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这个X水是你老家吧?” 身边传来她带着点鄙夷的声音,周正小心翼翼把车停进车位,简单地嗯了一声。 “你老家上新闻了。你看看呗?”她把手机伸过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停稳车,接过来,“我都快三年没回去过了,上新闻就上吧,和我…
“哥……你怎么折腾这么久哦。”侧躺在床上,小凤软绵绵地眯着眼,看周正拿纸巾包住避孕套丢进垃圾桶,哼哼一样地小声问道。 周正大致估算了一下,从插入到最后射出来,都还不到五分钟,其实已经远低于他的平均水平,还是太久没做,有点憋不住。 他呼哧一下躺倒在小凤身边,抱…
周正当然没有急着进入小凤。 他带着一股微妙的嫉妒和愤怒,把她按倒在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后,就趴下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吸出她的舌头,一口口咂摸,左左右右地品尝。 小凤接吻的技巧比口交还要笨拙,但唇舌磨弄了一会儿后,她的鼻音就变得甜腻了几分,烂橘子的香气在两人连接…
“小、小凤,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正有点慌,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我就是……我就是……觉得……” “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小凤拿着盒子,茫然地说,“我结婚两年多了,这还是头一次看见避孕套呢。” “头一…
小凤的全名叫陈美凤,按身份证上的年龄,其实今年生日之后才满十九,虚岁这东西,民政局才不认。 她并不是没有娘家,只是被她男人从娘家带走,叔叔伯伯帮着往车上抬人的那一次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没娘家了。 她之前经常挨打,男人喝酒了挨打,男人听人说起孩子的事儿了挨打,甚…
把价钱额外又让了10%,周正终于把饭店顺利出手,交给了下家。 看着账户上的数字,盘算了一下老家这套房子目前的市值,他寻思,自己应该负担得起那边比较一般的小户型首付了。 不需要找人凑首付,他也就有了更宽裕的择偶空间。 比如,他也许…
“呃……那个,咱们,是直接去派出所吗?”开到路上,周正从后视镜打量着那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好像一只白兔的娇小女人,有点紧张地问。 那女人饮泣着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他们会把我送回去的……绝对不行……清官难断家务事……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们一直……都这么说……不行……我会被打死的……”&…
第二天一早,周正翻出了他妈妈留下的旧手机,想了想,把自己的私人号安了进去,留着工作号在手机上,设置好转接,交给了小凤,“你在家先用这个,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把号码写下来压在写字台上了。我去取钱,可能还要跑饭店一趟,在家等我,好吗?” 小凤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看着放到面前茶几上的手机…
“大叔不会骗咱们吧”浓妆艳抹的高中女生皱着眉走过巷子,来到了公寓后面的空地,对身边的同伴说,“小彩,纱绘明明说要来这边住的啊,大叔怎么可能没见过。” 旁边那个晒得发黑、一头卷发的女生吐了吐舌头,“说不定,她真的自己一个人跑去东京了咧。她爸妈都不积极去找,报警都不肯,咱们就别…
回到老家这个小县城已经半个多月,周正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应该如何决定。 家里有个经营多年的小饭店,在北京的时候曾考虑过转手为凑首付出一分力,后来顾虑父母养老问题才没有成行,没想到这次回来,竟成了他最后可凭吊的依靠。 父母的后事已经处理完毕,最后还是按照交通意…
可能是被注射的药效果太好,下一根脚趾就让她醒了过来,继续忍受那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炼狱。 大叔很耐心,一根脚趾大约要花掉他五分钟,遇到她反应比较激烈的时候,他还会多玩一会儿,等到那双脚掌终于解脱,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 纱绘以为,这是她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小时。…
纱绘决定自杀。 她已经明白,自己难逃一死,势必会成为国外某个私密网站里被高价出售的地下影片之一中的女主角。那么,比起受尽非人的折磨再在痛苦中咽气,她宁愿自行了断,至少,不能让那个变态男人如愿以偿,在她身上玩什么别的花样。 她先抬起脖子,用力把后脑勺狠狠撞下去…
纱绘真希望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哪怕是悬浮在上方观望自己最后惨死的过程,也总好过一点点体会着痛觉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终点。 这次射精之后,大叔满意地洗干净软化的肉棒,做了一个颇为滑稽的儿童体操热身,接着,搬过了工具箱,开始了远比肉体强烈的心灵享受。 他的确参考了纱…
“嘎啊啊——” “疼……疼啊啊啊!” “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杀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啊啊啊啊……” …
疼昏过去的纱绘很快就又被疼醒。 她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股间,鼻涕眼泪都还没有干透。 大叔正用摄像机对准自己的胯下,亢奋地前后摇晃屁股。 原本干涩的性器经历了那样的撕裂,就算不是处女,也必然要流上一大片血。他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噗…
“小纱绘确实高潮了哦。大家请看,小穴里面粉色的肉褶正在收缩呢。喏,挤出来的这些并不是水哟,而是爱液。真是可爱又淫荡的女孩子啊。”大叔用指头分开纱绘单薄的性器,对着打开的裂口用令她羞耻的语气解说着,“哦哦,拉近一点好像能看到处女膜诶,现在这个年纪这么可爱的处女真的非常少见,大家的运气真不错,那么,就请大家欣赏华丽丽的处…
“呼……呼……大叔……不要……不要了……这样……我会……会死的……”纱绘垂下头,看着底下塑料布上那一大摊排出的粪便,腥臭的液体里明显带着血丝,她知道,自己的肠道多半已经受伤,但伤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杀人罪……很大的。” “小纱绘看起来还是很精神嘛。”大叔放下摄像机…
架子被抬起摆正,纱绘看着背过身去放下摄像机不知道正忙活什么的大叔,拼命用鼻音和不成声调的闷哼表达哀求的意思。 大叔微笑着转过身,一手拿着剪刀,另一手拉正了头上的滑雪面罩,走近她说:“放心,小纱绘,你这么可爱,大叔不会让你太丢脸的,录好的视频我会处理好你的声音和脸,没有人会知道那么羞耻的女…
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莫名其妙的话,纱绘先慌里慌张地把所处的环境看了一圈。 这是个没有窗户的屋子,很大,差不多相当于两个并排的篮球场,换进新鲜空气的似乎是角落里那个巨大的的机器。 顶上有很亮的灯,把屋子照得好像白天的室外。 她的…
纱绘的下巴很快就酸痛起来,毕竟之前所谓的练习都是玩闹的性质,棒冰和香蕉那些可以咔嚓一口咬下去的东西也跟真正的男人性器无法实际比较。 起码她的命现在掌握在这个大叔手里,对方说不许碰到牙齿,她就必须把下颚张开到快要脱臼的程度,非常努力用嘴唇包裹阴茎的同时,还要小心垫住牙尖的部分。ӌ…
纱绘回身看过去,一个穿着灰扑扑衣服的男人站在那儿,手里还拎着一袋碎肉一样的东西。 “呃……是……在这里喂猫的大叔吗?”她不自觉地退开两步,戒备地问。 那男人比她猜测的年轻一些,脸上的表情倒是十分温柔,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点了点头,大步走进空地,打开口袋…
“呜……头好疼……”纱绘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试图抬手揉一揉快要炸开的额角。 可她的胳膊,却没能移动成功。 昏迷前的记忆这才迅速回到了脑海,她一个激灵睁开眼醒了过来,可什么也看不见。 一片漆黑。 “喂!…
最近刚下过暴雨,市里唯一的桥上,只有小莜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的头发短了很多,但个子长了一些,胸口已经能看到鼓鼓的突起。可她的脸上,还是那种近乎麻木的表情。 她抬起手,瞄着指缝里夹着的那一叠剪报。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想要的东…
“喂喂,你们说的那个大叔真的那么亲切吗?我可还是处女诶,只是为了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被这样那样很吃亏的,搭车去附近大城市少说也能卖五万元好不好。” “放心啦,纱绘,我和小彩都在那里住过,大叔人真的超好的。听说我们闹离家出走,还给了零用钱怕我们在外办坏事,一直劝我们早点回去和父母和好,还说在外…
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 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屁眼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
吕梅醒来的时候,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满了新闻主播喋喋不休的句子。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头发和前额黏乎乎的,热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才有些惊愕地回想起来晕倒前的一幕。 我竟然被袭击了?简直荒谬!她的怒气瞬间从胸口喷发到喉头。可翻身想要爬起,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
小莜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到吕梅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才看着彪哥已经出汗的膀子,说:“这楼里有三家男人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人哭爹喊娘。喊得比你惨的有好几次了,开始还有人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家电视的声音。” “你……你疯了吧!”小腹钻心的疼痛中,吕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体死…
在卫生间呕吐了三次,吕梅才觉得胃部舒服了一些,脸上那发烧一样的烫也总算冷却了三分。 幸好,最后没被那帮王八犊子灌倒,否则,那群老畜生今晚肯定不会让她回家。一想到他们皱巴巴的肚皮和软黄瓜一样的鸡巴,吕梅就从头到脚一阵恶心。 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她打开包,开始慢…
“小莜,你家住在这里的话,平常你要多注意安全啊。”路上装着和善的样子聊了一会儿,吕梅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叫小莜的女孩家里的情况。 父母都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荒废了村里的土地,租下这种乱糟糟地方的单元房,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这样的家庭,的确是家暴的高发环境。 “…
附近的街坊熟客,终究还是没能在端午吃到已经吃惯了的粽子。 不光是因为店面作为杀人现场已经封锁,也不仅仅因为店主一死一被抓,更因为最后一个打算把这店子好好经营下去的人也已经不在了。 小莉大伯从拘留出来的那天,喝了很多酒。 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