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觉得你就在我血液中流淌。 你离开之后我变得沉默,但很多时候我也会笑。那些笑容是骗人的,每次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对我说要记得对你的承诺,好好活着,就像你从来都不曾离开那样仍然热爱这个世界。所以我就掺着红酒,把你的骨灰一口一…
************ 当你做了一件错事之后,永远也想不到老天会在什么时候惩罚你,这虽然不是做错事的最大痛苦,至少也是痛苦之一。 ——2003年7月6日。江玉 ************ 这两天,江…
************ 拍出来的婚纱挂上了床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就在疑惑,照片里面幸福微笑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真的是我吗?人生有这样幸福的微笑,我从前想,只要能给我一瞬间,我就死而无憾了。陈重,今天你给我了这样的一瞬,可是,我又好想问你要永远。 王涛说我…
************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
************ 什么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第一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z…
************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
************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
************ 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亏我对你那么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
************ 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做爱,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
************ 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性爱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
************ 将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生的宿命。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单薄的轻舞,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 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象。 ——20…
************ 莹莹,你说要我等芸芸长大,娶她回家,当是你还在疼我。 可是我现在不敢看见芸芸,因为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忍不住想哭出来。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2003年1月24…
************ 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些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偷偷地想起我吗? ——2002年7月3日。江玉…
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王菲《当时的月亮》 SideA:若梅 1 很多时候,接到陈重的电话,心脏会莫名其妙狂跳。 听他说马上会过来,电话里“嗯”一…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 莹莹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 她会冲我微笑:“不,陈重。我很幸福。”&…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张艾嘉《爱的代价》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后悔。 回家后会怎么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 我不能当莹莹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情形,刚破了…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
这个生日宴会,芸芸的羞涩始终溢于言表。 没有去餐厅包VIP为芸芸庆祝生日,只点了菜让餐厅送去小姨家,因为梅姨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去外面彰扬呢?” 这句话说出来,想必每个人听见,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 z…
那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似有些醉意。 酒喝得都很凶,就连芸芸那小丫头也趁机灌了了好几杯下肚。也许真需要拿一些酒遮盖面色,毕竟有一些事情,暧昧得无法言喻。 我喝得最多,不用酒快点染红自己的脸,说不定哪一分钟,谁的一道暧昧眼神,就可以让我羞得无地自容。ӌ…
风吹动窗帘,一抹阳光透窗而入。 我走去窗前,从楼上往下看,陌路行人,没一人辨得清面孔。只是温暖的阳光,会同样照在每个人身上吧。 无论他昨夜梦里的界限,是高贵还是优雅,是湖畔还是潮汐,是玉趾挂着拖鞋悠来荡去,还是有人轻轻弹响钢琴。又或者,如我昨夜般酣睡,醒来天…
“一种快乐如果太美,就成了罂粟。尝过之后会沉沦,不能自拔。” 我尽量放慢自己的声音,连表情也淡淡的,似乎这场戏不是强奸,而是在跟一位很谈得来的朋友,在探讨一件很有内涵的事情。其实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梅姨手里那把刀。只要能把刀从她手里抢过来,她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ӌ…
不睡觉,没有梦。不做梦,就见不到陈重。 只是,每次醒来,他都不在。 陈重,每次我在梦里找到你的时候,你也在你的梦里等我吗? 我要睡了——总想能跟你睡在一起,你一定记得的,在睡之前,我总想和你说一会话。 ӌ…
有一道坎,我始终都迈不过去。 某天我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从小看到大的一张面孔。 我知道,连我自己都不了解面镜子里的这个人,真实的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者说,我无法了解真实的自己,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王涛劝我:“还是回去看看…
学生们又放暑假了,这个暑假,芸芸想必很忧伤。 曾经答应过芸芸,等她长大,我也会很爱她,像我爱莹莹那样。芸芸相信了,我也以为我在做一个很认真的承诺。但才是两年过去,这个诺言已经作废。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作废了,都会有对错和欺骗呢?有人说他在想,我是从来没有想过。…
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就注定不可更改。 小时候我很顽劣,常常惹得父母老师和周围其他的人生气,我会知道自己犯错,却从不肯道歉。曾经捉蛇偷偷放入女生书包,吓得她当场晕倒,回去后胡言乱语了几天,差点住院休学。 那次爸爸拖了我去给人家道歉,我一语不发,被爸爸掌嘴…
初夏的天气,雨忽然就来了。 雨水冲刷过面前的挡风玻璃,把车外面的一切变得很模糊。 行人匆忙地在雨中行走,不时有一辆车鸣着笛着从身边开过,像极了一帧在无数电影中看过的画面,喧嚣而寂静着。 我靠在座位上,有种被整个世界隔在外面的感觉…
“现在就要求去独当一面是不是太心急了?我给刘局长打个招呼,在局机关给王涛安排个科室主任先干着吧。对你的那些朋友我总感觉不放心,还是头顶上有人压着点才好。”爸爸慢慢地吃着饭,连声音也是那么慢条斯理的。 我有些不快,忍了很久,对爸爸说:“就当我没提过,你也不用打什么招呼了,这件事我自己去办。…
就只是简单的一抱,冷汗忽然湿透了我的脊梁。旧梦已逝,旧梦在无数莹莹的旧照片里;新欢渐暖,新欢在昨夜寂寞的心灵。 我心中一痛,昨夜,我竟然是寂寞的。一整夜,折磨着我的,原来不是情欲而是芸芸。 我总在纵容自己放纵情欲,可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对莹莹之…
应该从莹莹的小姨说起。 婚前见过莹莹的小姨不足十数次,每次见面,眼角总是泪没有完全擦干的样子,来去匆忙,跟了梅姨进屋,十几分钟后从屋里出来,坐不上片刻就走。曾经问起过,梅姨提起她,只是长叹一声:“她自找的。”淡淡的几个字。 莹莹也不愿意多谈她的小姨,简单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