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龄秘笈

《延龄秘笈》(一)

世间上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有没有可以服食后,能够年近百岁都可以依然勇猛,甚至梅开数度,而力举不衰的妙丹呢?江南食家长孙鹤就走穷毕生精力研制这些延年益寿的药,但到头来却发生一连串不幸┅金陵三绝书画剑江南第一芡枣茶

挂在采石堡前的对联,已有点剥落,曾经以北芡红枣茶,博得江南食家称赞的长孙化龙死后,长孙家就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连第三代的长孙鹤也死了!那是昨宵初更的事。

长孙鹤是那时候来到少妾丽萍的房,她今年才十九岁,但长孙鹤已经近五十五了。

他纳丽萍为妾,是贪她肥肥白白。虽然,他近年已不举,不过纳这个妾侍,长孙鹤是有目的∶他要用丽萍来做“阴枣”。

“老爷┅”丽萍见到长孙鹤时,声音有点不自然,她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有没有小解?”他坐到床畔,解她的衣带。

“没有┅忍了一天啦!”她几乎想哭。

裙带一松开,她里面是什么也没有穿!

丽萍的脸涨红,她的乳房细小,乳蒂和乳晕还是粉红色的。她双腿紧拼在一起,最奇特的是,她所有阴毛都剃去,少女剃去所有毛毛,两扇皮留下青黑的毛孔,那是十分显眼的!

“一直都夹着?”仁长孙鹤笑吟吟,他捉住她雪白的大腿。

丽萍忍着泪点了点头。

他扒开她的大腿,一阵药味从她牝户传出来,除药香外,还有黑枣的香。

“哈┅好┅丽萍听话,这阴枣炼好了,就可恢复我长孙家的架势!”长孙鹤将头伏到她小腹下∶“用力,用力迫那阴枣出来!”

丽萍闭上眼,用力好象生孩子般,想将塞在阴户内的枣“生”出来!

“唔┅”她蹙眉闭眼用力,但可能太紧张了,阴枣“卡”在里面!

“老爷┅我┅”她哭了出来∶“出不来呀!”

长孙鹤有点恼了∶“你用力,我平日不是教过你吐纳法吗?用那气功方法吐纳!”

丽萍想将体内的两粒东西迫出,但可能阴道抽搐,她鼻尖冒汗,终于呜咽起来∶“老爷,不成┅还卡在里面┅我┅无力啦!”

长孙鹤怒道∶“哎┅等我看看!”他再扒开她两扇皮,伸手指去挖。

“轻点┅哎哟┅”丽萍身体有反应,屁股扭动。

“哎┅让我看看!”长孙鹤挖得起劲,怎容她扭动,他中指疾点,就点了丽萍身上的麻穴及昏穴。

丽萍口上闷哼了一声,失了知觉。

他终于挖出了一颗大黑枣来,长孙鹤就往嘴里一塞,嚼了两啖,吐出枣核。

“真香!”他俯头就想挖另一颗,但突然,好象有东西刺激他的喉咙一样,长孙鹤脸孔变色,他头一仆,鼻尖刚好压落丽萍的牝户上!

半个时辰后,丽萍穴道自解,她才能叫救命┅

长孙世家是金陵有名的望族,长孙鹤死时脸孔变黑,鼻孔渗血,分明是中毒死!作为长孙家长子的长孙虎,决定报官!

郭康是五更才来到长孙家所居的采石堡的。

“金陵神捕”跟知府一同来到验尸。

丽萍曾遭长孙家人毒打,蜷曲在床角。

长孙鹤的死尸是摆放在大厅。

“是中了封喉剧毒!”郭康做捕头多年,对毒药性能自然是一清二楚。

长孙鹤有两子叫虎、叫玄,有一个十九岁的幼女秀媚。

除了发妻清河王氏外,就是近年始纳的少妾丽萍。

丽萍呜咽着,讲出她非凶手∶“是老爷要将黑枣埋在我的“灶”内,我入长孙门一年多,老爷都没碰过我┅我还是黄花闺女!”

“他所要的,是利用我下边制阴枣,说吃了可延年益寿,我受尽痛楚,从来没哼一句!”丽萍十分伤心。

她牝户内的另一个阴枣亦一并取了出来,用瓷碗盛着。

郭康嗅了嗅∶“这枣应该是无毒的,假如有毒,埋在丽萍体内,毒液应该溢出,中毒死的应该是她!”他指了指丽萍。

“这阴枣害不了丽萍,却害了长孙鹤,究竟是怎下毒?”郭康皱着眉。

金陵知府提醒郭康道∶“以前有人落毒,是在茶碗边涂上毒液,而茶碗内的茶则无毒。受害人捧碗饮茶时,嘴唇碰到茶碗边,口水混和毒液,吞下肚里就毒发!”

郭康叹了口气∶“假如用这方法,应该在丽萍牝户内外涂毒,而要先死的亦应该是她!为甚么丽萍就没事?”他不同意知府的见解。

金陵知府下令先带丽萍回府,再验她的皮肉有毒否。

郭康除了长孙鹤的子女之外,亦见过长孙世家的总管丁勤,及他的独子丁忠。

丁勤是四十多岁,瘦瘦削削的,很阴沉。

丁忠廿来岁,人很木讷。

“江湖上,长孙鹤的仇家多不多?”郭康问丁勤。

“主人是有名的食家,虽然剑法不错,但在江湖上似乎没有得罪人!何况近年银根紧绌,已甚少在江湖上行走。”

丁勤叹了口气∶“主人最近讲的是延年长生术,家内的事,连问也不问,他应该是无仇家才对!”

郭康呆了呆∶“外边的人不会杀长孙鹤,那┅祸根难道在府内?”

他同意长孙家将遗体放入棺内,准备发丧。

郭康离开时,已经近午了。

长孙世家的人哭得震天响。

长孙鹤在金陵城内还有药局,还有酒家,都纷纷挂丧。

郭康是捕头,一定要在江湖走动,但,真的听不到有帮派和长孙世家结怨。

“秘密七成在长孙家┅”郭康想了又想∶“等到夜晚,再去探探!”

同日下午,长孙家内。

一个瘦长的身影,穿过花径,闪入了长孙秀媚的闰房。

他关上房门,赫然是丁忠!

“喂!”正在绣丧服的秀媚似乎毫不惊讶。

“阿爹刚死,今天不要!”秀媚仍在缝白色孝服。

丁忠双手穿过她腋下,从后用双手握着她的乳房,他伸出舌头,舐她的粉颈,又咬她的耳珠。

“长孙鹤死了,这大宅只有三、两个人伤心!”丁忠双手握不满她的乳房,但,他舌头长,不断由粉颈舐向她的面颊。

“讨厌!”长孙秀媚用缝衣针戮他握着她乳房的左手!

“你要不要快活?”丁忠左掌掌背渗出血珠来,但他没有哼痛。

长孙秀媚戮了三、四下,她似乎见血就兴奋了∶“哎┅哎┅你真坏┅我┅我怕了你啦!”

她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喂┅到床去!”

她俯低头,伸出舌头,舐了舐他手掌背上的血。而丁忠右手就去解她的裙带!

看来两人早有默契,长孙秀媚裙内是什么也没有的!

她趴到床边,高举屁股∶“好,你来舐!”

丁忠跪了下来,双手按着她的屁股。

长孙秀媚的屁股瘦削不大,而且是尖的。但她只腿分开,那半块牝户就透了出来。

她的阴户是粉红色的,两扇肉旁,是一撮的毛毛。

那里像张开的肥蚌一样,有些“汁”,丁忠伸长舌头就去撩┅“啊┅噢┅”秀媚双手执着蚊帐,眉丝细眼,十分享受。

她有的是青春,所谓十八无丑女,单看外表,谁也想不到她是如斯淫荡!

丁忠舌头很长,他不住撩啜肥蚝,就将蚝汁都啜了出来,那是带胶的汁!

他满嘴角都是泡,除了舐之外,他还用牙去轻咬那尖尖的屁股的白肉!

“你┅你┅你这冤家┅啊┅”长孙秀媚似乎情动了,她突然挣开他,就坐到床畔。

“来┅”丁忠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她小腹抬起,双腿微张,露出晶莹多毛的牝户,两扇红皮是油亮亮的,秀媚的人虽瘦,但那只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

《延龄秘笈》(二)

她上边像两个小竹荀似的,乳头是尖尖的。

她小腹平坦,纤幼,曾显赫一时的世家,后代竟有个女淫娃!

秀媚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点急躁∶“还不把家伙拿出来!”

“东西什么时侯拿到?”丁忠慢慢地解着裤带。

“你急什么?”秀媚伸手一捏,就摸着他的裤裆,她好象拿着根擂鼓的木棍一样∶“我人都给了你,阿爹又横死,要拿那本小册子,起码┅要等举殡后!”

丁忠没有答话,只是解开裤带,秀媚松手,裤子就掉了下来。一条紫红色、半软半硬的六寸巨物露了出来。

以丁忠的年纪,那话儿应该是很快昂起的,但他却不是。

“不要死忍了!”秀媚突然娇笑,她中指一点,就连点他小腹下、两侧的腿丫的穴道。

“噢!”丁忠怪叫了一声,那气功被秀媚出奇不意的破了,那大棒就马上朝天。

那棒儿混身是紫红色的,有 有“角”!

“好!”丁忠奸笑∶“你破我气功,我就给你一顿饱的!”他双手捉着她的小腿,左右一拉!秀媚象一字马似的给他擘开!

她用手撑顶着床身,小腹以下尽量抬高。她的牝户大张,连阴核都凸了出来!

丁忠的臂力很好,他兜着她两只大腿,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

“哎┅雪┅”秀媚低叫了一声,她牝户大开,他的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两颗小卵外,他整根东西都是湿漉漉的,秀媚流出来的汁很多!

丁忠床上功夫很老练,他插了进去后,并不急于抽拉,只是将东西浸在暖暖的淫汁窝。

秀媚是发不到力的,她微呻∶“冤家啊┅动嘛!”

丁忠淫笑∶“那本东西,是不是举丧后一定可以拿到?”

“哎┅是┅你搞到人家半死不活┅你┅”秀媚突然杏眼圆睁∶“你想死?”

丁忠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这好东西,等一会你要亲亲!”

“哎┅哦┅啊┅”秀媚呻起来∶“快点┅哎┅啊┅”

他动作开始加快,象拉风箱似的。

“哎┅啊┅”秀媚拼命咬着嘴唇,她怕自己的叫床声传出户外。

丁忠这样擘开她的牝户,自不然是每下都插中花心。

秀媚虽然乐,但他兜着她的大腿,始终有点累。他咬着牙龈,狠狠的捣了百来下。

她的牝户流出的淫汁越来越多,秀媚双眼翻白∶“够了┅够了┅来了┅啊┅啊┅”

他知道她第一次高潮来了,马上拔出肉棍,松开手∶“这招是学你老爹的啦!交而不泄,保存精力!”

秀媚跌坐床上,她突然一个翻身,象母狗似的趴在床上,高耸起雪白的尖屁股∶“来呀!你不是喜欢做狗公吗?”

丁忠吞了口涎沫,他握着自己的肉茎,再从两股中间插了进去!

“雪┅雪┅”秀媚叫了两声,她咬牙低叫,屁股连连往后顿着∶“这次┅三几下就要┅你丢精!”

丁忠亦奋力将肉棍顶前∶“我┅我要你求铙┅叫┅叫我饶你┅”

“你┅你得了┅吧┅”秀媚的屁股连连往后撞,她突然抬高左脚,跟着蛮腹一扭。

“啊┅啊┅呀┅你┅”丁忠怪叫起来∶“你又用这招┅弊┅弊┅丢啦┅丢啦┅”

他迅速拔出肉棍,一道白流断断续续的射到她的屁股上。

“又是虎头蛇尾!快帮我抹!”秀媚娇呼。

但丁忠狞笑∶“抹什么,你这淫娃,先帮我吮吃净我的‘蜜剑’!”

他迫她转过身来,将肉棍塞进她的小嘴内┅

丁忠在傍晚才溜出秀媚的闰房。

长孙家的男丁都忙着在前院开丧,没有人留意他。

在另一方面,郭康在入黑后,换了件夜行衣,就展开轻功,往长孙家内。

他的轻功是很好的,新月初上时,已经来到了长孙家的采石堡后面。郭康一跃,从后院跳上了围墙,再到屋顶。他居高临下,仔细看堡内动静。

灵堂已搭好,王氏与长孙玄跪在灵前烧纸钱,长孙虎就跪在另一边。堡内的家丁、婢女就做馀下的布置,丁勤就指挥各人挂灯笼。

“咦!所有人都出来了,怎么不见长孙秀媚呢?”郭康伏在瓦面上。

“父亲弃世,女儿不来守夜?”他觉得有异,于是爬起∶“按四合院的格局,主人房应在东厢┅”

郭康蹑足在每间屋顶搜索。

“咦,那边不是书房吗?”他似乎看到有个长发穿孝服的身影闪进房内,郭康马上从屋顶跳下,他几步就抢到窗前,用中指戳开纱窗一小洞望进去。

房内果然是长孙秀媚,她在找书,窗桌前,散布著书册和字画。

“《延龄龟鹤法》呢?”长孙秀媚自言自语∶“怎么不见呢?唉,这本书怎值一千两金子?”

她虽穿孝服,但手脚一点也不慢,不过神色紧张。

郭康虽望着窗内,但对四周环境,亦保持警戒。

他突然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好个郭康,马上将身一缩,整个人平躺在地上。

屋内的长孙秀媚亦听到了,她一口气吹熄了 烛。书房内外顿时黑漆漆一片。

郭康看到来人,亦是穿了夜行衣,但蒙上面,头亦用黑布包裹,看不清是男是女。

“有贼呀!”蒙面黑衣人的背后突然响起叫声。

那黑衣人似乎很意外,这时不容选择了,一纵就跃上瓦面。

长孙秀媚亦穿窗而出,她站稳身子亦娇呼起来∶“有贼呀!”

郭康不敢怠慢,他滚到书房后,亦跃上瓦面。

“先追这黑衣蒙面人!”郭康看到那黑影想奔出堡外。他运用轻功,追了过去。

黑衣蒙面人很飘忽,但功力不如郭康,很快他就追上了。

“看镖!”郭康故意叱喝一声。

黑衣蒙面人一伏身想躲避,郭康乘对方一慢就扑了下去。

他紧搂着对方,两人滚跌出采石堡外墙。

郭康双掌平推,就拍落黑衣蒙面人胸膛。

“喔┅”他双掌所碰,竟是软绵绵的,他是按落一个女子的胸脯上!

黑衣蒙面人娇呼了一声“你┅”

她亦很狠辣,双手一抄,就抓郭康下体。

“你拆我祠堂?”郭康缩手,向后一个鲤鱼打挺,退开一丈!

“看刀!”黑衣蒙面女郎扔出两柄飞刀,跟着就快步进入树林。

郭康用手挟着一柄,侧身避开另一柄飞刀。

黑衣蒙面人原来在林中有马匹的,马嘶响起,她跳上马背,打了马屁股一下,那马受痛,如飞前奔。

郭康轻功虽好,但始终不及一匹马。他苦笑∶“我倒忘了,人家是有备而来!”

郭康走入树林,在星光月影下看地上的蹄印,那只是单骑。

“长孙鹤一死!就有人来偷东西,看来,这是一项阴谋!”他站了起来∶“长孙鹤有什么秘密,令得身边有人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