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来做什么!”凝珠愣了一霎,才慌忙将捏着珠花的手藏到了背后。 南宫星的提点总算是让白若云从彷徨失措中清醒过来,而眼前的世界清晰起来后,他马上就发现,凝珠脸上刻意做出的敌视有多么可笑。 可笑到让他想大哭一场,再把刚才夺门而逃的自己痛揍一顿…
南宫星微微一笑,将面前的酒杯举起浅浅抿了一口,悠然道:“白兄,你在说什么?你说谁在这里?” 白若云怒气冲冲的又往小舟那边看去,但清风已过,轻纱已落,视线所及之处,又只剩下一个模糊不清的倩影。 他深深吸了口气,跟着缓缓吐出,抬手拉住了几欲发作的白若兰,尽量以不…
南宫星本以为还能再接近些才被发觉,不想他才将对面身影的轮廓锁进眼中,那双赤足便脚尖一扭,将正面朝向了他这边。 跟着,两人都止住了一切动作,恍如融入在周遭景色之中,连气息声都隐没不见。 默不作声的情境下,先忍不住开口的那个通常是女人。 z…
到了湖林,即便是再怎么紧迫的旅人,也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略略松弛片刻。 更不要说已经完全陷入迷茫不知所措境地的白若兰。 不过半天功夫,她和唐昕就先后适应了身上毫无半点江湖气的裙装,也忍下了头上叮当作响的簪钗耳环,罩着帷帽,被南宫星连哄带劝的领去游山玩水。…
“明明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不让我去说?”白若兰气冲冲的瞪了南宫星一眼,但终究一路过来对他早已服气,即便恼怒,说出口来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小心不叫那边的人听到。 白若云脸色煞白,眉梢不住跳动,显然也已怒极,但他双掌紧捏成拳,握的连掌心都要掐出血来,竟硬是把这股怒气压下,一拉妹妹手掌,沉声…
知道来了这么多高手,一心想着救人的白若兰自然是十分高兴,只是宋嫂哭干了眼泪的模样就近在咫尺,找到那三个孩子之前,她也只有按捺着心中兴奋好言宽慰。 白若云和唐昕看上去也颇为乐观,毕竟来的人中就算是寒刀关凛这种下手狠辣的高手,行走江湖仍是踏的堂堂正道,加上柳悲歌一刀镇场,那鬼面人再怎么神通广…
“嗯——嗯啊啊——出、出来了!好……好美——!” 伴着这一声如泣娇啼,早被晃落的床幔里冷不丁伸出一条圆润修长的玉腿,脚掌绷得死紧,足尖如风中树叶一样颤动不停,那样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软软搭在了床边。 一片晕红漾开在膝弯上下…
那些人虽然看上去杀气腾腾,却不似是针对面前站着的两人,倒不如说,更像是被那两人召集而来。 南宫星扫视一遍,扭头道:“唐姑娘,你眼界广,这里头有你认得的么?” 唐昕往布帘后挪了挪,张望过去,口中咦了一声,道:“单单这么看,我大半都辨不出来路。只能认出两拨,一拨…
宋家夫妇既然救了回来,总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他们不理,抱着一丝侥幸,傍晚一看他们两人心情平复的七七八八,南宫星便又去盘问了一番。 宋嫂虽然讲起来条理清楚了许多,但内容并没什么新鲜之处,她毕竟是头一个被送走,也算是情有可原。而她丈夫恢复之后,反倒露出了一副木讷本性,回想讲述的还不如刚被救出那时…
慕容极进来最慢,捂着嘴巴压下胸口欲呕烦闷,才开口道:“张大人吓疯了么?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唐昕缓缓退到背倚死角之处,双手攥紧毒砂,幽黑双眸带着几分紧张留意着门窗,道:“没猜错的话,他说的是一个人。一个……不太好惹的人。” 南宫星苦笑着摸了摸下巴,道:“我倒…
陆阳城东南区域最为繁华,外地官员到此赴任的居处,也大都集中于此。 负责收理文书的那位张大人是随郡城府尊一道来此就职,算是门下故吏,住处也只隔了一道街口。 慕容极办事颇为麻利,带路之前不过抽了一盏茶工夫,便在同僚口中将张大人的大体情况探了个通透。 …
“有没有可能是冒充的?”南宫星低声问了一句,略一犹豫,往最远的另一边角落走去。 唐昕多瞄了几眼,也压低声音道:“应该不是。柳悲歌并不是什么人人敬仰的大侠,反而仇家不少,冒充他没什么好处。要不……我用暗器帮你试探一下?” 南宫星摇了摇头,笑道:“免了,是真是假…
南宫星的脸上霎时间没了一点表情,五官仿佛罩在了一张无形的面具之下,连唇角翘起的弧度,也丝毫联想不到半分笑意。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唐姑娘,信口开河,在江湖上可是很危险的行为。你又不是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不会这么不懂规矩吧?” 唐昕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心…
既然是南宫星主张来的这里,到了发话的时候,其他人自然也就乖乖的看向他,等他开口。 “我们几人远道而来,可能要在陆阳城中盘桓几日。行走江湖,每到一处总不好失了礼数。特地来向老板娘拜会一下,在陆阳城中,还望多少行个方便。” 南宫星垂头抬目,看着老板娘的脸四平八稳…
崔冰瞪大了眼睛,几乎贴在他肚腹上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道:“你……你这里竟然真的有道疤,她怎么会知道的?难道……难道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不成?” 南宫星双手枕在头后,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毫无笑意,道:“真是找弟弟,她大可直接来问我不是。” 崔冰眼中满是好奇,指尖…
不必起身,南宫星也知道来的是谁。 崔冰对他的安排满眼尽是不甘不愿,不趁夜来与他讲清了决断,明早哪里还有机会。 嗅到她身上淡淡花香,南宫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扭头看过去,正看到她把门闩小心挂好,转身走了过来。 看样子崔冰似乎喝了些酒…
与先后十几条人命,折了暮剑阁过半主事者的风波相比,追查灵秀五娥的行踪不过是为了了结与峨嵋之间的事端,紧张与急迫自然少了许多。 一离开山腰别庄,崔冰的身份也不再需要刻意隐瞒,一并上路的诸人,除了南宫星依然偶尔露出在思忖什么的神情之外,其余各人都显得轻松了不少。 …
快马,竹笠,面纱飞扬。 南宫星一行还未踏出蔽日山半步,钟灵音的身影已飞快的穿过了陆阳郡的高大城门。 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她略略平顺一下气息,快步走进了承泽客栈的敞亮大门。 将一块碎银甩给小二,她轻声道:“来些上好酒菜,够我一人就…
“啧,竟然这么紧,方大侠这是把老婆晾了多久啊?哟呵,里头还一抽一抽的,起码半年没尝过肉味儿了吧?哈哈哈……” 淫亵的笑声在身后得意洋洋的响起,钟灵音羞愤欲绝,死命又是往上一挺,无奈那矮子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臀背之上,两只粗糙手掌犹如铁钳,捏死了她肩头关节。胳膊使不上力,光是双腿出了劲,结果屁…
白若云已是怒极,握着剑柄的手掌不住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不顾一切的拔剑而上。 但他不能动。 白天英的一只手,始终冲着他的方向,那要命的阴阳透骨钉,就藏在那袖口之中。 南宫星的神情到并不太紧张,看着白天英咬牙切齿的模样,唇角浮现起一…
惊涛骇浪。 与这条突如其来的讯息一比,先前那些变故统统成了湖面微波。 不要说白天武脸上顿时没了半点血色,就连南宫星的神情也变成了难得一见的惊愕万分。 白若云一拍扶手站了起来,惊问道:“你……你说什么?谁遇害了?” …
“李代桃僵,瞒天过海,若她真是白思梅,这一招可就并非初犯了。”南宫星喃喃说道,神情有些复杂的站直了身子。 不过三两天的功夫,一个寂寞幽怨的娇小妇人,便成了没有脑袋的一具挺尸。 也许旁人还需要些证据才能判断,他却不需要。 那双曾经…
“真没想到,这竟然是你弄的障眼法。”听南宫星草草解释了一遍崔冰的事后,唐昕颇为惊讶的感叹道,“这里高手云集,你的胆子倒真是大。” “起初只是为了有个进暮剑阁的资格,后来出了这么多事,她冒着碧姑娘的名头,总要安全几分。”南宫星将惊魂未定的崔冰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随口答道。z…
钟灵音、田灵筠、齐秀清、宋秀涟合共四人,昨夜被她们叫去的丫鬟合共两人,六个青春年华的女子,一夜之间走的干干净净。 清心道长站在房中,额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动,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位脾气称不上好的峨嵋掌门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
白若兰站起盯着桌上显然被下了毒的青菜,心中大骇,双腿一软竟禁不住坐了回去,口唇一时间微微颤抖,连血色都褪去了不少。 南宫星面色一变,立刻俯身下去,将一盘盘菜肴顺次端起凑到鼻下仔细嗅闻。 冯破哼了一声,板着脸拿起筷子也在每一个盘子中挑拨两下。二人不多会儿的功夫…
一看到这名字,白家诸人的面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白天武更是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们都以为如意楼是李秀儿托来坏事的,因此即使新娘孙秀怡至今下落不明,他们也仍将寻找的事情向后搁置了不少,他们心底还是隐隐觉得李秀儿毕竟心善,总不会有过于残忍的要求。 而这朵银芙蓉一出…
这下总该不必再想着绳子了,南宫星心满意足的抚着崔冰的脊背,手掌一路向下滑去,这次,一直到摸上她圆翘弹手的俏臀,她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抗拒,只是嘤咛一声往他怀中缩得更近,本已酥软如泥的腰肢陡然绷紧了几分。 下面那根潜龙早已昂首挺身等着出渊入泉,他略一犹豫,还是试探着往紧凑的臀沟深处爱抚过去。&…
南宫星闻言一惊,忙打开窗户先放崔冰进来,柔声问道:“怎么发现的?你看到是什么人了么?” 崔冰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一边心有余悸的瞄了一眼来路,一边调整着纷乱气息道:“我本来都休息了,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我从屏风后面探头看了一眼,哪知道……哪知道看到一双眼睛一下闪了过去…
事态有了出乎意料的转折。 但即使是白若兰,面上也没有多少喜悦之色。 之前对白天雄的怀疑依旧还在,只是怀疑的对象变成了他突然认罪的缘由。 他们只能猜测,因为白天雄除了认罪之外,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他的…
这一串问话开头还是气势十足的质问,问到最后一句,却禁不住漏出了满心担忧,崔冰把碧痕回鞘,咣当一下丢在桌上,也不等南宫星回答,便道:“这么贵重的宝剑,我可要不起,你……你拿去赶紧还给碧姑娘,说不定……人家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南宫星看她星眸微润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一暖,握着她的小手拉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