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的。“有劳阁老了。”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陈阁老点头道。 …
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莎不禁长叹一声,暗念牢狱的生涯可真难过,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关押在这里的日子,除了那天进宫见驾,安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近日好一点,换上柔软的丝帕,用来包裹娇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
“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我们知道了。”众人答应道。ӌ…
此际盛暑时节,虽然太阳开始下山,但是夕阳的余晖仍能使人汗流浃背,只是玄霜一剑挥出后,天地仿佛倏地变色,使人如堕冰窟。 白脸汉子已经尸横地上了,眉心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鲜血正在汹涌而出,手上仍然紧紧握着银枪的手柄,身旁却多了两截枪头和那些夹攻玄霜的壮汉尸体。 ӌ…
三年前的羞辱,至今还是常常出现在丹薇的噩梦里,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丹薇总是没有例外地泪湿绣枕,痛不欲生。 所有难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开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实是一个古里古怪的木台,上边设有四根木条,把四肢分别锁在上边后,转动机括,便能把人体任意摆布,方便…
“老身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圣姑叹气道:“豫王虽然没事,唉……如果王爷不及早挺身而出,祸事还是会接踵而来的。” “也许是巧合?”周义沉吟道。 “不是巧合。”圣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陨落,要不是老身吐出内丹,强行支撑,恐…
灵芝一动,周义便张开了眼睛,猿臂轻舒,搂着预备下床的玉人说:“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吵醒了你吗?”灵芝惭愧地说。 “天亮了?”周义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吃的东西。”灵芝含羞道。 &…
“元帅?那个元帅?”周义问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帅。”卢远戒俱地说。 “冷双英?”玄霜嚷道。 “别嚷,小声一点。”卢远着急叫说:“别说一个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楼我也要双手奉上的。” “胡说,他没有…”玄霜不满地说。此刻已经知道周义买…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是…
第二天,周义本来打算前往窥伺冷双英的动静的。却闻报他晨早便出城阅兵,赞是在何昌的带领下,与男装打扮的玄霜潜入城里。 周义发觉城里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贫富悬殊。民心不稳,只是在宋军的高压统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别说起来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没有年轻的女人,查询之下,才知道宋军的军纪奇差。…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是。”姚妈喜孜孜道…
四婢本来是有点左右为难的,玄霜的话使她们不再犹豫。齐齐使劲,便把灵芝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门吗?”周义姑在床畔,瞪著不住扭动的灵芝问道。 “不是。能够给你为奴为婢,才是我的福气,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是我不愿意…
玄霜料理完毕。看见周义呆坐一旁,若有所思,心里惭愧,腼腆道:“婢子打水给你洗脚吧。”“不,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周义毅然道。 “看什么?”玄霜不明所以道。 “看看玉树是男还是女的。”原来周义反覆思量。发觉玄霜的怀疑不无道理,不禁心痒难熬,决定寅夜窥探。…
“我是从一个名叫瞿豪的人口里听来的。”“瞿豪?此人也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你见过他吗?” “他曾经过江与圣姑丹薇会面,给我发现了。”。 “瞿豪有勇无谋,远不及冷双英那般狡猾,不足为患的。”“那个国师是什么人?有什么本领?” …
周义在母狗训练营停留了几天,便决定离开,原因是接到柳巳绥送来的消息,知道圣姑已经启程前往豫州。遂也打算绕道往豫州去,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知冷翠的行踪。 动身之日,绮红率领包括夏莲在内的十八头母狗,与张辰龙等伴著周义出谷。 经过周义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夏莲简直是…
“怎么箱子大了许多?”春花和秋菊扛着一个大箱子回来,周义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东西,原来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绮红答道。 “我已经见识过毒龙棒,寻幽夹子和烛影摇红了,今天换些新花样吧!”周义大笑道。 “那便用饿马摇铃吧!”绮红环首…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玄霜忧形于色道。 …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以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不想惊动了自己。ӌ…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
回府途中,玄霜发觉周义变了,没有了进宫前那种兴奋和紧张,却变得脸色阴沉,愁眉深锁。 玄霜可不明白周义怎会变成这样的,从刚才面圣的情形来看,英帝言听计从,分明甚得圣宠,照理应该更是高兴才对。 别说玄霜不明白,就是魏子雪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追随周义已久,知道这个…
“还有一套白色的。”玄霜答道,身上穿著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周义把玩著玄霜胸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ӌ…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裤。 ӌ…
‘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著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才随著周义下车回去。&…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京缺,闹得沸沸扬扬,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z…
“姚赛娥见过王爷千岁。”姚赛娥也在俞玄霜身旁下拜道。 “姚老人家免礼,请起。”周义木无表情地说。 朝廷的习惯是倘若如此唱名行礼,特别是妇道人家,受礼的通常在座上欠身,算是受礼,然后一声免礼,施礼的便可以起来说话了,可是周义只是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荒唐的日子虽然无聊,却能让人忘却烦恼,只是好景不长,过不了几天,周义突然收到京城传来消息,英帝竟然明发圣旨,责他未经请示,便擅调兵马,罚俸半年外,还遣派陈阁老立即前来晋州面斥,周义不禁大是沮丧,坐立不安,连胡闹的心情也没有了。 渡日如年般过了十多天,便收到陈阁老抵达的消息,周义赶忙出城相…
周义领着两千军士回到窥探敌情的悬崖,虽然不能从这里发动攻击,但是能够俯瞰全局,在此发号施令,却是理想不过。 同行的军士正在默默地干活,有人准备用作讯号的火堆,更多人把石头搬到崖上,以备后用。 周军的主力则分成四路,在色毒将士带领下,绕到包围安城的天狼军身后,…
众汉带领两女往洗澡时,周义也领著安琪来到了他们口里说的那道支流。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安琪不明所以道。 “我要看看金花银花如何逃跑。”周义笑道。 “如果要看,该在帐篷那边才是,来这里干么?”安琪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