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沟通方式,说的人和听的人之间,会通过简单的对话而建立起其他方式可能要很久才能建立起来的友谊。 吴雅确实不会讲,她说的事情尽管是亲身经历,也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但贺元清听完了。而且听得很认真,听到最后,那个男人像大孩子一样,眼眶都有些…
庙里回来的这个晚上,轻松了许多的贺元清和吴雅熟络了不少。他一向是个热情的人,在自己的的情绪被安抚了之后,很自然的想到了她神色中的忧郁。 他问。她却不想说。 并不是没有倾诉的欲望,而是她心里明白,这间旅馆中的小姐随便抓出哪一个,也能讲一个比自己凄惨的多的故事。…
第一天他们去了一个长满野草的山坡,蚊子很多,野花也很多,与其说是风景,不如说是一块没有人破坏过的野地。 第二天他们去了据说是附近最出名的一座山,山上有很多名字很牛逼造型很傻逼的石头,和一座名气比石头牛逼方丈却比石头还傻逼的庙——贺元清会这么想,至少有一半是因为那个老和尚非说他命数冲阴带煞…
并不是第一次做陪游,吴雅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换了轻便的背心短裤之后,就拿起了带上来的一本言情小说,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反倒是贺元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贾燕燕只是和他上过床,却并没有过和他一起过夜。睡觉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即便两张单人床隔着一米多…
贺元清是一个不算小的城市的上班族。过着在那个城市里显得很寻常和单调的规律生活。他不抽烟,基本不喝酒,从来不赌,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 从这些来看看,他已经是很稀有的男人品种。 那唯一的一个女人,却并不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和他的女友…
那个男人走了之后,小姨果然又开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 但生意还是要做,小姨脸色苍白的坐到台子后面之后,吴雅就转换身份成了收拾打扫的清洁工。 进去打扫值班室的时候,地上扔了一个完全没用过的避孕套,床单上还有点血,枕巾那里湿了一小片,多半那男人玩到兴起又往小…
乌鸦是一种很难看的鸟,所以别人用这个作为绰号来叫吴雅的时候,她从来都不想答应。但是因为名字的缘故,从小到大,她的绰号都离不开这种黑色的鸟类。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甚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这个穷乡僻壤中,别人依然这样称呼她。 她并不像乌鸦那么丑,实际上,她的样…
那是一个夏天闷热的午后,吴雅坐在进门的柜台后面,戴着一只耳机,垂着头听歌。 小姨没有功夫招待客人,因为那个男人来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小姨就被那个男人拉进了值班室。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听见小姨苦闷的哭泣呻吟,和男人野兽一样的喘息。 有时候她不太明白,…
隔壁的书房,笔记本电脑被放在了床上,屏幕依然发着荧荧的光。 耳机里微弱的声响,依稀可以听得出是那首《藤蔓》。仿佛在应和着隔壁卧室里有些无助的呻吟一样,反复的播放着。 你洒下湿润的甘露 渗入干裂的地面 …
那天晓青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长春毫无疑问是惊喜的,但神情中也有掩不住的担忧,他没有很直接的回答她,而是让他好好想想。 这几天,他一直都睡在了书房。 不管什么伤痛,时间总会是不错的良药,几天下来,晓青平静了许多,知道长春并没有真正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后,愤怒也…
再次度过了一个无声的晚上,晓青看着床头表面上指着十点的指针,在心里再次给自己鼓了鼓劲。 走到衣柜前,她换上了自以为最性感的睡衣,为那透明的薄纱红了脸颊。说起来,这件衣服婚后竟仅仅穿过一次,让她不免有了些古怪的愧疚。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长春正躺在床上,侧撑着头…
“我没有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长春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了几分憔悴,眼睛也一直盯着自己交叉在膝盖上的手,“但我知道,我快忍不住了,我看到那个被捆着喊疼的女人的时候,我真的发现自己随时都可能背叛你。” 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青白的色泽开始在指缝里蔓延,“我想,我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喜…
“妈妈想我了,我回去住两天,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再来接我吧。青” 留下这么一张便笺吸在冰箱门上,她几乎是仓惶而逃的离开了现在的家,回到了永远的家里。 找了个借口敷衍了爸爸妈妈,把自己关进熟悉的那间小屋,她习惯性地打开电脑,然后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那么怔怔的盯…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很不恰当的类比,却很贴切的适合晓青的心境。 曾经自己过得很寻常的生活,独自一人,上网、吃饭、睡觉,不需要什么人介入的日子,现在却味同嚼蜡,每一口都让她咀嚼的想要呕吐。 长春没…
晓青从来没有见丈夫醉得这么厉害过。摇摇晃晃的走进家门,一路嘟囔着不知道什么话一头栽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 她皱紧了眉头,心里十分不快,也有些心疼,想必,是为了生意的事情吧,最近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又总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多半是生意上遇到难关了。 …
半是无意忘却,半是刻意回避,在之后平淡而幸福的生活里,晓青渐渐的不再在意本来就不重要的小小怀疑,回到了简单的轨道中。 就连那首《藤蔓》,也听得少了许多,本打算学会的歌,最后连开始的歌词也快要记不清楚了。 本来一切可以就这么持续下去的。 …
任性的想把你紧紧拥抱 只为了看到你温柔的笑 无奈的藤蔓 绿叶遮蔽了阳光的通道…… 晓青听歌一向不专心,也很少去记歌词,要不是这一首《藤蔓》婚后放了太多,她也不至于能哼唱出来。只不过还是只能记到这里,…
晚上睡前温存的时候,晓青有些不自然的想到了白天看到的那个片子,动作也跟着不自然了起来。 长春是很细心的人,停下了抚摸她身体的手,转而搂住了她,柔声问:“怎么了?你不太对劲,我弄得你哪里难受了么?” “没……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她小心翼翼的回答,握住…
“呜……呜啊……啊啊啊……别……别再进去了!疼……好疼……” 晓青双手紧紧掐着他的双臂,白生生的裸体抖个不停,被分开到两边的腿用力的试图重新夹回到一起,却只能徒劳的紧缠住长春的腰臀。 她想象过很多次初夜的疼痛,和打针、摔跤、被皮带…
“啊!”她轻轻发出一声尖叫,被吻的四处发热的身体骤然悬空被抱起,小小的吓了她一跳。 长春双眼带着明显的欲望,低哑的说:“咱们去床上吧……” 她没有回答,而是把羞红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微张的红唇马上又被吻住,她…
晓青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思想很开放的姑娘,却因为之前颓废而单调的生活方式,到了二十六岁还没有过任何经验,包括自慰。 她曾经以为自己遇上合适的人后一定会非常主动,但真实的和长春交往后,她才发现自己果然和网上的大多数人有一样的毛病,永远认不清楚自己。 人的改变有的时…
长春并不算太闲,虽然有一个小公司,但并不是可以撒手任手下去拼的大老板,所以为了那难得的约会时间,晓青有了他住处的钥匙。她可以在他下班前慢慢晃过去,在路上买点菜,然后准备好一桌东西,共进晚餐。 温馨的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在一个并不十分特别的日子,长春带上了精心挑选的礼物,正式登门求婚。于是…
“其实,我还是喜欢在家里呆着。”晓青已经很自然的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 长春已经见过了她的父母,可以说,除了最后的程序,他们已经和未婚夫妻没什么区别。按相亲的节奏,他们用了三个半月走到现在地步,其实并不算快。 逛了一天商场,买了一堆衣服,长春一点也不显得累,…
“你真的没打算再相一次看看能不找到更好的?”晓青调侃着坐在电脑椅的扶手上,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去抢他手里的鼠标。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相亲,但两个人都没有再相一次的打算,说是臭味相投也好,说是大眼对上了小眼也好,总之见了两三次面后的这对男女,很快就按部就班的如同天下所有相亲顺利的男女一样…
“灵!灵!醒醒!” 担忧的声音把她从噩梦中唤醒,看到温柔的抱着她的人的脸,梦中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了?突然叫得那么大声。”祖望担忧着看着她,伸手帮她擦额上的冷汗。 她慢慢从梦境中逃离出来,确实地感觉到了身下…
如果不是寂寞已经超出了忍耐的范围,即使母亲再唠叨上一万遍,晓青也没打算去相亲。 就好像大家都约好了一样,就在短短的半个月里,闺蜜们都纷纷的把自己成功推销了出去,一个个在聊天工具博客空间各种地方大秀甜蜜,尤其是那几个找了自己过往同学的,恨不得让老熟人们都知道他们蓦然回首从灯火阑珊处揪了个伴…
“别……别这样……”虽然做了心理建设,祖望的样子还是有些吓到了灵子,她用力往回抽着脚,有些心慌。 “对不起……”放开了她,祖望有些依依不舍的坐倒在沙发另一边,喘息着道歉,“我……你刚才的样子,实在太漂亮了,我一时没控制住……” 灵子把脚往回缩了缩,但看见他渴…
“灵,你的脚怎么了?”关心的低问,满含着惊讶和不信。 灵子陪笑着抬起脚掌,到抽着凉气拿过湿毛巾,把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擦拭干净。并不怎么痛,很奇怪,只是看上去非常惨烈。 “是我不小心……赶时间时候摔倒了,鞋子也扽坏了……对不起。”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
大概是那句话真的起了作用,灵子用了几天好好下了一番决心。幸好那几天是祖望例行的回家日子,让她有充分的时间做心理建设。 她那舍友甚至传了几部特殊的AV过来,对她进行指导。她面红耳赤的全部看完后,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可以用来帮男人射精的不只是手和口,看到画面上风骚成熟的艳丽女人轻佻的抬起双腿,…
“祖望……轻……轻些,我好痛……”灵子忍着几乎要流出来的眼泪,咬着嘴唇哀求着。 如果现在那些写着痛一下之后就会没事了还会感到快感的作家们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掐死。 她都没想到那东西会有这么粗,粗得让她几乎觉得自己从胯下被分成了两半。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