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妈妈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下午吴雅陪老人家去了一趟医院。比起终日不着家只有周末才能见到的贺元清,贺妈妈现在明显和她更加亲近,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孤独的老太太已经把她当作了儿媳妇。 听完了一声冗长的叮嘱,抄了慢慢两页纸,把贺妈妈送回家之后,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将近晚饭的时间了。 &…
“呃……恭喜。”一坐到了座位上,吴雅就诚心的对贾燕燕说了这句话。 贾燕燕却一点没有恋爱中的喜悦,而是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香烟利落的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喷出浓浓的烟雾,才说:“没什么可恭喜的。只是床上多了个男人罢了。” 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有尴尬的笑了笑,问:…
“我觉得,你昨晚那样说有些太伤人心了。”吴雅端着早饭放到贺元清的面前,有些不忍心的说,“有机会见到贾小姐,还是跟人家道个歉吧。你明知道她不是需要你赔钱的。” 贺元清很敷衍的嗯了一声,把话题拉到了别的地方:“对了,小雅,你又该来事儿了吧?家里还有卫生巾么?没有我下班买点。” …
“来,给你几个特写。”季严狞笑着把她最后剩下的那件内裤扯了下来,拿在手里闻了闻,扔在了一边。 丰腴迷人的娇躯已经完全的赤裸,雪峰一样的酥胸,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光滑的双腿,和乌黑的草丛中诱人的神秘花园。 他拿起相机,开始把一动不动的贾燕燕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
“你……你还要做什么?”贾燕燕怨恨的看着从她身上爬下去的季严,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从来都是男人哄着捧着她,竟然被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弄到了手。 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已经在想之后究竟要怎么办才能摆脱眼前的恶魔的时候,贾燕燕惊慌的发现季严从一个黑色的塑胶袋里倒出了一大堆东…
被轻柔的放到绵软的大床上的时候,贾燕燕的眼泪终于流下。她用眼神哀求着季严,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微微摇着头。 季严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一直到脱下最后的内裤,露出了他肥胖的身躯,和粗大肥胖的阴茎。那条肉乎乎的分身还没有完全勃起,软软的垂在他的大腿内侧。 …
贾燕燕没想到自己今晚醉的这么快。快到她还来不及向出租车司机说明她家的地址,就已经昏眩到说不出话来。奇怪的是,她的意识却还很清醒,完全没有烂醉如泥的感觉。 这时,她听到了身边季严说出了出乎意料的话。 “XX酒店,谢谢。我朋友喝醉了,请快些。” &…
这一夜,当贺元清吃饱喝足洗了澡,抱着吴雅进房继续做会让胸部变得更大的事的时候,贾燕燕还没有回家。 离开吴雅那里时接到的电话是季严的,那个男人依然没有死心,坚持不懈的围绕在她身边,苍蝇一样烦人。 是,他的确对她不错,比贺元清细心体贴,也有耐心得多。但他实在拿不…
“谁来过?”一坐到沙发上,贺元清就皱起了眉头,残留的香水味道即使用了清新剂也清晰可辨。 吴雅在一边摆放着今晚的饭菜,一边反问:“你猜猜看?你猜不出?” 贺元清想了想,立刻皱起了眉,“贾燕燕来过?” 吴雅点了点头:“嗯,不过就坐了…
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想起另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绝对不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所以吴雅不管有多少事情想知道,却再也没说过贾燕燕这个名字。 就像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这样的漠视,贾燕燕却做不到。 自从见到吴雅开始,一块鱼…
贾燕燕找上门来对于吴雅来讲其实并不意外,从上次的失态她就看得出来,本来就可以说是余情未了的好胜女郎,此刻多了一股落败的不甘作为动力,会就此消失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她打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只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句:“贾小姐,您找元清么?” 贾…
与贾燕燕第一次真刀真枪的碰面,已经是吴雅来到这个城市一个半月之后的事情了。 没了每天一直承受的日照,这里的饭菜营养又提高了很多,加上肌肤令人羡慕的恢复能力,现在的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乡村的印记,又变成了投奔到小姨那里之前的那个腼腆白皙的美丽女孩儿。娇娇弱弱的站在那儿,就会惹来男人们爱怜的目…
元清的工作一直要持续整个白天,中午的工作餐虽然由盒饭变成了她做的美味便当,却依然不能和她一起吃。 每天中午,她就拿着他给她的公交卡,一路去找贺妈妈,陪她做饭吃饭,看电视聊天。直到下午贺妈妈休息了,她再乘车回来,收拾一下家里,然后静静地看书听歌,做好晚饭,等他回来一起吃。 &…
吴雅在她心里偷偷地猜想了好几种贺妈妈的样子,也想过了无数种贺妈妈见到她后会说的话。所以即使是再难听的话,她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她没想到,一见面,贺妈妈就一把把她拉到了身边,皱着眉头,用疼惜的口吻惊讶得说:“天哪,丫头,你怎么这么瘦啊!” 贺妈妈是个典型…
周五的晚上,贺元清给他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她知道他要事先让他妈妈有个心理准备,她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就起身去了客厅,拿着遥控器胡乱变换着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么。 她犹豫了两三天,最终还是跟他说清楚了,有些事情,隐瞒不是办法。就像贾燕燕,本来也许可以原谅的事情…
热气蒸腾的淋浴是最能消解疲惫的方法之一。被热水冲得有些发红的肌肤连每一个毛孔都感到放松,昨夜残留在双腿间的不适感这才稍微得到一些缓解。那里被贺元清的激情弄得有些红肿,让她一整天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让双腿显得太过别扭。 这样突然的进入到另一种生活之中,比起担忧,她更多的是疑惑,毕竟已经有了…
作为他的女人,吴雅理所当然的回了他的家。 “我明天销假上班,周末再去见我妈。怎么样?”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来,看看咱们的家。” 她顺从的跟着进去,四处看了看,对这个自己将要生活的地方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房…
如果贺元清没有说谎的话,她其实已经很了解他的家。 他只有一个妈妈,含辛茹苦一如所有单亲母亲一样,把他带大。因为母亲爱静,也为了上班方便,他独自租了间房外住,只有周末回去。 她在火车上问他:“见了阿姨,你打算怎么说?” 毕竟火车已…
小姨听到吴雅的话后,并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而是捂着小肚子,表情复杂的盯着她看。 小姨还在痛经,所以那个男人一大早就跑了过来,正在后院的厨房里熬粥。 小姨的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对于她说的事情,小姨应该是有些高兴的,但并没高兴多久,就变成了隐隐的…
她小小的身子窝在他的怀中,枕着他一只胳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已经彻底成为了女人的她,一时间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时不时的吻一下她头发。 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一边,上面的点点猩红见证着刚才的激情。她看着那块红色,并没…
她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轻微的鼾声,深深地吸了口气。 脸上有些发热,既是害羞,也是有些紧张。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月光很美,也很亮,足以让她看清楚,床上那睡的正香的男人模样。 她把手放在花布短褂的扣子上,慢慢解开,接到胸前那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能感受到温…
贺元清最先从先从睡眠中苏醒的,是他的触觉和嗅觉。他的嘴被两片冰凉柔软的唇轻轻的触碰着,鼻端充斥着极淡的少女肉体的清新味道。 随后,思维开始恢复了活跃,很快的下了判断,这不是贾燕燕,贾燕燕的嘴唇比较厚,亲吻的时候也十分激情和用力,而且,贾燕燕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床上。 …
用贺元清的说法,他应该只有七天假。 但吴雅一直守到了外婆的头七,他依然还在。她也不想去提,好像只要一提他就会马上消失不见一样。 他一直犹豫着有话要说,她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几乎是刻意的,一到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就找个别的话头打断了他。 z…
醒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在床上,坚硬的板床,粗糙的枕头,但却足以放松她疲惫的身心。 “你再睡一会儿吧,街坊说你三天没睡了。”贺元清坐在床边,脸上有点胡茬,还有些黑乎乎的烟灰,正静静的看着她。 她扭了一下,想要起身,但身上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她迟疑着说:“贺先…
葬礼的一切都中规中矩,小姨并没什么积蓄,大多都被那个男人拿走,剩下的,全给了吴雅和外婆。 钱本来是存在外婆那里,大概有三千多块。但现在不仅一分也没有剩下,还多了七千多块的债。 外婆被外乡来的骗子骗了,骗光了所有积蓄,还骗的外婆借了邻里乡亲七千三百块钱。…
其实如果能就这样过完这七天,就算以后真的迫不得已下了海,吴雅也有了一段足以安慰自己的回忆。 只是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第四天一大早,住在外婆隔壁的福财大叫大嚷着把旅馆门捶的震天响,那响亮的嗓门让整个旅馆都能听到他破锣般的声音。 ӌ…
下午,贺元清说要去县城买东西,却死活也不要她跟着。 客人既然这么要求,她也只好乐得清闲,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休养精神。有些坏心的想,这样一个傻乎乎的男人,多半会在县城迷路吧。 想到他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询问交警的画面,她就扑哧笑了出来。 …
那看起来很高级的MP3,用起来也一样复杂,贺元清教了她半个多小时,她才勉强学会怎么往里面导歌。 “这首乌鸦是谁唱的?我老是见你在听。”他一边把MP3拔下来,一边随意的问着。 “不知道,这女的声音我很喜欢,歌名和我的名字又差不多,我就一直留着了。”她试了试全新…
昨天说的话太多,喝的水太多,一大清早,吴雅就被尿憋醒了。 头昏昏沉沉的,显然还需要更多的睡眠才能养足精神。两天以来都非常贪睡的贺元清肯定还在睡觉,所以她很放心没有披上外衣,就这么穿着背心短裤趿拉着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厕所跑去。 拧开把,推开门,她低着头就往里进,…
“不……不用了……唔!”他还打算推拒,但当吴雅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裤裆上面时,他还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对这种事情并不能说是熟练,毕竟小姨并没给她太多机会。但看起来贺元清却比她还紧张,紧紧盯着她的脸,好像不太敢相信她真的打算那么做。 贾燕燕做了他两年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