈,你的气色好差啊。”用纸杯端了杯水送到她桌上,他做出关心的样子,想着能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投资人的原因,公司楼下的餐厅很奇怪的有两家中学的学生混杂在食客之中。都是附近的高中,发育的已经十分诱人的高中女生端着彩色饭盒叽叽喳喳的说笑着,混在一堆成熟的白领中,组合成奇妙但很养眼的画面。 一家的校服是很普遍的蓝白相间,而另一家则是令奈贺眼前一亮的白底橘花得水手服,也就…
早晨醒来的时候,奈贺的身体感到微妙的虚脱,拉开睡裤的腰带,软软的阴茎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他抚摸上去的时候,清楚感觉到整个下体的疲惫。 就像昨晚梦中那十几次激烈尽兴的交合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比起这种美妙的快感,丢掉自由选择梦境的能力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可…
“嗯……这个比较圆润的是前田丽子。呃,这个是叫小林杏的没错,啊……没有这颗痣就好了,不过也超漂亮。哦哦……超级美女啊,藤林亚实……比昨天看的杂志封面女郎还漂亮呐。” 从公司电脑上把压缩好的文件包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回到家后吃过晚饭,奈贺就开始从电脑屏幕上一张一张的看自己同事的照片,自言自…
美玖过来拜托奈贺打印东西的时候,他终于问出了早就该想到要问的问题。 “对了,那个叫菜美的女孩为什么最后没来上班?”明明很想要这个工作,还为了这事庆祝到喝醉……奈贺连忙甩了甩头,真糟糕,那个梦境太过逼真让他都搞不清状况了。 “嗯……电话里她的家人说的古里古怪的…
“呵啊……”伸了一个舒畅的懒腰,奈贺从棉被里爬了出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裆里的卫生纸,准备把那玩意掏出来扔掉。 令他意外的,卫生纸根本没有湿,就像这一夜他在梦里的十几次射精都是真的在做梦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奈贺迷惑的挠了挠头,不过心情大好的他也懒得考虑那…
还真是意外的逼真呐,奈贺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要不是身上有明显不属于现实的结实肌肉,阴茎也粗大而健壮得多,他几乎要以为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果然,菜美迷茫的盯着他的脸,用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说:“你是谁……我没见过你。你……你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饶了我。”看清四周那些恐怖的…
因为睡前玩的游戏中有大量的调教场景,奈贺很理所当然的把预设的梦境设置在了充满SM道具的黑暗囚室中。 可这次的感觉,和平时的体会并不太一样。 以往进入梦境的时候,会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就像自己早就在那个梦中只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奈贺沮丧的意识到,也许靠正常的方法追到那样一个美少女对他来说和做梦一样不现实。 尽管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梦,但让美梦成真显然属于另一个领域的技能。 而更糟糕的是,到他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睡着再到醒过来离开为止,除了最开始抬起头用那双幽黑的眸子和…
拿起报纸,梦野奈贺沉重的叹了口气,用笔在最后一个招聘广告位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回头看了一眼坚硬高大的水泥建筑,奈贺惋惜的盯着玻璃门后端庄妩媚的前台小姐,沮丧的向对面的公立图书馆走去。 也许对于像他这样的短大生来说,在有美丽OL环绕的办公室里办公真的只是一个…
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么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间的联系,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欲望、恐慌、幸…
打开门一看,秦慧穿着件鹅黄色短袖连衣裙,娇怯怯地立在门外。 “慧姐,有什么事儿吗?”说老实话我现在只想睡觉。 “小萧,你出来一会儿好吗?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不想……不想让人听见。” 她有点紧张,搞得我头晕起来,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五点半我的生物钟准时把我唤醒,虽然是出来旅游,可晨练绝对不能断,刚好有个这么大的游泳池,我还在等什么?立马起床穿衣洗漱,换了泳裤,披上条浴巾刚要出门,门把手突然自己轻轻转动起来。 我心知肚明,暗暗好笑,躲在门边,郭猛蹑手蹑脚地推门走进来,再反手将门轻轻关上。一回头,他见床上没人,不由一怔…
“哎,坐了半天脚都麻了,陪我走走好吗?”和刚才比起来,黄佩芸就像换了一个人,语气轻松得让我吃惊。 美人相约,岂有拒绝之理?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我和她并肩在沙滩上走着,净拣些有的没有的话来说,鼻中嗅着她的发香,耳里听着她的仙音,倒也温馨惬意。…
夕阳西下,将整个海面映得金灿灿的一片,海鸟轻鸣,在带着咸味的海风中上下翻飞。白浪拍岸,发出音乐节奏一般的沙沙声。 在这远离都市喧嚣的地方我们放开了全部身心,尽情放松,把自己融入到美丽的自然中去,仿佛连心胸都开阔了不少。 小丫头玩了一下午早累了,正在太阳伞下熟…
四号早上,我准八点来到约定的集合地点——国贸大厦前。租来的那辆海狮面包车已经停在那里了,真没想到一分钟不迟的我居然会是最后一名,看来这群长驻办公室的白领对旅游的热情真的是难以估量啊。 走到近前我更是眼前一亮,几个女人各具特色,春兰娇、夏槐艳、秋菊俏ӌ…
剪彩过后是石铁生致词,浑厚的男中音,充满着磁性,脸上挂着样板式的笑容,从外表看还真是个不错的人民公仆。 可是谁又知道,在他笑脸背后,隐藏着多少权钱交易?多少冤假错案?多少司法黑幕?虽说就算换了肖少峰也不一定比他好到那里去,可肖少峰是基层上来的,不敢说清正廉明爱民如子,可是至少该对民间疾苦…
星期一上班时张小雅看我的眼光就多了几分羞怯,看得我心痒痒的却又不好当面问她,这个小狐狸精,这么小就会吊人胃口,再大点还了得? “小雅,你那天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呀?”午餐后房间里只有回来最早的我们俩,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我还是忍不住挑逗一下小美人儿。 “啊…没……
早上五点四十,我还在洗漱,手机就响起来。拿起一看,是昨天刚添加进去的那个号码,我摇头苦笑,这家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牌气还那么急?看来我要的东西他连夜就准备好了。接听以后话筒里只传来四个字“我在楼下”。 十分钟后我回到家中,手里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提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我要的东西一样不少都在…
“我叫萧桐,草头萧,梧桐的桐。还没感谢您救命之恩呢。”我的话里没有一点讽刺的意思,说救命之恩夸张了一点,可是他的及时出现至少让我免了一顿皮肉之苦,谢谢他也算应该。 “哪里哪里,你是草头萧,我是小月肖,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本家呢。”肖少峰也算了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他和我的关系一下拉近了不…
这是我两年以来第一次失眠,从下班到现在,我几乎十分钟就打一次艳姐的手机,可是对方却始终没有开机。我心里担心着她的安危,整夜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破天荒的连晨练都没有做,一遍遍地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冷冰冰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电子合成声。 …
今早照例和艳姐一起在浴室做了晨练,早餐后我照例提前去上班。艳姐今天补休,说是要回家去看看结果,要是来得及的话顺便把离婚手续给办了,我当然是心情奇好喽。到了公司还是照例调戏了一下公关部之花,看看她面红耳赤的可爱样子也是人生一乐。 我一到办公室就发现,今天秦慧居然比我到得更早,坐在自己的位置…
“阿桐,其实你能这样征求我意见,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尊重,我真的非常知足了。”艳姐伏在我身上没有动,双手和我的手交叉相握,胸前压着的那两团柔腻让我心旌动摇。 “你这句真是问到点子上了,试问天下之大,又有哪个女人能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自己心中却没有一点感觉呢?关键就在于自己如何取舍,是…
“萧桐,又是你这不开眼的臭小子!”他冲过来一把揪住我衣服的前襟。 我心中寻思着我真是不知倒了什么邪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见到的第一个熟人是谁不好,竟然偏偏会是这个家伙。 李天龙,说他人如其名不是说他人如龙飞在天,而是说他为人和名字一样,那叫一个俗。他在大学里是…
今天上班就没昨天那么闲了,采购部送来的几份合同让我忙了整整一上午。 其实修订别人写好的东西是最难也是最烦人的,我还宁愿自己草拟合同更简单。 总之一上午我是连话都没和别人说几句。 大约十一点多的时候,还在埋头苦干的我被小郭叫起来。…
清晨五点半我准时睁开眼睛,大学五年从不间断的晨泳让我生物钟至今准确无比。身旁的艳姐还在熟睡,手和脚仍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她真的太久太久没有一个可依靠的怀抱了。 我不忍心吵醒她,极轻极缓地挪开她的玉臂粉腿,嘴唇在她俏脸轻轻一触,穿上内裤,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反手掩上门,走上阳台。…
我俯下身,用舌头把艳姐脸上的泪水舔去,“笨姐姐,哭什么呀?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哭得脸都花了,多不好呀!”我知道大喜大悲都容易伤身,艳姐刚才猛灌了差不多一整瓶的干红,又感怀身世,自怨自艾了半天,突然又听到我的真心告白,这时候的她情绪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抚慰,“你还是我姐姐呢? 在弟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