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微风妖来坊这笔名出书,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替完成的作品写后记也是第一次,因为按照过去习惯,写完的东西我是不会再回头看的。 那为啥还要写后记呢? 当然是因为博康舒的性质特殊的关系,各位如果是从第一集开始看的,可以很明显感受到第一集以前和以后风格上有很明显的差异…
“……然后,我对着虚霜娜,念出了最后的必杀魔法。”一边压低音量,我对着地上这群屏气凝神、专心一意,听我胡扯了近半小时的村民们道。 一眼望去,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既兴奋又紧张的神情,回想起来,第一次编出这套故事的时候,佐菈脸上也是这种表情,果然是有什幺样的领主就有什幺样的领民。…
“博康舒,喂!”“淫胚,你听见了没有!” “哇啊!”我大喊一声,跳了起来。 两眼的光芒射进眼中,我连忙用手遮住脸部。 “小心!虚霜娜又要放那个奇怪的光了!”我喊道。 “你冷静一点,博康舒,虚霜娜已经…
吾独立于黑暗之中 手握黄金权柄,头戴日辉之冠 率烈火与尸骸,徐行于尘埃瓦砾之下 直至天地终灭之时。 喀啦、喀啦…… 一阵颠簸,接着咚地一声,头上一痛。…
漫长的一夜,终于要接近尾声了。 从火离宫的水晶宫殿、红道、圣母院、中邪的华格纳广场,一直到华格纳宫里,从虚霜娜开始的旅程,果然还是得在虚霜娜身上结束。 现在我只希望,最后结束的,是虚霜娜而不是我们。 &…
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声从圣母院的内部传来,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般。 “那、那……”我哭笑不得地道,“那你刚刚说的这一大串话,不就一点都派不上用场嘛!” “派不派上用场,这点倒还无法论断。”丝芬妮却道,“虽然没有证据支持海拉克耶斯的理论,但同样的,也…
嗡嗡嗡地,一种像是呻吟又像是悲叹的声音,在红道中四处回荡,有如大地的低沉细语。 四周的湿冷空气尽管如死水一般混浊停滞,也随着石壁中的红光一同暖和了起来。 一个一个紧紧相信的方形坚穴,顺着红道笔直往前延伸;倒U形的隧道在遥远的彼端逐渐缩小,最后汇…
佐菈的脸上写满了问号,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丝芬妮。 而我也没好到哪去,事到如今,就算我再一厢情愿,也看得出来这个麓事的重点完全不在为本人建立含纳世界所有人种美女的极致后宫,而是为了妒者的邪恶目的服务。 “我看卓古拉子爵阁下和博康舒先生,都还来不及跟上我们呢,…
好吧,为了节省篇幅,我直接说实话吧。 我快吓死了。 这实在太异常了,虚霜娜虽然给人的感觉冷若冰霜,但除了脸色太苍白以外,其实不论是身材长相,她一点也不输给丝芬妮,所以照理来说,美女在前,我应该浑身是劲才对,但为什幺我现在却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乌漆嘛黑。 幽蓝的大块城墙森然矗立在前方远处,只有墙边火把光晕所及,才看得见堆砌石砖原本的棕红色,在深夜里就像是只张着嘴巴打呼、不时露出血红牙龈的怪兽。 这就是巴黎护城墙。 “到了……终于到了……”看着高耸的城墙,…
十五日后…… 《颂巴黎》 巴黎是个鬼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不可想像 水沟里的天鹅会生吃耗子 路边摊贩兜售漆黑的热汤 女人喜欢有刺鼻怪味的液体&…
丝芬妮下来的时候,穿着她那件深青色的连身长裙,胸口松,腰身窄,乳沟半显,香肩微露。真是的,美人就是穿什幺都好看。 但是她手上还另外拿着一套衣服,而且一走到楼下便往我脸上扔来。 “快把衣服穿上,别让我一天到晚都得看你的裸体。”丝芬妮道。 …
我看了看左边肩膀,上头有两个红红的点,因为位置关系,看得不是很清楚,只好用手去摸。 红点上面的皮肤变成类似瓣膜的东西,也就是说下面的血流不出来,可是佐菈的牙齿要从外面进去却很简单。 这家伙,为了吸我的血,还在我身上做了这样的专用孔道哩! …
一股激烈的脉动从龟头直奔脑门,完了!主啊,请准备好纯洁的天使迎接我吧,记得一定要是处女唷! “啊啊!”我惊恐地大叫,看着灰白的液体从小兄弟头上那条缝里头喷出来,这家伙浑身湿溜溜地,还抽动个不停哩。 ………等一下,我没死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丝芬妮人呢?…
睁开眼睛已是天明,从我破木屋的烂窗户以及坑坑洞洞的屋顶上,阳光左洒右洒地照射下来。 不晓得现在几点了? 我眨了眨睡地迷迷糊糊的眼睛,手一动,碰到身边的佐菈。 在不知是晨光还是午照的金黄光芒下,佐菈的紫银卷发闪闪发光,乱乱地缠在我…
虽然佐菈说我是魔法师,但在我看来,她才是真正的魔法师。 只见她穿着我那双破布鞋,光明正大,旁若无人,唯我独尊地踹开了忧蓝格森林外小路上,一间猎户人家的木门,那时候,天空还是黎明前的墨蓝色。 佐菈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猎户和他衣衫不整的老婆、四个小…
时间是十七世纪,地点是法国,那是个“学习医术”=“挖死人墓”的时代。 歌曰: 锄头和十字镐是我的良伴 墓碑上的冥祷有着诱人的希盼 喳地一声,锄头落地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