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脑海中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挂在墙上的火把差不多烧尽时,包括中村荣的几个野兽,又再把她轮奸了一遍,最后的记忆,是眼前突然金星乱冒,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迷糊间,红蝶的眼皮透着一点亮光,直觉是有人拿着火把站在身前,有心张眼一看,可是一点气力也没有,要动一下也不行,身体四肢也是完…
红蝶凄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 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你干什么呀?” 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
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
“我不知道青龙剑在那里,更没有青龙剑……” 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 “别装蒜了,如果你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 李向东露出狰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你会生死两难的!”…
常平是柳青萍的师哥,为人粗疏,还有点儿浑,把回信送交祝义后,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龙三艳,不自量力,以为给武林除害,结果不敌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强中干,不为三艳所喜,又碰上姚凤珠自投罗网,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艳的采补之术,正如李向东所说是旁门功夫,常平为秋艳以媚药所惑,与她睡了一趟,…
“她晕倒了!” 美姬肉紧地叫,说的是镜子里的姚凤珠,透过移形换影之术,两人虽然藏身附近的山洞里,仍能窥伺毒龙观的动静。 “有什么奇怪。” 李向东向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道:“她已经尿了七八次,也该支持不住了。” …
回到铁剑山庄的姚凤珠,睡了一整天,一觉醒来,好像浑浑噩噩,连日子也胡里胡涂,事实她的脑筋清明,什么也记得清清楚楚。 姚凤珠怎能忘记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尽管金家兄弟没有伤残姚凤珠的身体,却是昼夜奸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绝不逊于与李向东一起的日子。ӌ…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 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 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
“他们是什么人?” 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 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z…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什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 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 ӌ…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 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 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 李向东问道。 …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