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紫惠和小雨谋划着救自己男人的时候,祁顺东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对尚融的第一次审讯。虽然他对审讯的结果不抱什么希望,但是也不能敷衍了事。 如果按照祁顺东的意思,他本来打算再拖上一些时间,因为他觉得尚融在里面待的时间还不够长,嚣张气焰还有待于进一步打击,直到对手疲惫不堪的时候再出手一击。无…
紫惠两眼紧盯着机场的出境通道,生怕漏掉一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孙小雨,关于孙小雨的印象都是从尚融的三言两语中获得的,一个警察,年轻漂亮还带着点家族优越感。这就是紫惠对孙小雨的全部认识,当然,她和自己一样属于同一个男人。 尚融被警察带走以后,紫惠一直在考虑是不是给孙小雨打电话,出于女人的排外…
机场出口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紫惠并没有看见孙小雨或者像孙小雨的人。就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有人问道:“请问是林紫惠吗?” 紫惠转过身来一看,只见一个时髦的*郎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身后,虽然*郎戴着一副太阳镜,可是紫惠凭第一感觉就意识到这个人就是孙小雨,她用女人特有的挑剔眼光将孙小雨上…
短短的半个月之内连杀两人,就连老惯犯爱山都觉得有点疯狂,不过,当他回想起那天在女人身上的感受时,不禁悠然神往。那天他是边掐着女人的脖子边干她的,女人临断气前那一阵死命的收缩,几乎要了爱山的老命,那个爽快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他觉得那一瞬间自己差点被女人垂死的管道吸食虚脱。事后他曾几次在郑刚面前描述那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
接连几天,郑刚和爱山都沉浸在杀人带来的刺激之中。而让两人更加感到刺激的是,几乎一文不名的两个穷光蛋突然拥有了几十万元的财产。他们在杀了高玉根的第二天就疯狂的入住了茶庄,并且开门营业,那架势好像茶庄本来就是他们的财产,只不过是让人托管了一阵,现在收回来自己经营了。 爱琳对于茶庄的来历自然感…
第二天天不亮郑刚和爱山就起床了,根据郑刚的意思必须在天没亮的时候到那个院子里等着,这样就避免了被什么人看见。 昨天晚上,爱山找了一辆破自行车带着郑刚已经看过那个租来的房子了。郑刚一看那个所谓的院子就想破口大骂,因为爱山肯定是挑了一家最便宜的租下了,因为,那个院子和自己以前跟爱花住过的那个…
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没一会儿功夫,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郑刚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渐渐被雨水打湿的地面,一颗心火烧火燎的,不时瞥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难以忍受这种等待的煎熬。爱山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由于激动的缘故泛起一片潮红,那模样活像一只困兽一般。 ӌ…
从梅姑茶庄出来,郑刚吐出一口长气。一切都和他预料的差不多,看来高玉根对自己大老板的身份深信不疑,现在是该做最后的准备了,他不禁想起了和爱花一起待过的那个院子,那个杂草重生的院子应该是高玉根理想的长眠之地,但愿爱山租的房子和自己的想象差不多。郑刚还想起了金生,他几乎肯定金生已经被尚融做掉了,不过,此刻他特别希望知道自己…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钟,爱山就带着爱琳回来了,因为郑刚特别交待过,所以爱山没有像上次那样喝的醉醺醺的。 爱琳一进门就拉着一张小脸,撅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虽然郑刚迫切想知道爱山请高玉根喝酒的情况,可不便当着爱琳的面谈论。 所以…
虽然在夜幕的笼罩下,可郑刚仍然觉得没有一点安全感,坐在出租车的后排,看着一排排路灯从车窗外闪过,郑刚忽然觉得这座自己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城市显得如此陌生,而那些在夜色里行走的匆匆忙忙的男女个个都显得形迹可疑,仿佛每一个人都对他充满了敌意。 他禁不住握住了爱琳的小手。 …
第二天早上,爱山刚从床上爬起来,郑刚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昨晚和谁一起喝酒?” 爱山揉揉酸痛的太阳穴瓮声瓮气地说道:“说了你也不认识。”郑刚追着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口气严厉地说道:“爱山,我告诉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其他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关系到安全的问题你必须听我的,要不然我宁可一个人干。…
郑刚离开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带着一心想发一笔横财的爱山兄妹两个,几经周折,终于潜回了本市。 对于爱山兄妹的同行,郑刚很是权衡了一番。 因为这不仅是个人安全的问题,同时也有经济问题。 当初那十万块钱让爱花投资了生意,还没有多大的效益…
当刺耳的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终于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尚融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知觉了,他把腿挂在铺沿上甩动着希望那钻心的麻木能够缓解一点,这时,他看见张旺财叫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进了放风圈,盲盗则堵着门不让任何人出去,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张旺财和那个年轻人才回到屋子里。 突然有…
小雅曾经被动地和乔菲在床上做过几次虚龙假凤的勾当,对此中的路数略有所知,住进尚融家里以后,对紫惠和乔菲的卧室里发生的事情也多有向往,只是在心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 此刻,从李满媛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以及火热的娇躯,小雅清楚地知道女人对自己身体的意图,她本来是有心反抗的,可是,喝进肚子里的酒此…
李满媛好像是刚起床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薄纱睡衣,里面深色的乳罩和淡黄的内裤清晰可见。 不过似乎早就在自己的公寓里准备好迎接小雅了,茶几上摆了好几种时鲜的水果。 小雅一进门李满媛就张开双臂和女孩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仿佛对方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姐妹似的,搞的祁…
一阵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张旺财扯着嗓子喊道:“坐班坐班。”然后就朝着那个壁虎爬墙的人踢了一脚,骂道:“便宜你了,赶快滚进去。”就见一群人急急忙忙地涌回屋子里,接着就是一阵扑通扑通的上铺声,没一会儿,二十几个人就像尚融先前看见的那样整整齐齐坐在铺上开始练功。 …
紫惠的车停在人民公园大门的一角,因为是星期天,所以公园门口的人很多。 她不明白穿山甲为什么偏要选这个噪杂的地方和自己见面,不过穿山甲在电话里那种小心翼翼的口吻,让紫惠感到一阵不安。 在娱乐城的开业典li上,紫惠和穿山甲照过几次面,后来偶尔从尚融的嘴里听见过这…
祁小雅为自己以新的身份入住总公司而感到一阵兴奋。 然而,在上午召开的公司高层会议以后,她的兴奋劲头有所消退。 因为从参加会议的人员对她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应有的高度。 特别是胖子王世li,这个表面上像弥勒佛一样的…
紫惠来电话的时候,高燕刚进茶楼没多久。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已经不在床上了,看看时间,奇怪他怎么起得那么早,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难道……高燕拖着被男人搞的发软的身子,来到爱琳的卧室门前,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就慢慢推开卧室的门,里面静悄悄的,朦胧中只看见女孩独自在床上睡的正香。高燕喘了口气,…
尚融初步估算了一下,这件囚室长五六米,宽四五米的样子,面积大概有二十多平方米,一个通铺占去了房间的五分之四,只留下和门一样宽的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还有一扇铁门关闭着,不知道通向哪里。刚才怪不得看不见房子里面的人,原来二十多个人全部都盘腿坐在通铺上面,四个一排,双手放在两个膝盖上,一律挺直着腰板,就像是在练什么神功似的…
紫惠缓和语气说道:“其实娱乐城效益不错,说实话我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你和胖子都是公司的股东,我已经征求过胖子的意见,他已经同意了。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卖娱乐城的理由。” 杨钧听了紫惠的话,心里就犹豫起来。原来她已经说服了胖子,自己只是小股东,再反对有什么用,她现在来征求…
尚融看着这些穿着整齐制服的人,心里略显踏实了一点。看来自己比紫惠的命好啊!毕竟抓自己的是真正的警察,并且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警察为什么抓自己。不像紫惠,既不知道抓自己的人是谁,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尚融不止一次想象过当时紫惠恐惧绝望的心情。警察就是和绑匪不一样,即使对待罪犯他们也讲一点人道主义,比如,在走出大楼的时候,…
屋子里的女人们突然看见门口密密麻麻的警察,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一瞬间都意识到出大事了。乔菲嘴里叫声“哥“就哭泣着想要追出去,被紫惠一把拉住了。小雅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被镇住了。朱虹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一只手不停地在胸前画着十字,仿佛在主持一场遗体告别仪式。而刚刚被尚融雨露滋润过的杨嫂撇着嘴,心里直怪自己命不好。…
然而,杨嫂的装睡怎么瞒得了尚融的法眼。那哆嗦的身子,急促的呼吸,跳动的眼皮……连杨嫂自己都意识到装的不像,简直就是漏洞百出。既然装不下去杨嫂也就不想装了,万一男人走了就可惜了。就在尚融快要走到床边的时候,杨嫂适时地“醒“了过来,嘴里似乎吃惊地啊了一声,不自觉的把被子裹紧了一点,才惊呼道:“尚先生,你……你怎么……”&…
在尚融的印象中,凡是国家工作人员都是按钟点上班,警察也不例外。所以,天还没有亮他就起来了,想趁机回家一趟。看看仍然沉睡中的高燕,尚融心里笑骂道:“这婆娘昨晚算是过瘾了,今天说不定睡到什么时候才起来呢,偏偏自己也不得不早起。” 此时街上还没有一点动静。尚融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忽然就想起了爱…
尚融到达城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不敢大白天回家,如果警察真的要抓他的话,那么门口一定有人盯着。 于是他走街串巷一路来到高燕的茶楼,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然后坐在车里观察着茶楼前面过往的行人。 不过以尚融的业余水平,即使门…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没有告诉我一声。” 高燕一双美目似恨似怨地盯着尚融问道:“好歹我……” 哽咽了一下就说不下去了。若是换了别的女人这个时候追问张铭的事情,尚融可能会很生气,可高燕不一样,因为尚融知道高燕曾经真正爱上过张铭,只是张铭没有胆量爱老板的女人。…
街道边的树枝上终于绽放出了绿叶。 这晚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大街上的行人们行走在阳光里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 祁顺东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一边悠闲地抽烟一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那一片嫩绿令他赏心悦目。 不过一想到刚才张浪打来的一个电话…
王萍怀着一颗内疚之心爬上床去,将李长年抱在怀里,嘴里叫着:“哦,我的天呐!怎么会这样呢?” 一边也不顾羞耻伸手就把男人下面软绵绵的东西抓在手里轻轻地揉动,一边就在男人的脸上亲着舔着,那神情就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患难夫妻在他乡再次相逢似的。 李长年则像是流浪多年…
王萍于半醉半醒中的一次献身终于让李长年勉强成了一个男人。 那天晚上,两个人几乎整夜没有睡觉,倒不是李长年雄风再起,而是他一直用手和嘴表达着对女人的一片激情,嘴里一遍遍重复着感激的誓言,王萍在他的心目中俨然成了一个女神。 第二天,李长年没有经过家里任何人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