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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珍妮的告解
当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的手温柔的触感。他确信她不会害怕之后,他的手指温柔地松开了她便服的结;并且脱起了她的睡衣,发现到她和私密处突然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
我是个如此邪恶的女人啊!当珍妮解开在她头上、紧紧地扎着她头上浓密金发的素黑带时,珍妮如此心想。
非常地邪恶,她一面想着,一面拿起了梳子并顺着节拍地抚摸着。珍妮知道,她必须去告解她的罪过。但她要说什么呢?她应该坦白到什么程度呢?谢谢上帝,她的眼睛垂了下来,脸上的潮红也褪了下去。
她将她柔软、深长、奶油色的喀什米尔羊毛裙子解开拉链,然后顺其自然地让它掉在地上。慢慢地,她松开她淡色格子丝织上衣的前排钮扣,享受那种慷懒的感觉。同样地,她让上衣掉落在布满浓密细毛、玉米色的地毯上。她坐在一张高而硬背,铺着丝锦的椅子上;面对着穿衣镜。并且不慌不忙地脱掉她黑棕色、细致的小羊皮鞋子。最后她是无拘无束的了。这是她新生活的第一夜。她是她自己的女主人了。
珍妮为了她的筹划、将她家里转型成为旅馆感到高兴。星期一她就要开门营业了,但此刻她仍拥有属于她自己的一个周末。星期一她将会巡视房间、购买新鲜花卉并且面试女侍直到最后一分钟。她也必须挑一个厨师,以及一个手巧的人兼做门房。她心想,如果一对夫妇的话,那也许就非常完美了。一个圆嘟嘟的女人当厨师和一个敏锐的男人,他既能了解电器如何运作,又强壮得足以能将房客的行李,搬上精致的乔治亚式的楼梯。美中不足的是,房子里并没有足够的空间能够装置一台电梯。珍妮伸了个懒腰。到了星期一她将为了分类、挑选、安排员工以及散发传单而忙碌。但今夜和接下来的两天是属于她自己的,她可以只做她想要的事情。
但是她应该对告解的神父说些什么呢?她站了起来并且解开她淡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徐徐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允许着她的指尖在乳头上流连,并且挑逗它们;使得乳头因兴奋而变得紧挺。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支唇膏,并且在自己的嘴唇涂上一层深赭的火红;她不禁对自己微笑。
那些在她从前办公室的人们,从不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十分谨慎地,隐藏起有关她性欲的痕迹。如果那些人们能够看到在她拘束的外表以及素净的脸底下,那么就可以了解有关她的一切了。她从前在她姣好的嘴唇上,只涂着一层素的粉红色口红,而且让她的头发盘着;因此从来不曾暴待出它淡黄色的光辉,而现在却如此的明显。
她的衣服触摸起来是肉感的,而且很容易打开。这件衣服事实上是一种邀请;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却是完全克制的。在她瞬息即逝的四年职业里,她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冷漠和疏离;而她的头脑则保持着快速和敏锐。她知道她自己已经被称为“冰女”;然而更粗俗和不留情面的,是有人公然叫她“冷漠的妓女”。现在,这一切都已经远离她了。
珍妮放松地叹了口气。她再也不必冲过上班时间的交通,爬上大理石和玻璃的楼梯才能到达她的办公室;或者陪着电脑和笨拙的橡胶树坐在书桌前,闪躲着女人和男人们的闲言阔语。她已经赚到了足够的薪水和闲言闲语,想要走自己的路了。
现在,配合她前夫劳伦斯所留下来的钱,以及在先前计划之内的工作合约到期,一切事情都很完美的凑合在一起了。珍妮带着满足深深的吸了口气;房子里的装饰品都已经完成,一切闻起来都是如此的清新和美好。
珍妮脱掉了她无袖的衬衣,然后站在镜子前面;除了她的内裤以外,她整个人全裸了。如果听告解的神父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会说些什么呢?在过去的这几个星期,她利用工作压力这个虚伪的理由来躲避他。但是很快地、非常快地;她又必须要面对他,向他报告了。
她的告解神父,曾经在珍妮的丈夫、他的外甥在婚礼之后三天悲剧性的死去的时候,让她在他的羽翼之下得到庇护。她的告解神父,也曾帮她为了旅馆而须求很急的时候,给了她一笔额外的钱。当她一开始拒绝拿他的钱的时候,她的告解神父却告诉她∶这不多不少只是一笔商业上的交易,对他而言也只是一笔好投资罢了。
他有许多熟悉的朋友常常来往,而这些人都需要一个地方可以暂时住下来,而且能远离公众的注视、又能拥有安静、安全和隐密性。她的旅馆正好十分适合他们。
她想起有关她告解神父的种种景像,她轻轻地发抖着。贝多夫永远令她感到不安。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知道他对她内心造成了危险。她却从来不曾明确的指出是什么感觉。他具有魅力;他彬彬有礼,一种遵守着旧式礼仪的行为举止。他体贴而且关心着她的感觉。而且珍妮没能体会到的,则是贝多夫正有扮演一个高度性感男人的潜力。
她想到她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次是在她重新觉醒自己的性能力之前。一个有如壮硕公牛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法衣,有着象是能钻进她心里的灰蓝色眼目;而且散发出一股磁性的魅力,完全地淹没了她。在教堂中,他银灰色的头发似乎永远地修剪整齐,但是有些许的卷曲。这使得他在外名声不好,甚至是和一个修道院院长不相配的。珍妮因着回忆而轻微地颤抖着。
因为大门门房的机敏,贝多夫已经站在他宏伟的哥德式大宅敞开的大门前了。
这栋大宅当初贝多夫曾经花了大笔费用使它现代化,大宅是他的骄傲和快乐,也是他宗教仪式的总部所在。这是一个混合的仪式,男士或女士都可以参加。珍妮很少遇到在这栋建筑里的任何人,但是无论何时她到访此地,她注意到会有一些多馀的男的或女的新信徒穿着墨绿色的礼服在照顾花园。
贝多夫伸开了双臂欢迎她。并且在带领她过去告解之前,在她的脸颊是亲了一个柏拉图式的吻表示欢迎。
告解的包厢些微隐藏在高起的讲坛之后,并且在到达之前必须穿过大厅。贝多夫由一边进入并坐下。珍妮则由另一边进入,关上厢门,在黑暗中、在铁窗前屈膝跪下。从前她只有些小事情需要告解;一点点的忌妒,一点点的谎言,但从没有任何事情迫切需要慎重地赎罪。
但是现在,她重新发现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上个月都在回避着他。她非常害怕会将这件事向他告解。在她体内的某些感觉告诉她这个发现,而告诉他这件事情,或将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贝多夫曾经问过她,而她仍然对她前夫的回忆保持纯洁、以及忠贞。
他曾经承诺过在年内,她就可以实现她的希望;参加他的仪式,并且从这世界退出。但此刻,她必须属于这个世界,忍受这个世界的诱惑并且抵抗它们。她必须继续她纯洁的生活。他也告诉她如果她一旦出轨;而她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或是违反了他为她没下的规定,他都会知道。而她也相信他的话。
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把指甲涂上亮红色的指甲油。指甲油的颜色使她想起了赤道、南美和巴西。巴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想去观光的地方。当劳伦斯提议到那边去度蜜月的时候,她整个人甚至陷入了狂喜。
模糊地,她勾勒起他了;他柔软而肌肉贲张的身体、他深棕色的眼睛、还有他被阳光漂白的头发。他的脸因为花费了许多时间在阳光下寻找、收集场物和替场物命名,因此永远地显得黝黑。
在由巴黎经过里斯本长时间的飞行之后,他们到达圣保罗市时,几乎已经虚脱了。他们遇到了劳伦斯。快乐地聊着在巴黎时的过去、以及彼此的朋友时,爱德森已经带着他们紧握着劳伦斯的手;并欣赏着途中变幻的风景。经过了五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达了一座巨大的房屋。在那里,在一个巴西式早晨的柔软时光中;劳伦斯夺取了她的贞操。他带领着她进入了做爱的愉悦中。
她记得当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时,他的手温柔的触感。他确信她不会害怕之后,他的手指温柔地松开了她便服的结;并且脱起了她的睡衣,发现到她和私密处突然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她重新想象在亲吻她的脖子、她的眼睛、她的头发、她的乳房之前,他的唇碰触到她私密处的感觉。她重新想象他的双唇压在她唇上的感觉,然后他告诉她如何抚摸他的阴茎、如何握着他,使它变成完全伸展开来,能硬得象根铁棒;并且准备好了要插入她。他在她双腿之间移动,并且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慢慢地配合着极大的耐心,挺立的阴茎滑进了她的濡湿,他进入了她。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如潮水般地向她涌来,带给她惊喜、并且吞噬了她。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们在蠕动和呻吟、拌动和享爱彼此中渡过,直到吸尽了彼此所有的欲望,他们才在彼此手臂里蜷蛐着身子沉沉睡去。
那一整夜里珍妮都被蚊子攻击着。它们饱食了她英国的鲜血,并且使她变得非常的虚弱。如果蚊子那晚没有骚扰她的话;或许她就会陪着他死去了,劳伦斯是一个十分敏锐的马球选手。罗赛莉和爱德森让这对蜜月夫妇可以任意支配她们的私人飞机,并且建议他们,可以一起飞到五百英里外去,参加一个即将要举行的比赛、但是珍妮太虚弱了,以致于无法成行;那些蚊子使她产生过敏并且发起高烧来,因此劳伦斯独自前往去参加比赛。然后传来了一个消息;她的丈夫并没有到达那场比赛。他们花了两天,才在巴西密林的深处找到飞机的残骸;但是他的尸体则永远也没有发现。
这是四年前的往事了。在这四年中她学会了靠她自己的双腿站起来,以及从惊吓中平复。珍妮发现那是十分困难的;突然之间地位、支持和爱情都被剥夺走了。
她从小以来一直都被家里保护得好好的;特别是她母亲碧妮洛普.伏拉德斯基。但是只是稍晚的几个月,珍妮的继父史蒂芬也意外过逝。母亲碧妮洛普非常的悲伤,完全无法支持自己行动或思考;当然也无力去再关心其他人,即使是她唯一的女儿珍妮了。因为劳伦斯的尸体。一直没有被发现。受信托人也不意付款;保险公司也同样地不意付款。她自己仅存的一些钱不足以让她继续过这种日子下去;珍妮唯有决定工作;一个她一直没有真实感,以及合理训练的工作,是她当时的答案。
不仅仅是为了财务上的理由,她是为了减轻因为劳伦斯的死亡,所带来的痛苦。
贝多夫帮助她在一家刚成立的公关公司找到了一分差事。珍妮并不喜欢;她并不希望每天孜孜不倦,她也不喜欢和人们一起积极辛劳,或是接受他们的指挥,但是她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最近,劳伦斯被正式宣布死亡,因此她得到了她应有的抚恤;她终于可以停止象一个雄峰一样,嗡嗡不停的工作。并且拥有自己的事业。珍妮全然地被注定了;“这将是一个伟大的成功。”
她看着美丽的窗、地毯和室内的装饰品;一切都被她灵巧的表姐奥薇莉设计得如此的美好。亲爱的奥薇莉,是如此地和她不同,奥薇莉是黑发的,而珍妮是金发的;奥薇莉是娇小的,而珍妮是肉感的;奥薇莉是富于创造力的,而珍妮是实际的;奥薇莉是性感的,而珍妮是┅┅
珍妮从半途沉思中停了下来。她很高兴她的表姐现在婚姻美满,但是她知道她和劳伦斯的婚姻,曾一度打击了奥薇莉。他们两个曾经非常的亲密,尽管劳伦斯曾经走了好一段长路去告诉珍妮;他和奥薇莉两个人从来不曾成为一对爱人。他们也不可能,他解释道∶因为他们是一等一的表兄妹。珍妮曾说她觉得那无关紧要,但是劳伦斯坚持那很重要。珍妮以为奥薇莉会很忌妒;但是她仍然保持着她自己的风度。她甚至帮助珍妮挑选结婚礼服。珍妮实在不了解为什么她母亲会如此地讨厌奥薇莉。
奥薇莉又再次地证明了她的价值加友谊∶她以成本价,帮珍妮再整修了她的旅馆。当她母亲旅行回来的时候,珍妮要告诉她奥薇莉是多么仁慈的一个人。珍妮不能再忍受任何形式的纷争或暗流、争吵或暴力了。她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快乐,她将会让她们两个人和好如初。一切都会象她继父死前,她们都还年轻的那个样子。
珍妮的思绪从史蒂芬身上,跳到了他最年轻的弟兄贝多夫身上,他催眠似地隆隆的声音贯穿了她的思绪。很快地她就必须要见到他了。她必须如此,但还不是现在,她应该说些什么呢?当她对劳伦斯的思念已经越来越淡薄。而性欲越来越高涨的时候,她应该说得多清楚呢?她应该告诉他当一个强壮、肌肉贲张的身体从她的双腿间爬上来、一张嘴舔舔着她的大腿、以及手指在缓慢地打开她的私处进口时;她是双手双腿分开、并且被皮带捆绑着躺在床上吗?当她想到这些的时候,珍妮的手慢慢地在她自己的身上游走;并且触及了她裤子松紧带的腰带以下部份。她的食指,就象是拥有自己的意志般地;开始刺激她最柔嫩的地方。她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血在奔腾,充满了她的脸;并且胀满了、开启了、扩张了她的密地。她可以感觉到她的脸颊在兴奋,她的舌头从她半开盖的嘴巴露了出来,并且舔着她自己的唇。
她可以感觉到她自己体内的成熟以及开展。她可以感觉到她自己正在开花结苞。
珍妮脱掉了她的裤子,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的藤椅子上。镜子放置的位子,正好使得她可以借由穿衣镜从每一个角度,看到自己完美的景像。她凝视着她的乳房。
并且轻触着她的乳头,确定了它们是坚挺站立着的,她带着一份象是天才舞蹈家所特有不自觉的优雅,慢慢地弯下身体来;并且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她站了起来,赞美着她白晰臀部的丰满、和浑圆的柔软。现在她的屁股上微微地透着红晕,并且留下了藤椅所留下来的交叉痕印。这个情景不经意的提醒着她,然后她用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追随着这些新留下来的记号。珍妮走到她襄有胡桃木的高屉柜前面,并且打开了其一个抽屉。因着一种罪般的感觉而兴奋,她拿出了她秘密的购买品。一件有黑色蕾丝、皮制的短上衣;一对黑色的缎子;一条只到大腿分岔处的短内裤,和一对黑色丝织的长袜。
站在镜子前,珍妮自己束紧了短上衣的带子,并且踏进了有胯部的裤子。她喜欢那种冷冷的缎子抵着屁股的感觉以及松紧带是如何地在她双腿的顶端勒紧着好,使她隐密的柔软处可以轻轻地侧身挤进去;而且以一种螺旋式的诱惑,互相地磨擦着她。这开启了她,并且鼓舞着她腹部的濡湿开始奔流。她放得更开了,变的不仅是濡湿;而是完全湿润了。她更加的开放了;她的蜜汁渗了出来,并且沿着大腿流下。
珍妮翻起她的长裤,然后为她美丽曲线的双腿穿上长筒袜,确定了背后的吊袜带正勾着逢会处开始的地方,使得吊袜带呈现完美的笔直的。从她华丽的胡桃衣柜里,她拿出一双高后跟、有蕾丝边直到脚踝的鞋子;并且穿上了它,她对着她镜中的映象微笑。她的新造型完成了。
她的告解神父能够了解,当她告诉他∶她渴望着在嘴中含着一个男人阴茎的感觉吗?想用她的唇包转着他的男子气概并且吸吮他?他能了解她转过身来、抬起屁股,并且感觉那份男子气概在她体内的那种需要吗?或者她的告解者会惩罚她的不道德?而他会怎么样惩罚好呢?
珍妮面对着镜中的自己,注意到她秘密的那一面,已经不再显得神秘。现在她的手指显得不够了;她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她打开高橱柜的一个抽屉,并且拿出来了一个皮制的粉红色假阳具。她爱抚着它。她将它尖头的部分放进了她的嘴巴,吸吮着它并且想起她是如何去买到这件东西的。
直到最近之前,她一夜又一夜地独自躺在床上啜泣着。但是夜里一个无尽的欲望开始在她体内成形。当她突然地觉得冷的时候,欲望便开始了。她将她的手,放在两腿之间以保持暖和。享受着那种异乎寻常被握着的感受,还有从她寒冷的指尖所流过的温暖、以及她双手所提供的安全感所带来的双重满足,使她在床上轻轻地移动着。她的手指移动着,并且意外地碰触到了她紧闭着的开口,而那里也因着触压而迅速地有了回应。那里因为兴奋,而觉得些许的刺痛,并且等待着那些手指再次的移动。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并且腹部一阵颤动。珍妮又抚摸了一次,些微的兴奋。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她从她脸儿的位置伸展开来,摊开了她的脚,并且躲在被单下、在黑暗中寻找着她隐藏的自我。没有着道德上的念头,只因为肌肤的兴奋,使她沉醉在这份发现的悸动里。她敏感的指尖抚摸着她同样敏感的私密部分;她的私处。慢慢的,一个模糊的奇想开始成形。珍妮开始期待夜晚,而不再害怕它们。
她也开始感觉到她需要一样东西在她体内抖动;而且更厚、更大、更长。她决定要去买一支振动器,但这意味着要前去情趣商店,她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羞耻感。
并且因此而感到脸红。然而,这不顾一切的欲望,尤其欲望中淫荡的部份完全克服了她的羞耻感。她穿上了一件老式的雨衣;戴上了水晶透镜的眼镜;在头上戴了一条围巾,便不害羞的走到商店里面去了。
她看到了许多只存在她想象中的东西∶象是充气娃娃、绳、鞭苔用的手杖、凝胶、化妆品和外衣等。珍妮看到了整排有不同尺寸大小、塑胶制和皮制的阴茎。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目光落在一支皮制、外表是粉红色的阳具上面。它的外型十分美丽,并且它皮制的头是柔软的,柔顺地顺着助抚摸。她觉得她的双腿开始在颤抖;并且她的裤子因为突来的潮湿而紧贴着。一阵眩目之后,珍妮开始溺爱它的硬挺。
紧硬在她心目中扮演了危险的重要性。她买下了它,还一起买了一个小的振动器。
回忆使她渴望着看看她自己;一个无耻而自我陶醉的自己。她脱掉了她的短内裤,然后打开了梳妆柜的一个抽屉,并拿出了一瓶带有甜香的油。她小心地避免油滴在地毯上,然后热切地抚摸着假阳具,为它涂上一层外衣。好岔开双脚站在镜子前,她的骨盘向前推进、并拿着假阳具在她的大腿上下滚动。她以带着渴望和憧憬的摇动来迎接这根粗大而坚硬的东西,她让假阳具爱抚着她柔软而深粉色的阴唇;这里平时是完全隐匿的,然而现在变得明显了、开启了、对于触觉敏锐而且淫荡。
珍她想象着一个结实、肌肉紧拉着的身体;并且拥有一根,象现在正在戏弄她涂满油脂的大腿的东西。她幻想着将会有手过来,扯下覆盖她乳房的蕾丝和皮裘,她想象着那些手会紧握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头。然后她想象着那些会亲吻和吸吮着的嘴。她幻想着那些手会从她的胸部往下移、越过了她的腹部;去抚摸和玩弄在她双腿顶端、覆盖住耻丘的耻毛。当她在旖想的时候,她体内的肌肉也相同地乞求着去包围、操弄恩物。珍妮想起了那张脸并且颤抖着。一个非常真实的男人、也是个被禁止的男人。她知道必须要对神父坦白,坦白有关于她的不道德、她的罪恶性。他永远如此这样告诉她∶坦白你所想的;但是珍妮知道她永远也不会让这些想法成真的。这些念头是荒谬的。虽然如此,她的心中仍然继续看到了他,奥薇莉的丈夫盖瑞。当她整个人被捆绑着并且无力的时候,盖瑞向她弯下身来。她无力阻止他将她的头发在他的手中援捻,并且将她的头向后拉扯;使她的嘴巴不知不觉地张开了开来。而且不论她喜不喜欢,他都可以将他的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并且命令她吸吮。
珍妮紧握着假阳具的根部。她坐在藤椅上,并且两脚分开跨在椅臂上。她的阴户整个地暴露在外,并且一只手放在她整个充血变大了的阴蒂上;她让假阳具滑入她饥渴的洞孔。她激烈的推挤、幻想和感觉、沸腾和颤抖。接受和紧绷,使她自己达到了狂喜的顶点。她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了活力。她紧握着假阳具让它进出、不断地进出,她的心灵借着猜想。变幻出更多的幻境。男人们都在吸吮着她;男人们都要她。从她的前面要她;或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男人们压制着她;并且让她一个接着一个的吸吮他们。她在喘息和蠕动着。把她自己带入了一个又一个极限点。
然后,当她的背整个拱了起来、藤椅上的图样已经深深的印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一个突然浮现的念头使她停止了推挤的动作。她决定不再这么做了,她会嘲笑她自己的,把好几个小时的欢愉一下子享受完是很笨的。她要再做一些她自己以往从不可能做的事情。她要沿着这栋房子的每个地方自慰;她要在每一间房间的每一面镜子前自慰。这样在将来当房间住满了人,她可以想起她曾在这房间里,做过些什么事情。她是如何勤勉的、将她的性事盖印在这栋房子的每个地方。她的性事、她的猜想。她会假装她是一个妓女正在拜访顾客。
她已经不再扮演着公司的执行经理,或这家小私人旅馆的主人、她现在扮演着这样的珍妮∶一个上流的妓女正拜访着顾客;但是必须躲着旅馆的主人。她让阳具放在一边,开始为她的脸上妆;首先是粉底然后是搽粉,她为她的眼睑涂上蓝色,然后替她的睫毛画上黑色。她用眉笔画她的眉毛;加深了它们的弧线,然后在脸颊搽了一点胭脂和嘴唇上涂上亮红色。她再次的梳理她的头发。她检查着她的丝袜是否笔直?肯要她双腿的顶端接触着她。她仍然觉得濡湿。
该在短上衣上面穿些什么呢?她走到高橱柜前面。她看着镜中的她自己,她瞥了一眼她赤裸而发红、带着印痕的臀部;她穿着黑丝袜的双腿;高及脚踝的鞋子;她乳房上向前突出而高耸的乳尖,她微笑了,如果她的老同事们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会有多么吃惊啊!他们所谓的冰女、冷漠的娼妓,正享受着她的幻想。在搜遍了她的高橱柜之后,珍妮选了一件可垂到地板、黑色皮制的披肩。她将它被在自己如丝缎般光滑的肩上,并绕着脖子束紧皮带。她决定要到厨房去并从冰箱里拿一瓶香出来。她要为每一间房间用各种可能的方式命名,而且没有人会知道。这加强了她的邪恶感,另为她带来一种伴随着欢愉的刺痛。下星期她将会告诉她的相父,她必须如此因为她不能继续躲避他了;他可能开始怀疑了。下个星期她将会让她自己知道羞耻和禁欲;但是今晚,还有这个周末,她会沉迷在她的梦想里。她捡起了假阳具,并离开了她卧室里的魅惑。
珍妮并不知道她的秘密很快会被发现了。正是她最渴望的男人发现了她的秘密的穿着;色情和进口的服装,而且他也发现了她饥渴的性欲,和燃起的不贞。
第二章快乐之源
她的话让那女孩感到触电般的,开始性感地、像波浪般的扭动她的屁股。奥薇莉停止玩弄她,将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并且用舌头去探索玛格丽特的嘴巴┅┅何盖瑞带着极度的满意巡视着他的新办公室。这里优雅而富有商业气息;正是他所想要的。奥薇莉完成了一件杰出的工作。
奥薇莉是他的太太,也是这里的设计者,他心里十分尊敬她,但是表面上吝于表现出来。吝裔的原因,是因为他今天正对她感到不悦。不只不悦∶他正在对她生气;但是他的生气并不会殃及他新办公室的设计。他对于深银灰色的地毯∶浅灰色的墙壁配合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脚、白色的门和黑檀木的书桌都感到十分高兴。几乎一切都十分的明净,除了新用的纸、一支钢笔。一部电话、一台传真机和铬黄台灯以外。盖瑞的父亲从他很小就反复告诉他;一张不整洁的书桌;代表一个不整洁的心灵;一个不整洁的心灵就是代表心灵没有效率;而在一个成功的公司没有无效率的容身之地。
盖瑞坐在一张铬钢制和黑色皮覆盖的椅子上,短暂的看着一个靠近主窗户的角落里,一个环绕小池塘铺在鹅卵石上和各种场物。这面和房间同等长的窗子,让盖瑞可以看到伦敦和泰吾士河的全貌。他向外一瞥,注意到一天将尽;太阳照射到并加深了这个城市著名的地标。
他走进他私人的浴室里洗手并流理他的头发;在那里想做任何事都比较方便。
在这栋建筑里的每个人都已经回家了。只有盖瑞留了下来;他正焦急地等待着他父亲何亨利,一个工业家的传真。
亨利先生决定要介入航空业了。他擅自进入了一个由世界主要航空公司独占的企业里,并打算要在对手擅长的游戏里打败他们。盖瑞的办公室,正邻接着他父亲的办公室。也是这悠闲的帝国的心脏地带。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新计划。甚至奥薇莉也一样。好几次盖瑞尝试着要告诉奥薇莉;但是现在回顾这最近三十六小时内发生的事情,他会高兴他没有这么做。所有的秘密都是很重要的,这会对他们有利。
盖瑞正等着知道他父亲购买飞机的交易是否完成了;如果完成了,他就可以进行接下来的行动∶象是设计企业识别系统、标致的设计、地毯、装饰、制服、还有飞机过境机场时VIP的套房等等。他们所计划的每样事情都会在传真上确定,而这就看亨利先生是否能以合理的价钱买到合适的飞机。
盖瑞看着镜中的他自己。他正如同他的办公室般的整齐。他剪裁合身、海军蓝白色条纹的服装,完美地配合着他运动家的身材。淡粉红色的眼睛在些许黝黑的脸皮上闪耀着。深棕色的头发永远由他在克森街上的理发师所修剪;随便一梳就可以打理整齐。当他在洗手时,一些水溅到了他古典、英国式的黑色厚底皮鞋上。他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门。拿出一个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轻微地擦拭着他的鞋子。
他希望他父亲可以亲自出现在办公室而不是传真过来。这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在他父亲的性格中有带些恶作剧的成份。盖瑞相信他父亲有能力让人吃惊,因为地常常给他竞争对手一些刺激。盖端也希望他继承了这个特质。
他走回他的办公室,坐了下来并且开始随手涂涂。他想完全投入的思考着生意上的事情,然而不一会儿,便发现他心不在焉的画下了两个女人;一个纤细、一个肉感。丰满的那个,正紧贴着站在一张有四根帐杆的卧床的一根柱子旁边;而纤细的女人,一双手正放在那个曲线玲珑的女人的耻骨上,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乳房上。
他发觉到那个纤细的女人有一些象他的妻子∶奥薇莉。
盖瑞常常梦想着看两个女人做爱,但是他每次只要提到这个幻想的边,他的妻子就会滚到床的另一边表示厌恶。前个下午他回家去拿一些重要的文档,却十分震惊的发现他太太正在和一个适婚期的、丰满而年轻的女子做爱。
盖瑞凝视着涂片,这激起他好色的性格。他可以感觉到他的阴茎正紧绷着,并抵着他的裤子。他今晚会要他的太太,但是他马上需要松驰。盖瑞站了起来并且锁上办公室的门。他知道这栋建筑是空的,但是盖瑞是个小心的人,他一定会先做预防。他鲜活地想起他静静看到的那一幕,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裤子的拉链。让他直立的棒子跳出禁固、并且开始爱抚它。
他想起了那个下午。他记起他是如何的走过他在南帝司顾房子里白色粉刷的门廊,并且检查过了大厅的写字台;他没能发现他遗忘的文档,因此确定他可能遗留在床边的桌子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他的脚步声,正当他要推开卧房门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深深的、带着浓厚性欲的欢息声。在他体内的某种感觉让他停在原地。
因为想到奥薇莉正在和其他的男人发生事情,他体内引起一阵妒火中烧。他偷窥他的卧室里,并且完全地为他眼睛所看到的景况而震惊。
一个依稀有些熟悉、顶着棕色短发,穿着修女修道服的年轻丰满的女人,她手正高举过头被绑在床的柱子上。盖瑞的妻子完全的赤裸着,并站在她旁边,一只手正伸过她修道服前面的长开岔玩弄着她的乳房。
“你曾有过很多女人吗?”丰满的女孩问着他的妻子。
“是的,”奥薇莉回答道∶“玛格丽特,这正是贝多夫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的原因。”
盖瑞的心狂跳着,“所以这个玛格丽特和奥薇莉的叔叔贝多夫有一手,好,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说真的,贝多夫十分具有魅力,非常旧俄罗斯式的。但是在盖瑞遇到贝多夫的少数场合,他总是对贝多夫所宣称的神圣感到怀疑。
盖瑞的思绪被打断了;当他看到奥薇莉把那个女孩的修道服推到一边,完全露出丰满的乳房时。它们白晰而巨大、放纵的丰满,让盖瑞立刻因为贪婪而变得唇干舌燥,他看着奥薇莉在舔着那女孩的脖子,吻着她的唇的时候,还揉捏着它们的性感,盖瑞为了奥薇莉拥有女性爱人而惊讶;但是更为她明显的老练而吃惊,她十分明显的知道和享受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玛格丽特发出了一阵带着欢愉的呻吟、奥薇莉的另一只手开始脱掉她长长的修道服,“张开你的腿!”奥薇莉命令道,年轻的女人照着她所说的去做。“再宽一点!”在命令之下,她腿张得更宽。一阵感同身受的颤抖,盖瑞看着奥薇莉掀露出那女孩丰满大腿越来越多的部份,最后,暴露出在她双腿顶端,匀称的黑色三角地带。
震动、兴奋十足反映出那女孩的想法,盖瑞倚靠着门柱。他轻轻的在裤子里,摩擦着他的龟头和阴茎。
奥薇莉将她的头放在那女孩的黑色山丘上,将她们俩的乳房对压着;然后慢慢地,开始用一根手指在玛格丽特明显的性处上前后移动。
“我非常渴望的想要你。”奥薇莉说。
她的话让那女孩感到触电般的,开始性感地、像波浪般的扭动她的屁股。奥薇莉停止玩弄她,将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并且用舌头去探索玛格丽特的嘴巴。
“我现在要对你作什么?”奥薇莉问那个女孩。
“我想你会吸吮我。”那个女孩喘息地说道。
“没错!”奥薇莉说道,扭捏着她的乳房∶“我要把我的头,放在你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舔你小小硬挺的阴核;直到你分不清是在天堂,或是地狱。然后我们就算上完了今天的课程。”
盖瑞看着玛格丽特拱起她的骨盆,将她的私处显露给奥薇莉;而奥薇莉则跪下来,并且将她的舌头理进黑色三角洲的深处,
盖瑞心想他只看过少数的情景,比一个捆绑着的女孩配合他妻子舌头的韵律;摇摆和急动着更激情而已。
盖瑞仍旧倚靠着门,他觉得一阵强烈的欲望想要惩罚奥薇莉。他希望让她屈服在他的意愿之下,并且用巴掌打她赤裸的屁股,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冲进房间去要奥薇莉,然后再要那个绑在木柱上的女人。
他想起第一次他提议带另一个女人到他们床上来时的情形,那是在他们婚姻中的第一个星期。当他谈到另一个女人时,他们刚做完爱;“我喜欢有另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他说道∶“我喜欢看你抚摸一个女人。然后看着我干她。”为什么他会在他们正完美愉悦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后来也这样的问目己;但是他说了,而奥薇莉当场僵在那里。尽管那时很失望,但是他想这应该是一个正常的反应。但是现在,看着他妻子匀称的身体;她玫瑰花蕾般的乳房。
她紧绷着的腹部;当她舔着和亲着绑在他们床上的女人时、那高起的臀部和曲线;他了解到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了。
这个念头突然地中断了,因为奥薇莉站了起来,并且解开绑着玛格丽特双手的结,盖瑞解开了他西装的钮扣,并且紧握着他阴茎的根部。他不需要进去。他要知道奥薇莉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想知道下一课是什么。
奥薇莉让那个女孩平躺在她后面,并且把双手放在她黑色的小山丘上。
“你来自己自慰!”她命令她,然后将她的双膝跪在那女孩头的两边,她蜜汁四溢而敞开的性处就在玛格丽特的嘴巴附近徘徊∶“就象我上次教你的,将你的舌头凑上来舔我。”
当盖瑞看到那丰满的女孩伸出小小肥肥的舌头进入他太太的性处时,他觉得他快要爆炸了。当奥薇莉骑在那女孩嘴上时,她的手垂了下来玩弄着那女孩乳酪般的乳房。
“你学的很好,”奥薇莉说∶“现在进去更深一点,再深一点。而且继续地自慰。”
那女孩将她的脚张得越来越宽,开始抬高她的屁股摇动和颤抖。
“你现在不可以来高潮,还不是现在,”奥薇莉说,突然地站了起来∶“转过来,并且把屁股面对天空。”
那女孩浑圆丰满的屁股是极度诱人的,盖瑞的那活儿变硬且站了起来;当他看到他太太老练的手指滑进玛格丽特的屁股时,他几乎到了一个爆炸点。那女孩尖锐地哭了起来。
“你们都要为了贝多夫而开苞的。而且你这里太紧了,”奥薇莉又加了一句∶“我丈夫就是喜欢像这样子的我。”
“你想和他做爱吗?”玛格丽特问道。
“那当然。盖瑞有件很美妙的东西,而且他知道如何运作它。”奥薇莉回答∶“现在当我教你下一课的时候,就保持像这样子。”
盖瑞无意中听到这个赞美,因为高兴而觉得脸红。但是心想,如果她这么喜欢他,为什么她不准他常常和她做爱?也许这个女孩就是原因。当他办公室的时候,也许她正在这边干着;干着女人。但是她也可能干着男人。忌妒突然进到盖瑞的心里,灼烧着他。
奥薇莉从盖瑞的视野里消失了一会,然后又回来俯身向那女孩子。她手中拿了一根藤条,她弯腰下来、并且用它刺她赤裸的屁股。
“现在,玛格丽特,我将要鞭打你。”奥薇莉这么说着。
她的话,让盖瑞非常用力的握着他阴茎的根部,避免他现在射精。
“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等你。”
“但是,”玛格丽特抗议道∶“但是我不知道┅┅没想到┅┅我不了解。”
“你不了解!当你第一次来时,我就吻你做道别;并且让我的手经过你的乳房,你竟然不了解?”
现在盖瑞记起来∶为什么那女孩的脸有点熟悉了。几个星期以前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一个修女坐在客厅里。正是同一个女孩。奥薇莉说她正在面试一个图书管理员。他那时候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为什么面试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办公室里?
而且为什么是个修女?然而,他正忙着他父亲的新计划;而且心想修女也要谋生,而放弃了这个念头。而且也有可能,奥薇莉不希望她现在的图书管理员知道她要解雇她吧!盖瑞从来不干涉奥薇莉的事业的。
“我不了解,我以为那只是个意外。”玛格丽特回答奥薇莉说。
“不,那不是意外。贝多夫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除了告诉我到这来的理由;和向你学习以外,便没有说别的事情了。”
“没错,而且你也学得很快。贝多夫会很高兴的。我会对你所有身体可以做到的,给你一份好的报告。停在那儿,就象你现在那样。不要移动,闭上眼睛,而且把你的屁股抬起来。”
玛格丽特照她被指示的做着,但是对奥薇莉还不够高,她调整了女孩的位置。
“高一点,再高一点。”奥薇莉催促着∶“你的肩膀抵在地板上。我要你的奶头;你那可爱的大奶头平贴在地板上。”
当奥薇莉说这些的时候,她很快地捏了它们一把∶“平贴在地板上,所以你可以感觉到地毯的粗糙摩擦着你的乳头。而且每打一下之后你会谢谢我。明白吗?”
“是的。”
“是的,女士。”奥薇莉纠正她∶“而且你再也不会让我等了。你会吗?回答我。”
“不会的,女士。”
奥薇莉用藤条鞭打在女孩赤裸的屁股上。女孩一阵嚎叫。藤条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
“你该说‘谢谢你’!”奥薇莉嘘她。
“谢谢你,女士。”玛格丽特低声地说。
“大声一点!”奥薇莉命令她。
“谢谢你,女士。”藤条又一次地落了下来,留下了另一条红色的疤痕。
“下次来这里,你会为我先准备好了。你明白吗?”
“是的,女士。”藤条又一次的打在那女孩的肉上,而她退缩了。但是盖瑞没注意到的是她的脸因为快乐而变得通红。
“继续这样子。你以后在里面不会穿任何东西,而且当你来的时候,你会跪下来并且恳求着要吸吮我。
“是的,女士。”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跪下来并且恳求你让我吸吮你,女士。”
在这些对话的时候,盖瑞手稍稍放松了些,并且更快速地摩擦地的阴茎。
“你要完全象我教你一样的吸吮我,你会吗?”
“会的。”
“会的,女士。”
奥薇莉说着,藤条又落下来了一次。女孩叫了出来,然后将她的屁股提供给另外一次鞭苔。“现在重复一遍我告诉你的话。”
“下次我来我不会穿任何内裤,而且我会跪下来并恳求着要吸吮你。”
“没错,你的屁股看起来非常的可爱,非常红,两边都是。”
“噢!不!”她哭道。
“不?”奥薇莉质问她∶“但是,你不明白。你拿了我给你的东西。”
盖瑞看着他太太爱抚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然后用两根手指滑进了女孩敞开湿润的性处;并且用力的推挤。然后她命令再多两条鞭痕。
“这个不顺从的女孩是从哪里学会接受她应得的惩罚?”奥薇莉挑逗地问道。
“在修道院里。”
“在修道院从你赤裸的屁股上学来的?”
奥薇莉开始爱抚和抚摸着玛格丽特的乳房∶“你有个格外美好的奶头。现在告诉我你必须对神父修女做些什么。”
“我必须趴在桌子上,拉下我的内裤并且拉上我的裙子。然后她会感觉我的屁股,告诉我它非常的柔软和在摆动着;而且当她喜欢的时候就会把藤条打下来。”
奥薇莉爱抚着女孩通红,令人愉快而丰满柔软的屁股;然后快速地拿起藤条,而且又抽了她两鞭。玛格丽特尖叫着。当中混和了痛苦和快乐。
盖瑞一直都想要鞭打奥薇莉。他一直想要看她通红的屁股,和感觉到她盲目的顺从;但是她一直都不允许这么做,现在他了解为什么了。她必须控制权在握。但是他是个男人、是个丈夫;而她妻子必须做的却是他所想要的。他会把她绑起来,并且鞭打地。这个极端的想法加强了盖端的欲望,他的阴茎激动着和渴望着。他摩擦它,感受这种几近性高潮的极度快感。
奥薇莉抚摸着她留在那女孩背后的鞭痕,然后舔着它们。女孩在地板上以一种全然恳求的态度松弛着。奥薇莉解开了她的手。
“当我调戏你的阴部的时候,你也站起来挑逗我的。”奥薇莉较快的法国腔,更加强了盖瑞的激动和兴奋。目睹在他卧室戏剧性的场面,看着两个女人彼此亲吻着,并探索着彼此直到性高潮,盖瑞握着他的龟头,并且移动他在阴茎上的手越来越快。当他想象插进奥薇莉的时候,他不能控制地到达高潮;并静静地喷在他自己的手上。
他象他来的时候一样的,无声地离开房了;并且找了间酒吧喝一杯。当他晚一点回去的时候。奥薇莉和玛格丽特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代表她们来过的记号。
他找到了他的文档,并返回了办公室。但他的注意力不象原来应该的那样集中,此刻他所想的,只是他刚才所看到的,以及他将会对奥薇莉做些什么,最后他放弃了这些念头并回家了。
他并没有对奥薇莉谈到他所看到的情形。他曾去试着想象;但是他妻子赶走了他的幻想,所以后来她可以用此来嘲笑他。但是后来,他决定事实真相并非如此,他觉得奥薇莉一定会告诉他她的胆大妄为。他一直等一直等,经过了晚餐和整个晚上,他一直在等着。他很有耐心的期待着,但是最后他落空了。他一直期望着;当他们躺在庞大的四柱床上的时候,她会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但是当她最后什么都没说,他所经历到的,却是混和着高潮和失望的尖锐感觉。他开始在性方面暗示,并且说─些猥亵的话语。他尝试着去亲吻她的脖子和乳房,并喃喃地说着他各式各样的幻想。他告诉她∶他是多么渴望的想看她被另一个男人要着;并且会多么地高兴看着她和另一个女人做爱。她的反应仍然和以前一样;她告诉他不要这么 心。他想要她的身体,他触摸着她的乳房,并且让手在她两腿间游走;但她假装着很疲倦了。他愤怒地咬紧着嘴唇,滚离开她身边。
盖瑞心想,他为什么不能面对她,关于那天下午所看到的事情。为什么他要保持沉默?他开始以为∶他事实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事情。但是,想起那天曾经吞噬掉他,一阵阵冲激情感的浪潮;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曾经被性亢奋,极度的性狂喜所袭击;但是他也被愤怒所攻击着。他显然是因为愤怒而保持沉默的。他知道了一些有把柄;而且可以交易某件事情。
这就是为什么自从那之后,他一直在想着各种不同的复仇脚本了。他已经决定了她要付出点代价,他要想出点东西来。她不可以要了一个女人又拒绝她的先生。
他躺在黑暗中,愤怒沸腾着。因为从前得不到她,所以她才值得征服。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他的朋友们发生性关系,尽管他知道他们都想。她一直让她的双腿紧闭着,直到结婚典礼之后。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了,而且只要想要她,他随时都可以。他想这是场交易,但是它必须被从其他方面来证明。他后悔的想着;如果他没有保持她的纯洁,她发现到更多属于她的部份。
她这么纯洁,是因为她喜欢女人更甚于男人吗?在她的标准上,有其他更多有钱的男人,其中应该有原因。如果她在交易着她的性,则这可能是个原因。他曾经以为是为爱,但是他现在可不确定了。他要等着看下去。
但是他仍然想要她。他伸出了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背,但是她退缩了。他缩回他的手,感到一阵突来的欲望和忌妒;他想要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她。他想着这些,然后眼前浮现了她的表姐珍妮。
珍妮,那金发碧眼、艳丽而纯洁的珍妮;也许他可以拥有她,也许他可以握着她,让她高耸的乳房放在他的手中,让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漂移。他想着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不同处。奥薇莉,瘦小、丰满和金发;她的蓝眼睛就象雌兔─样,而她浓密的金发却盘在她肩膀上,推翻了她的性感。盖瑞想着他太太匀称、整洁而活泼的双乳,以及她那平坦、几乎像男孩子一样的腹部。他很惊讶他已把珍妮更丰满,更浑圆曲体态拿来做了一个不友善的比较。一个刺目的细密,对比上另一个柔软的甘美。珍妮看起来是如此冷淡和自信;但是奥薇莉外表看起来奇特而动人,却有着冰─般的冷漠。不,他不再想干他太太了;当她也不想知道的时候,他会完全的离开她。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拥有珍妮。但是他要如何做到这些?盖瑞带着这个问题沉沉睡去。
当他次晨醒来的时候,他开始计划着复仇。他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太太,她黑色的乳头从她纯白棉纱的睡衣中透了出来,睡衣裹着她的腰;更显得她屁股的纤细。
她将会发现忌炉、愤怒和支配是什么意思。他伸出了一只手,并且用力的用手掌打在她小小圆润的脸颊上。奥薇莉吃惊的跳了起了起来。盖瑞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床铺。他洗了澡,刮了胡子,穿上衣服并且去了办公室,就象是无视于她的存在。
奥薇莉一天中打了好几次电话去她丈夫的办公室,但是他没有让电话接送来。
她很担心,就象他希望她的一样。这只是计划的开始,而且,他的计划是要得到他想要的。
当有人敲门时盖瑞仍在自慰着;他按下了桌上对讲机的按钮∶“是的?”他尖锐的说着。
“我是卡洛琳。”传来了一个声音。
在按下让父亲秘书进来的按钮以前,盖端是半掩着他的阴茎的。
“对不起,”她骨架匀称地站在门口说道∶“我忘了点东西在里面。”
“在这里?”他问道。
“是的,为了安全起见。”她微笑着答道,在她的笑容里透漏着点顽皮。
盖瑞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卡洛琳.透纳自从为年轻女士设立的骑士桥学校毕业之后,提任他父亲的秘书已经有两年了;但是他们在更早以前就认识了。卡洛琳的双亲在亨利先生的伦敦大厦旁边买了一间房子,位于却尔斯一个很小的角落里。卡洛琳的哥哥和盖瑞念同一间学校,他们也一起参加球类竞赛和其他季节庆典等等。
盖瑞心想,他已经好几次,几乎忘了她长的有多动人了。她有着像羽毛般金色的短发,明显的突显了她棕色的眼睛;她的肌肤没有暇疵,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挑出了她的性感。她穿着一件合身、带点模糊粉红色的亚麻衫,表现出她端正身材的优点。卡洛琳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房间,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
“是基特送我来这里的。”她说。
“真的?”盖瑞在桌子后面说道,他的手指还在裤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龟头。
基特是他最老的朋友,他们还没上学就已在一起了。他想他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但是他朋友却从来没有谈过∶他认识卡洛琳。基特非常有名,是英国西北方一片庞大地产的继承人。他很富有而且不需要去谋生。但是在马球季节里他雇自己当球员;并且赚些他觉得有用的零用钱。盖瑞知道基特和卡洛琳几年前曾有过一段,但没想到他们现在还在一起。他想问她,但是决定刺探父亲秘书的私生活是件很失礼的事。曾经,他对于她的每一件事都了若指掌,在她变成基特的爱人以前,她是盖瑞的人。盖瑞想起干着卡洛琳的时光,使他的阴茎变更硬了。
“你放了什么在里面?”他问她。
“一些玩具。”她答说,并且走过深银灰色的地毯,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立刻一部份淡灰色的墙滑开,露出一排漆黑色的档案柜。卡洛琳跳着脚趾去开最上面的抽屉。当她开抽屉的时候,短裙扬了起来,盖瑞看到她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裤。
卡洛琳在抽屉里面搜索着。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盖瑞并没有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轻微晒黑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他放下他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我找不到我放在哪里了,”卡洛琳说∶“我想要我需要张椅子。”
“你确定是这个柜子吗?”盖瑞问道。
“噢,我想是吧。”她回答,并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铬刚黑皮椅过来,放在档案柜前面。踢掉她的高跟鞋,卡洛琳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盖瑞听到纸沙沙的摩擦声。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淡棕色在大腿顶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极度渴望伸手沿着卡洛琳的腿抚摸,然后将他的手指、他的嘴、还有他的阴茎,深深的埋人几乎她完全露出来的,充满蜜汁的阴唇。然而他记起了基特,然后决定了卡洛琳是不能碰的。
很快地他穿好了裤子,但还没时间扣扣子。他心想如果离开他书桌,远离眼前她的样子,他会更能控制这场面。他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并且凝望着伦敦的全景。
“找到它们了。”卡洛琳挥动着一个耀眼的黑色手提包,得意地说着。
“很好”盖瑞说着,并且有目的的、但是只有一点点效果的凝视着窗外。
卡洛琳关上抽屉并跨了下来。她看着包包里面。
“畜生”她说∶“它们没有全在这里。”
她又站了一会,盖瑞可以看到她从窗户上倒映出来的柔软、粉红和性感。
“噢!我想起来了,我把其他的放在你桌子抽屉里了。”
当盖瑞转过来的时候,他看到卡洛琳正弯腰,从他最上面的抽屉拿东西出来。
他看不到是些什么东西;盖瑞只注意到卡洛琳的两腿完全地分开。她的脚趾紧抓着地毯,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淅可见。盖瑞的阴茎像是被打到一样完全地胀起。他也变得难以忍受。他伸手到裤子钮扣里面,并紧握着他浓密挺立激动的阴茎。他绝对粗暴的想要占有卡洛琳。
“卡洛琳,”他说∶“你正恳求着要被干。”
“没错。”她回答,并转过头来看着他。
盖瑞不需要再更进一步的邀请了。他刹那间便脱掉了他的裤子、短裤和鞋子。
他走近她身边,一手紧握着她脖子的背后,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把柄;然后用一种剧烈、几近于恶毒的冲击方式,将他的阴茎挤进了她里面。她对他不设防,并且立刻地对他屈服。伴随着每一次尖锐的冲击,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触摸下猛烈的动着。她紧抓著书桌的边缘,她并没有摇动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只是静静地接受他强烈的举动,当他看着她的时候,盖瑞就觉得一阵的巨大的解放的感觉。她是个他熟悉的身体;他知道这个身体的能力和它的性感带。他握在卡洛琳光条条的屁股上,并且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他的心猛跳着,他在喘息着;想要大叫出来。她仍然沉默着。他在想,她为什么不大声的喊叫出来。她为什么不象其他女人一般的尖叫?这一直以来对他都是个谜。在他们相处的几个月里,不论在性交或她高潮的时候;她从来都没发出过声音。他知道她非常的兴奋。她的阴唇在他继续的猛烈撞击之下盛开着,奔流着。盖瑞做了个决定,这次他要打破她的矜持、她的自制。他一定要让她出声、让她狂喜。
在卡洛琳里有一份很奇特的被动,这增加了他的男子气概、他的能力。自从他和奥薇莉结婚之后,他从没想过和她在性方面的事;尽管在他婚礼的前一夜他才和她性交过。这是对她的告别,他是这样说的;而她也很享受这样。她甚至说过如果他的婚姻不行,她仍然是有用的;但是他告诉她别去想这些,考虑这些。而他也确是这个意思。自从他那样想,信心就从那一刻起成为常态了。
卡洛琳轻微地向后移,把她的脚合拢些,以使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