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4)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象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咎,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馀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分,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具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象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

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徨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

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馀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徜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阖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象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徨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馀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炼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

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挨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徨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象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

自喜的骚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干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 死你么?’凌威 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 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徜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馀,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 髻,一头长 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 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象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仿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淅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 。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象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象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象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馀,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象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 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