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了了了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阳舅舅家里,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三个齐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功心法中的心得。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身材修长,屁股也有很圆润的线条。单薄的肩,细细的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给我一种很有张力的感觉。我更喜欢她的脚,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勾出很有韵味的秀气脚踝。我很想捉住它们,慢慢地脱下白袜,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趾,想怎么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一个叫丁霞,一个叫苏丽。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丁霞告诉我,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
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师傅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开始装傻。
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我对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懒得搭理我。我更加对她恭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在矛盾的心态下,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看到她偷窥她师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
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基本上已经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别的情愫。有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红帐低垂。
明大师在她的帐里,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
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却没有乱摸一下。
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一直闭着眼。我想,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她肯定会同意的。
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
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让她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并美其名曰,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来。
她的脚心肉乎乎的,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
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里伤痛无比,同时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种你干死她,干得她哭爹喊娘呀!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吧!
有的时候,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娘子身边,我无声地收拾着茶水,朱琳在床上发着呆。
“师姐,凡事想开点。”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后扭过脸去。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后,我终于娶到了朱琳,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
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人肉滚子’的行动中。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但提前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多亏我的母亲孟芊,请来她的师兄,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做我的启蒙师傅。
母亲一直说: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新一代武圣。
每天早上,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师兄,我的师傅,从她房里出来。
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享,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我的母亲。
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自创了一门功夫,号称心忍大法。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练到第9层,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成为新一代武圣。
接着说那次的行动。当时我刚满十九岁,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林集体行动。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的通道,如果‘人肉滚子’在这里出现,我们就一起缠住他,然后通知前辈们来解决。
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她自诩轻功极好,蹲到树头上,像一只随风摇摆的猫头鹰。我仰头可以看见她,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一点走光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后嘴角一弯,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有些伤感,有些爱怜。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但偶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着她,然后马失前蹄,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有的叹气,有的冷然无语。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这时,‘人肉滚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速度像风一样快。
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在她发出尖啸之前,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后,又倒下两名弟子,其中包括丁霞,胸部受到重创。
‘人肉滚子’挥着刀冲向她,我掏出一把杀猪刀,横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声中,一掌击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声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虚名。浪得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吗?找死找到我的头上,不是注定要当我的工具吗?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将朱琳点倒,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继续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随着他。心里越发奇怪,连轻功都这么差,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
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我的心忍大法里,轻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
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给朱琳服下。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圆睁着双眼,眼角有细小的泪滴。我知道她能张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个叫‘人肉滚子’的淫贼。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非常镇定的话,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时,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朱琳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脸红了,她低下头,无比温柔地说了句:“我叫你李玉卿吧。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着朱琳。
那个绰号‘人肉滚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
朱琳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一会问:“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李玉卿点点头。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你给我服解药,我……还是给你。”
李玉卿愣了一会,傻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的,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小肉洞里会特别的……”
“流氓!”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飞了一个媚眼给他。
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朱琳让我想起我的母亲,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
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慢慢地平躺到他怀里,我才知道,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样飞出山洞,并在洞门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现在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发生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开始用嘴叼住那两块未经人事的鸡头嫩肉并品尝起来?
六下,他是否开始占有朱琳的香舌,与朱琳交互唾液?
我冲了进去。
在半空中我就发了一掌,掌力直指将头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闷哼一声,倒在朱琳的身上。
“师姐!”朱琳脸红潮红地看着我。
“师弟!你快来救我!”
“好的,我给你解穴。”
我低头一看,朱琳两个粉嫩的乳头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亲爱的人的贞洁!我心里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结束那个自命风雅、长相确实也挺招人喜欢的‘人肉滚子’!
“师弟!”朱琳突然拦住我。
“不要!”
“为什么?”
“……我不讨厌这个人。”朱琳说完,脸更红了。
我屏住了气,心里升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我的母亲也不讨厌很多人,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师姐,我给你披上衣服。”
“师弟,你过来。”
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两手掩怀,双眼从发丝里看着我,温柔中带有一丝越来越浓的缠绵。
我一只手搭到她光洁柔腻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
“师姐,我爱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鼻息急促,两片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弟弟,你帮帮我。”我搂着面前的美女开始亲吻,她用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指,直至她已经浪水涟涟的肉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她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滑嫩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紧紧搂住我的头,嘴里开始动情地喃喃自语着。
我突然心底一颤,她正在念着师傅的名字。
“姐姐,我爱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吗?”
“我也爱你,对不起,弟弟,我必须马上到高潮,要不然会疯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经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现在把我当成师傅吧!”
“啊,师傅,你终于可以疼疼琳儿了,你疼我吧!”
我重新埋下头,将舌头伸了出来,用舌尖由她的会阴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舔到朱琳的阴核处。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呼唤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尖在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动起来,朱琳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傅,我爱你,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急急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配合着我的舌尖的动作,两只修长的玉腿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埋头在她的阴部,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着工夫,淫荡的肉汁从那里不停的流出。
“师傅,我要给你,你来收了琳儿吧。”
我正欲脱下衣物,与她共渡爱河,突然那个叫李玉卿的淫贼身子一动,眼睛睁了开来。我随手点中他的昏睡穴,但是这片刻之间,朱琳已经再次恢复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你。真的。”
“可……”我差点将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朱琳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声告诉我:“我和其他师姐不同,我以前练过焚阴大法,是师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压着,今天,我被他服食此药,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这个大法,我以后必须每月同四个不同的男人进行交合,才能不致内息错乱,你愿意娶像我这样的淫乱女子为妻吗?你是个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给过你,再给别人,你更会痛苦!”
“姐姐,那你怎么办?我愿意你和别的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在刚才的那一幕,即使李玉卿仅仅尝了尝我的琳姐的乳头,就让我几乎痛不欲生!
朱琳惨然一笑,倏然出指,点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开始见我就爱上我了,师傅也说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当面和他交欢,我就会嫁给你,否则,我终生不再嫁人,姐姐实在没办法了!”
“琳姐!你要和谁?和他?不!”
朱琳没有点中我的哑穴,所以我还能大声地哭喊和咒骂!
“琳姐,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圣洁!”
“所以我不敢对你示一点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将来的风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朱琳摇摇头:“以后会给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个荡妇,你心里的痛苦会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能让我开始与第二个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应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点了?要不,我把你的穴位解开,你一掌击毙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了解自己!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天呐,我不如现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开始狂乱起来!
我看出她确实是认真的,冷汗从我的发梢滴下来,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姐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说真的!”
“弟弟,再见了!”她扬起掌的同时,开始闭上双眼。
“姐姐,你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了?你不想让师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惨白的脸色上犹疑不定,变幻出绝美的凄然。
我终于震定下来:“姐姐,你和他那个吧,我在边上看着,保护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嫁给我!我会同意你每个月和不同的男人敦伦的。”
朱琳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诚的态度面前,她慢慢也镇定下来。
“我还会同意你和师傅……”我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来,在朱琳过来,是一种释然的态度,其实,我是怕自己的心脏爆裂,所以故意给自己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朱琳脸色再次潮红起来,修长如玉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会给你的,我会嫁给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点点头,突然打趣道:“以后还得帮你留心物色比较俊俏的男人,你这个小妾也不会让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后备军……”
朱琳说着说着,自己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头,挤挤眼,满脸升腾起诱人的彩霞:“我要解开他的穴位了,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人家让你在一边,就够可以的了。”
朱琳将我移到床的一边,将他扶到床的中间,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脸歉意地对我道:“弟弟,你别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么样?这么美的肉体就要给他一个人尽情把玩了!”
看着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样诱人的胴体,我一边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羡慕着那个得到天降艳福的李玉卿,朱琳娇媚地将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的耳根悄悄说道:
“我会让你娶到丰满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爱偷情的小妾,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会让你知道的,你现在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实际的主宰,但人家这是第一次呢,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不许笑话我……我的身子美吗?我就要给他了……“
我一面感受着这个温热的身体如丝般的触感,一面在心里对李玉卿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亲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现在每得一点儿,一会儿就会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亲吻,乳头,都算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最隐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经受着内心如重鼓擂响的无声轰鸣,一面对朱琳道:“我的爱妻,你今天想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吧,我同意让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点点头:“吃到一点都不剩,你同意吗?”声音淫浪不堪。
我郑重地点点头。
朱琳挥指将李玉卿这个王八蛋点醒,不,现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开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边,双眼紧闭,开始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刚才他把你打晕的。现在,你别问为什么,你想对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边,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李玉卿开始了对她的第一轮挞伐。
随着他的动作,朱琳的手越来越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埋头添着朱琳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抚摸,不时还用手指把它夹着,在顶端来回磨擦,直至它们凸挺到极限,朱琳的上身也配合着挺起,时不时地突然一阵娇颤,娇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里,同步地传递着她的主人的快乐!
“吻我吧,玉卿,别老吻它们俩了!”
玉卿?!我操他妈的!我还没有从巨大的嫉妒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朱琳已经和他无比缠绵地开始了交颈深吻!
朱琳香滑无比的小舌头已经被他含在口中,两人舌根相绕,舌尖都深挺到对方的嘴中,没完没了地发出唔唔的吻声。朱琳的初吻就这样地被他夺走了!
不知多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紧,示意朱琳中断。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轻轻点点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来滑去,像两条捉不住的小鱼。
终于,他与朱琳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全身肉戏。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
那应该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娇笑着与他调情。
“讨厌,人家痒痒了!”
“我叫你琳琳,好吗?琳琳,你的小脚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亲亲!”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对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说一下我的感受!”
“要解开他的昏睡穴说吗?”
“那怎么行,他肯定会休了我的,我就是这样地和他说,好不好?”
“好吧。”
“虽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亲亲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在我身上玩我的人。嘻嘻!亲亲,我的药力上来了!你把我正法了吧!”
朱琳开始全力地投入对与他的肉戏中,反应越来越激烈起来。每当他的玩弄到恰到好处时,朱琳也会用手指让我知道。
终于,朱琳分开了她两只丰满的大腿,将其缠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后只听到朱琳一声痛苦的娇吟,我知道,他的龟头突进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却也没有一点的退缩,皱着眉只是全力地迎合着他。不觉中,她的小手松开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开始叫床了!
“亲亲,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头上了!啊!妈呀,我要死了!”
不知多少回合以后,我可以听到朱琳的肉洞里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知道她度过了最难的一段,同时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气。
“玉卿,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这样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了解我对玉卿态度的莫名转变,她乘着改变姿式的功夫,突然对玉卿说:“亲亲,我想把我老公点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着你,正合我意!”
“苏醒”后,我假装无比愤怒地盯着他们俩,眼睛每次扫过琳琳下体随处可见的浪水痕迹,心里还是一阵阵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还要娶我吗?”
我看着这个当着我的面主动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爱意竟然一分不减。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挑战似地对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不会放弃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怀中的可人儿,突然笑道:“你们俩人肯定是前世的缘分,我放弃了。琳。”
“你还没射进去,就想放弃?”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朱琳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捶着我:“讨厌啦!说这样的话,我非要罚你不可!”
“怎么罚?”
“罚……让他接着吃我,直吃到一点都不剩。”她药力尚未过,口齿有些不清,然后红着脸仰视我:“你真的还会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欢他,我……”
“我的爱妻已经和亲亲合体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扑上来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怀中。
战火再次在朱琳身上点燃,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里爆浆,朱琳在高潮中头直仰到极限,拉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攥一攥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爱妻在向那个男人贡献她的阴精。
朱琳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让我在观看了她浓精直流的小肉洞后,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们下山了。
鼓荡的山风把朱琳额头的短发反复扬起。她的额头非常饱满,从脸颊到下额的线条很明朗清晰,两粒黑黑的瞳仁占满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远像在做深不可测的沉思。
我走在他们俩的后面,看着李玉卿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万分气恼。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翘得恰到好处,丰润而有弹性,那个家伙一定超爽无比。朱琳的美,不体现在某一部位的完美无暇上,而是体现在整体的奇妙组合上。不像丁霞,虽然每一个部位都美不胜收,但组合起来,却失去了那么一点灵性!
朱琳,我爱你!
李玉卿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家伙,他的手,墨黑而苍老,显出他前半生经历过无数的坎坷。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那只丑陋的手沿朱琳紧绷绷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两腿中间,并和朱琳开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后来朱琳有些恼了,还是和我并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爱他吗?”我酸酸地问道。
“傻弟弟,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沉默了一会:“你爱师傅吗?”
朱琳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流云不再答腔。
过了好半天,在我不断的努力下,她才重新开始与我说笑起来。
她笑着对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错啊!你以前练过什么?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数。”
“我是自成一派。”当然要成为自成一派的大宗师,我母亲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内我空中的一击,保不齐还以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没理睬他。
“少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练的就是一种取名为心忍大法的内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内功就越精纯。”我木着脸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一个小镇上,确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兴,他确定几大门派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几个负外伤的子弟在当地治病。在琳姐的帮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简单的易容,看上去像一个风尘满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琳姐买了一套浅绿姐的长裙,那个家伙给琳姐买了一只木梳子,朱琳很开心,将头发挽起一个松松的髻鬟,用插笄显示着她刚刚发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对视,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看我的神情有点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与羞涩之外,还有一些调皮的成份:“姐姐这样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见?”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变了妆容!”
“弟弟,琳姐会把一生都托付给你的,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宁肯做低伏小地当你的妾,宁肯不断地和他那种人苟活,让你看轻我,别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说,以后姐姐可能还要不断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当尼姑了。”
“我是哪种人?在坏人堆里我的武功还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过老大太厉害了点罢了。”
李玉卿大概齐地知道了朱琳这种举动的原委,便尊我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当她的二老公不可。因为朱琳说“不讨厌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当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说道。
琳姐眼中闪出一片异彩:“我还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说毕,她娇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红红的小脸。
“琳姐,你说吧!”我咬咬牙,心里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想置身有一百头猪的大圈内,拿它们练习我的第三级焚阴掌。”
我和李玉卿都吓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阴掌来杀猪?”李玉卿叫了起来,脸上浮现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听到会气疯的!”我也摇头反对,不知朱琳此话是真是假。
“就这么一个要求嘛!我十二岁的曾被一头发疯的猪赶到河里,被师姐们笑话了半年多。”朱琳腼腆地解释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只好连偷带买地找到一百头猪,圈在镇郊外的一个大羊圈里,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开始有些犹豫:“传出去会不会被武林同仁们笑话?”
我们俩一致点头:“而且心胸狭窄的恨天二老,肯定会视为奇耻大辱,其中恨月长老好色,恨星长老好杀,都够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会,她决然道:“虽万千头猪,吾往矣!”
然后她跳进了猪群内。
十分钟以后,我和李玉卿都扭过脸,不忍再看圈内的情形。
朱琳在半个小时以后带着一脸爽透了的满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子弟中有没有丁霞师姐?还有武当派的师哥和师姐们,我虽未拜过师,和他们都很熟的。”
“要么我们明天再走?离洛阳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声低头说道。
“好的,你们去找一家客栈,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
朱琳向我做了个鬼脸:“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们分开,找到那群受伤的正派武林子弟,他们都住在镇西一间很破烂的路边客栈里。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随师傅走了。
“打听一下,有个叫李晓的武当派弟子是在这里住吗?”
“她在最里面那一间。”
我走进那里面的那一个单间里,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看见有一个女孩正在床上侧身沉睡着。床边,有一个小伙子在床头打着瞌睡。
“晓妹!我是天哥!”
这个女孩是母亲看中的,母亲将她引见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年纪虽小,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显出惊心夺魄的动人美貌。现在,她应该有十五岁了。
在编队时,我看见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一代的武林帅哥。她压抑住见到我的惊喜,只给我递了一个纸条子,要我结束行动之后与她单独会面。当李玉卿现身时,她是第一个被袭的,如果我在她旁边,肯定就不会让她负伤了。
“天哥,是你?你没事吧?”她一醒来,就关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确认我确实没受伤时,才放心地躺下来。
然后,她就一直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着。
“这位大哥是?”她身边那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示意。
“张逆天大哥,他是武圣的后人。天哥,这位是武当刘掌门的儿子,刘易。”
“武圣?是张雨萍大侠的后人?幸会幸会!”刘易大吃一惊,很是崇拜的样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李晓略长成熟了些,虽然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绝美!她的五官确实罕有匹敌,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都像经过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亲眼见过号称武林五美的五个姑娘,林凤,徐暴牙,张含月,黄慈,周洗玉,我个人更喜欢排在第二位身材极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长着娃娃脸的黄慈。
但现在看来,李晓不仅可以并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过第一美林凤。
“世兄也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吗?”
我摇摇头:我认为少年英雄里,超过我的怕只有北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岁,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超过他了。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华山论剑,离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知华山之颠的四个论剑名额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当时我看见了你被‘人肉滚子’袭击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刘易挠挠头。
“怎么?”
“我觉得世兄的身体好像与他的掌风一错,并没有正面被他击中,而倒地的角度,却是顺着他出掌的方向……”
李晓白他一眼:“易哥,人家来看我,你却盘查于他。”
我正眼打量了刘易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观察力可是够敏锐的。
“是这样的,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再说我也没有太多和人交过手的经验,他向我进攻时,掌心发力并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连拉带攻的倾斜使力,虽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受伤。”
刘易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好像一点怀疑都没有。这就是世家子弟,他们绝对不会刨根问底,那样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种来自天竺的绝门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这个土贼的身上。每次想到母亲和那个又矮又老的天竺传功长老在一起时的情形,我心里一痛,但有时也挺好奇的:不知那个矮子在插入母亲冒着淫水的肉穴的时候,双手是否还能够到母亲两只鼓鼓的肉球。同时,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里在冒酸水的同时,感觉内息突然更旺更强。
心忍大法,从对母亲的“忍”,变成了对妻子的“忍”,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晓妹,这两年也没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天哥,这两年多,我一直给你写信,都是你母亲替你回的,她说你现在还在明大师那里学艺,等你学艺完成后,再让你知道。你别怪你母亲,她是为我们好。”
李晓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并让我扶她下地。刘易原想阻止,后来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晓轻轻巧巧地闪开了。
李晓下床时只披了一件长袍,下体穿的是很薄的一条长裤。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晓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
她双眼不错珠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刘易,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晓也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看他,对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说几句知心话,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刘易对李晓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实,我一直只是把单纯的李晓当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让我从研究女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小美人,我对她并不是太感冒。
李晓只是脸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发育还不错,但屁股却是平平的。
如果选妻子,我宁可选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还美。
“好吧。”刘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起身将要离去,又补充了一句:“晓妹,你要小心背部的伤口。”
李晓不无感激地向他点点头。
当他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将房门关严。
“天哥,我好想你。”
“晓妹,你长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晓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眼神羞怯怯地看着我,一幅春心大动的样子。
“天哥,你何时能学艺回家?我好喜欢你的家。有好大的园子,还有阿黄那只大狗,还有你妈妈,对我真好,我都好喜欢。”
“晓妹,你很小,过两年也许还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我顿了顿,不想让她过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亲爱的……”李晓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小女孩激情冲动之下,竟然一下子晕倒在椅子上。
“晓妹!”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这时,刘易竟然冲进屋内。
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偷听!
“晓妹!”我们一起呼唤。
李晓不仅没有醒来,背部重新泌出鲜血。李玉卿这个狗操的,下手够重!我有些动了杀机。
我和刘易将李晓抬到床上,刘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们只犹豫了片刻,就将李晓的内衣剪开一角,看见李晓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透过腋下还隐约可见两只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白兔,我有些难以言传的暗恼。
刘易突然道:“我们要把她的伤口需要重新一下!这个小镇上的老医生肯定是熊公岭上下来的熊瞎子,妈的根本就没包好!”
我心里想:晓妹是我母亲看上的,又只对我有情,老兄你怎么能说“我们”
呢?怎么会有你的份呢!可是这当口争论这个又不合适,我只好点点头,心中更加焦躁起来。
刘易看我点头不语,竟然将手伸到李晓的胸前,欲解开她的包扎。
我又不能将李晓翻开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晓妹的胸上摸来摸去。
他突然脸红了起来,手有些哆嗦,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体现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纯洁的晓妹的什么部位了。
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呆住了。
空气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这样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事急从权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将李晓慢慢地翻转过身,解开她胸前的结,晓妹的两个雪白丰挺的乳峰,就这样完全地袒露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块方巾,盖住那两点胭红,然后和刘易小心地解开她胸前胡乱包扎的绷带,并重新包好。
当天晚上,李晓刚刚苏醒过来,伤势稍微好转一些,就和刘易等师兄弟们离开了小镇。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们发现有一家条件还算可以的客栈,价钱略贵一些,一个房间要四钱银子,他们便开了两间。
“少侠,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去找点吃的,或者替我们把把风,我想和你老婆再亲热亲热。”
然后,他竟一把搂过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来之前他们做过什么,虽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齐齐,但脸上却有一直没有散去的红霞。再从床上那皱巴巴的床单看,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琳姐任其做为,直到他重新开始用蛮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两条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红着脸娇喘不息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掩着半露的酥胸,另一只手扬起来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现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说完。
李玉卿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手继续伸进琳姐的小亵裤里,弄得琳姐欲罢不能,另一只手捉住琳姐一只高耸的乳峰,细细地把玩着,同时对我道:“少侠,你也别这儿呆着了,这样琳琳会放不开的,你自己也很郁闷,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预备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专业点!”
他终于露出江洋大盗的本色。
朱琳变了色,回手便是一掌,击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拧,面露凶色:“连你都侮辱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当即出手一指,点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机挣脱,我的右手再一举,他一扭身想躲开,全身已经罩在我右手的气场之下,再也使不出一丝劲道。
李玉卿终于见识了我的武功,他当即一脸的贱笑,拱手向我服软:“少侠,你饶了我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比你们师傅辈的还要高!我看连北侠方家华都比不上你!”
我并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压瘫在地,冷冷道:“杀了你像捻死一只蚂蚁,但我只杀大象,你以后要对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杀象的方法杀死一只蚂蚁的。”
朱琳轻轻抱住我:“弟弟,你放过他吧。他不会对我不好的。”
“是,是,我会把琳琳当成心头肉一样疼爱!”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小腿,一只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听到此话,我更是心气难平,但是面对一脸柔顺与爱意的琳姐,我再也无法下手。
“我发誓,我会好好地疼爱琳琳,不信我现在可以演示给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与朱琳关系中的一个本质性的东西,所以虽然处在万分危殆之下,却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找死……”琳姐脸若桃红地娇嗔道,说毕还软软地向他踢出一脚,却被他捉在手心里,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来。
琳姐偎着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任其双手一点一点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肤天生地白净,在李玉卿放肆的爱抚中,她的脖子都红了。许久,再睁开时,琳姐黑漆漆的双瞳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温存温存吧,只是别再和他亲吻,别的都……”
琳姐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着眼帘,慢慢地解开了胸衣上的扣子,露出两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并在我的搀抚之下,脱下她浪迹未干的小亵裤,光溜溜的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着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娇躯上床躺好。
李玉卿张开大嘴就要亲琳姐的小嘴,琳姐双手抱住他的头:“人家老大一点还没沾人家的边呢,便宜都让你占了,这一次,罚你刚才对人家无礼,不和你亲吻了。”
他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尽了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在激情无比的前戏中。
直到琳姐分着大腿,顶着他的肉棒,两片小鲍鱼里充满了晶莹如珠的淫水,他还是没有插入。琳姐开始讨饶:“亲亲,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错了,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亲我。”
朱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心里的恨意再深一层!
琳姐娇弱地挺起上身,张开她的小嘴,吐出香艳的舌头递到他的大嘴里。
他一面把玩着我一直尚未一亲芳泽的琳姐的乳头,一面得意地向我笑着,慢慢地将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琳姐珍贵无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满意地呻吟一声,娇羞地看看我,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只没有被李玉卿占领的乳头上,半是羞涩半是调皮地对我笑道:“老公,再不给你一点你要骂死我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下面结合部位传来的声音,扭脸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会儿我给你清洗。”
“别走,哦……看我和他干……对你的内功提高真的有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李玉卿一面笑着,双手搂着琳姐的雪白俏臀,举起琳姐的双腿,分成120度,凶猛无比地插入琳姐娇嫩的肉洞中。
“确实是有好处。”我一看到他竟可这样随意地抚摸着我最心爱的东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内息激荡,眼中快要喷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将一根纤纤玉指搭到我的气海上:“弟弟,你要加紧运功,我感觉你穴脉内的内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着牙,开始在琳姐身边加速运转内息。
“我……我会再淫荡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劲插我……亲亲……我舒服死了……妈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烂了……呜……
弟弟,不要让他……这样深浅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处……啊……“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妈使点劲,再这么没用,我废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亲亲,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穿了……妈……啊……”
“小贱人,是不是把你操烂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着给老大留一点?”
“啊……我淫荡……你……别这么说我……”
“刚才还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这么说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极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两只充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
“啊,我不说……我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没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给操开了花……”琳姐叫出这一声,羞臊得不行,转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要不然我停下来了!”
“弟弟,我不能这样说,你会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说吧!”看着琳姐在他的怀里被他尽情蹂躏,我心痛至极!
琳姐将双眼合了上去,娇柔无限地说道:“弟弟,他的大屌插进姐姐的小屄里,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两只雪白的玉足不时地弯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开,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脚趾,全部痉挛性地分开着,随着琳姐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一张一合着蠕动着……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随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钟后,当我把水打过来时,琳姐已经半瘫在床上,大大张开的玉腿间是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阴毛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小珠,从一缝又红又肿的肉穴里,和琳姐小小的樱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开李玉卿给琳姐清洗的时候,用了些暗劲,李玉卿一声惨叫,回脸再看我时,眼中多了一些阴毒。
(三)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姐!”
“可怜的孩子,你们俩好苦命!你更可怜啊!我本来想把你师姐许配给你的!”
风度翩翩的明大师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忍得了朱琳这样的女弟子?现在她即将成为我的老婆,大师啊大师,这块嘴边的肉终于被别人吃掉了,你心里是否也很难受?
“我不嫌弃师姐!”
“傻瓜,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师姐第一次人事时,我在一边用慧心指配合运气,还能继续封住她的焚阴大法,现在,可能太晚了!”
师傅三言两语地将朱琳对我说的情况告诉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可不希望婚后的朱琳三天两头给我戴绿帽子。
“不好说了,只能试试。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等你们俩,现在人都齐了,我们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们要搬到师母的老家,一个很隐秘的茶花谷里,我马上要闭关了。搬到那个山谷之后,我和你师娘一起指导你们如何做去化解焚阴大法。到时我把慧心指传给你。”他转过脸,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也算你傻小子有艳福!”
“师傅,我还有艳福啊?”我苦笑,心里却想:慧心指,我母亲从来不把这种无聊的武功传给我的,但是为了制住朱琳的焚阴大法,不得不学一点这种二流的功夫了!
“你几个师姐和你师母都对你……印象不错。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顺着他悲悯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里,我美丽的琳姐正仰起她精致皎好的脖颈,抬头望着流云,初为人妇的她,一袭浅绿色的长衣,胸口一抹粉红色的胸衣,晶莹剔透的乳房露出隐隐一片。
“你路上要看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帮我劝劝她,唉!”
“怎么了,师傅?”
“我一直以为她很喜欢你的,你们没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吗?”
“是啊,我也觉得师姐很喜欢我啊!”我装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老儿童样子。
明大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着离去,一幅衰样。
我走进丁霞师姐的房间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镜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第二个老婆失身于别人了!
“师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一进门扑向床边那名美女。
屋里黑股隆冬的,只看见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她也没防备,温香软玉让我搂个正着!
怀里的美女一声惊叫,随即软在我的怀里,在腻人的轻笑中说道:“连师母都敢非礼,这一次出去你学坏了?”
闻到淡淡的茶花香气,我大叫一声“糟糕”!
我慢慢地松开手,就地跪倒,磕了两个响头:“师母,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师母拿小脚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说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恼了。”
师母的话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发生什么事了?
师母不仅人长得好,声音也极甜。我傻傻地看着那双绣着两只鸳鸯的小鞋,以及鞋面上两双淡黄色的小袜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冲动,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陈妤的身子好软啊!
师母陈妤只比我们大上四岁,美艳无比,和明大师恩爱有加,武林中人称神仙眷侣。
我在跟踪朱琳的时候,和她都只见过师母的部分裸体。在一床锦被中陈妤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师母与母亲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翘的,个头高高的,她们俩都有一道细长的眉毛。
“来看看你的师姐吧,她人没受伤多少,心里可受了重伤。”
师母这才轻轻地将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小脚撤离我的脸边,回脸道:“小霞,方家华是年轻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难免的,他不来看你,却有人巴巴地来看你了。到底谁对你好,你再想想吧。”
师母飞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师母站起身离去时,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乳头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