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中,小青猛甩着头,由呜咽中惊吓得醒过来。才发现刚刚所经历的,原来只是一场令自己心悸的恶梦罢了。在昏黑的卧室床上,小青脸颊触到枕上自己流的泪,听见身旁丈夫仍在呼噜呼噜地打着鼻鼾…… 缓缓地,小青在床沿坐了起来。心想着:“吓死人了,还好只是个梦!” 她摸黑下…
在台北,杨小青的丈夫有至少三幢自己的住处。最老的一幢在阳明山上,是他和他母亲共有的,在日据时代结束、台湾光复初期盖的、豪华如官邸式的花园洋房。其次,是他们家族廾多年前首先在台北郊区的内湖山坡地上,独资开发的“紫X山庄”顶,自拥的一幢独院大宅。而最新的,则是地处于台北市内东郊的四兽山麓,近年…
旅馆房间的窗外,台北的夜灯仍灿烂闪烁着,房间里,只有床旁的几灯,放射出柔和的光茫。在床上,杨小青和徐立彬面对面侧卧着,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立刻就闻糖果味;却展开了一段彼此之间交谈,而且还谈得十分投机…… 或许是因为这浪漫的气氛使然,也或许是两人刚才在厕所里有了“默契”…
小青在高潮边缘,突然失去男人的刺激,还被他这样调侃般地问,满脸涨得绯红,喘着气回答。 “哎哟~!不要这样问嘛!人家……羞都羞死了!” “……怎办呢?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啊?!……而你……又喊我那种只有男女上过床才叫的……宝贝,也令我…
旅馆房间打开的窗帘外,映着台北夜空下晶莹闪烁的万千灯火,房间里,并坐在床边的杨小青和她大学同学,一面注视着录影机的显像,一面也彼此感觉两个人身体的靠近,而产生了一种仿佛心照不宣的、带着几许暧昧的、教人甘愿沉迷在其中的挑逗。 大学同学的头,靠在小青的发鬓旁,靠得…
杨小青在台北的第三天中午,接到徐立彬打来的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小青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但徐立彬却够冷静地先问:“可以讲话吗?方便不方便?” “喔,还好,我先生他在楼下,跟人谈事情,我们聊几分钟应该可以。” “这样好了,如果你…
在家开宴会的这天中午,杨小青做完头发、化了装,开车回到家,检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才进屋里休息。这时凌海伦打电话来,说她一个人会提前到达,徐立彬和她丈夫因为还要先去别处,三点以后才会到。 凌海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了,跟着要换衣服的小青进了她家卧室,叽叽咕咕地讲个没完,当然…
第二天下午,杨小青做完脸,又去了那家购物中心的时装专卖店买了宴会上穿的礼服,在首饰行选购了必要的、和礼服能搭配的耳环、手镯、项炼、胸针;看了看腕表,知道自己掌握的时间还算充裕,才稍稍松了口气,在购物中心里信步经过曾经光顾过的那家“亵衣”专卖店,目光…
住在加州矽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后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等的连络与确定工作。 原来,从她先生由台湾回到加州的“家”以后,就…
10月4日。晴。 我早早的爬起床,匆匆消灭了早餐后就飞快的赶去学校。这是这些年来我第一次盼望上学。原因当然不是那监狱似的教室和长着后娘脸的老师有多吸引人,而是因为……她,我的玲姐! 前天我在庄玲的别墅里几乎和她混了一整天。直到她板起脸赶我,我才依依不舍的回了…
志豪!?我的心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里,痛苦的扭曲了面容:原来她毕竟喜欢的是陈志豪。原来她只不过是把我当作替代品! “我不是你的志豪!”我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喊道,“你张开眼看清楚,我是秦守!现在骑在你身上操你的是我——秦守!” 庄玲吃惊的张大了双眼,怔怔的凝望着…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从庄玲身上褪下。很快的,她那晶莹如玉的胴体已有大半呈现在我眼前。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酥胸,但当我扯下她的乳罩时,她还是显得十分害羞,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
庄玲呆呆的看着我,她已经忘记了哭泣,好半天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秦守,你很聪明。聪明的出乎我的想象。” 我苦笑着说:“不是我聪明,是你这个计划根本有太多的破绽。你若当初先同我商量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把它设计的更完美。……啊,我晓得了!你这样伤心,是不是因为已经败露了?是不是陈志豪已经…
人陆续的散了。房里又只剩下了庄玲和我。 “还好我脑子转得快。”庄玲吁了一口气说,“也幸好你能随机应变。不然我们今晚都完蛋了。” “我的表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有余悸的问,“陈志豪为什么会上来?” “我哪里知道?”庄玲掠了掠…
陈志豪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家伙是谁?你们两个躲在房里都干了些啥?”他又愤怒又激动,脸色跟猴屁股一样红。 黄蕾眼中含泪,双目瞪得大大的,显得既委屈又惊奇。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他……他就是从前老是缠着我的那个……初中生,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藏在房间里。志豪,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我微微撩开桌布的一角,放眼一望,嘿,果然不错,电视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交合。男子粗大的阴茎正耀武扬威的抖动着。 咦?不是放自拍的旅游录像么?什么时候转成这种图像啦?奇怪的是,黄蕾竟没有出声反对,仍是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观看。 我有点儿明白了,哦,难怪她要…
不知不觉间,距离上次贴文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我忙于应付各种各样的案例分析和论文,实在是没有时间写作,甚至连上来看看别人大作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在新年元旦那天才忙里偷闲的来元元逛了一回,见到各路名家风格迥异的文章,越发觉得自己水平有限,恐怕浪费了读者宝贵的阅读时光。但是写到一半的故…
我静悄悄的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庄玲的房间。 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布置的高贵而典雅。屋角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床旁是个小而精致的梳妆台。古色古香的檀木壁橱,紧挨着的是大屏幕的彩电。房间正中有张长桌,洁白的桌布几乎垂到了地面。屋里弥漫着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庄玲正斜靠…
十月一日,举国欢度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六点钟就精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在兴奋的心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后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度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建筑的风…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于人类的繁衍后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后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后反而被骚扰的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
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庄玲那清脆动听的女音在回响。 “四天以后就是国庆节,有三日的假期。那时我和黄蕾,还有陈志豪——陈志豪就是黄蕾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会到市郊的乡间度假村去玩上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里。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里面。” …
那个女郎浑身一震,脸马上变了颜色,非常吃惊的说:“你知道我是谁?不可能!”她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形,圆圆的红唇间,露出一排整齐而晶莹的贝齿,煞是迷人。 我得意的斜睨着她说:“我虽然不晓得你的名字,但我所知道的,却比你想象中要多。” 她不大相信的望着我,冷冷的…
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的时候,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醉了,小男孩!” z…
那一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见了黄蕾,她,她…… 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天气相当不错,而我的心情也是难得的好。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几片久寻不获的三级片,看来晚上的消遣活动有着落了。 无意中抬眼一望,见到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神态亲密。…
“亲爱的不知名的女孩子,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就……” 在灯下我写着给她的第一封情书,写好后,我开始考虑怎样把情书递到她手里。 我犹豫的踱着步,举棋不定。当面交给她?她说不定连看都不看就扔到垃圾桶里了。她一定是个爱拿架子的骄傲女孩,平时肯定有许许多多的男孩子围…
后来的几天里,我们遭到了接二连三的失败。这个女孩子就像是耍猴似的把几个大男人带的团团转。甚至,文哥新买的跑车都在一次侦察敌情时被小偷顺手牵去了,成了光荣殉职者。 有人动摇了,放弃了,退却了。“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们不必非在她这儿吊死!”临阵脱逃者这样为自己辩解。 z…
第二天,我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骄人的身材。上课时完全不知老师讲些什么。这是一所重点中学,百分之九十的学生将来都能考上大学。 我却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父母花了钱送我到此寄读,看来那些钱是必定要成为打狗的肉包子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我以百米赛跑的…
尽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气已经热得很了。下课铃响过以后,我和几个朋友在操场上百无聊赖的走着,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会儿球,还是觉得无聊。哥们几个相对苦笑。唉,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单调?来点儿刺激多好!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大发感慨。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眼角余光处飘过。…
清晨,大家都忙著去看日出。惟有我跟如姊,似仍陶醉於昨夜的缠绵,在被窝中耳厮鬓磨著。我们互相拥著,亲著,交融著彼此的两颗心与肉体,不知东方之既白。 Checkout後,趁著人潮还未涌入,我跟如姊踏著朝露,一游森林游乐区。 昨夜走过的路,今天走来,感觉如此不同。…
趁著表姊接下来几天连续假期,我缠著她跟我去阿里山玩。她竟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令我有点欣喜若狂。在我内心深处,是暗暗将之当成我跟如姊的”蜜月旅行”的……这趟我永远难忘的旅程。 买了小火车的票,因为逢假日的缘故,没有座位,我只得跟如姊站在车门。火车平稳前行,过了竹崎,开始爬坡,速度便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