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千禧年冬

(一)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着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着鼠标,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变成了怒目金刚。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鼠标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淅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象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泄湿了一大片;这根阴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人对着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于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象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馀地也没有,就象活生生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甚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一吻,然后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过哥哥欺负你后,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甚么,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去。这也难怪,该说甚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于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炼,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炼缝中探出来了,正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于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的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于无之际,忽然遭到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象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得象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另一个┅┅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腿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小妹妹经过手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就会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么一揉,就象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你┅┅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象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单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着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里,就象刚才看到的色情图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翠兰姐泄出来了,可主人丝毫没有给她喘过气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调用,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 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我,合作无间,仿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 出一次高潮。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于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象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后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着渐渐消退的高潮馀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乡。

(二)

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说不准还会想个甚么藉口今晚留在这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象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填饱肚子,晚饭后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挨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么,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鼠标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甚么词语来骂他好,歇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甚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作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后我们作爱时就可以随意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丰富了作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拗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形式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 心喔!你不是说有些甚么作爱姿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后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了。”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后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鼠标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鼠标在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后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后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阴唇将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那女人虽然屁眼里藏着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后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鼠标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混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象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干柴烈火,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象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翠兰姐见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馀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后面,握着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样的紧凑,那样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上,由于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馀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 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移动分毫。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于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象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但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了,如果与阴道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停留后,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快点┅┅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 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 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手抱住翠兰姐的白淅屁股,腰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 得死去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了这么久,心疼他 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象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经过我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 来。

翠兰姐屁眼被鸡巴在抽插着,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挨了一阵后,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象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缩放动作,爽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馀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潮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于高潮时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着鼠标,屁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抽插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缝,就象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 得扯反出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胀硬得象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的钟乳┅┅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象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须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信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象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甚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淅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姨母这才松开吻着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欲火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后,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象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龟头夹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后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混和着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