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正处在爱恋之中。我既羡慕又怀疑,即使像钉子般顽固的我都渴望感受一下那种难以捉摸的激情,然而我完全不相信它的存在。 他一直凝视着一位尤其英俊的印第安人的眼睛,紧握着他的手。 我们坐在石板铺道上,土人们慷慨地拿出自己的食物与我们分享,喝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棕色饮…
当初出发时,我们共有四女、五男,如今只剩下四人了,而且成了一群并不开心的冒险者,即使连一向设法鼓舞大伙士气、不屈不挠的玛莎也是如此。 我们丝毫没有掩饰悲痛的心情,大家都在想自己就要死去。 我们又渴、又饿,而且寒冷不堪…
第二天当我们努力穿过那片茂密的丛林,寻找我完全认为只是做白日梦的黄金国时,我和被缚的马森隔了一大段距离。一群狂乱贪婪的蠢人。 玛莎时常注视着他,同时充满责备地摆着头。她的批评总伴随着那几句责难的话∶“我从未想到你会和孟德斯这种人混在一起!马森先生,我太失望了,你怎能出卖我们?…
那个人可能是谁呢? 队伍在缓慢地行进,到处是密实的热带林,有时难以推进,以致男人不得不排成一队,用力砍出一条路来。 三天来我们几乎前进了不到五百码距离,大家脾气变得越发烦躁,鄱在猜谁是奸细。 我倾身向后靠到一棵树干上,差不多站着…
“你没死,你没死,你没死。” 醒来后我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发生了什么?” 我问,我把身体缩进他的怀中,马森紧搂住我的感觉太好了。 “我们安全了,我们已经走到洞外,是面具带我们出来的。”ӌ…
玛莎说∶“你们到哪儿去了?” 她的声音平缓但很生气。 “我们遇上了麻烦,是我的过错。 ”罗瑞轻声说道∶“我想卖弄自己的本领走捷径。可后来我们无法找到回来的路,我们迷失了方向。” “这并非野餐,”z…
他们要我和卡拉待在一块,玛莎强调着。她应对卡拉负责,她不想让她单独和罗瑞在一起。 当然她并不清楚罗瑞和我之间的事。 我尽量离他俩远些,其他人全都沿路返回,我们一直朝它隆隆作响的内部走去。 隆隆的声响,徐缓而低沈。 …
我萎靡不振地躺在为夜晚来临早早挂起的吊床中,躲在蚊帐底下。我感觉很热,但还不及白天早些时候那么闷热。我已游过泳,冼完了换下的脏衣服,把它晾在外面,眼前应可以说很惬意了,但我心中充满了对家的思念。同报社的编辑们说俏皮话,从公寓附近的熟食店买午餐,会见有特殊目标的人,从他们口中获悉自己想得到的资讯。和一位即将在夜晚同自己…
我用巧妙的手法撬开了马森的门锁,我疾步跑到楼下,从花圃中捡起一块圆石。将它用作手中螺丝刀的代用锤,这是我常干的一件事,将木门撬掉一小块,这样门便能重新关上了。 在至关重要的几分钟内,没有人到走廊来。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工作,一边吹去手指上沾有的油漆粉和木屑。走进马森房间,我放下石头和螺丝刀…
我就像迟缓而晦涩的英国夏季,慢吞吞地走进办公室。查利指名道姓地说何时该为我准备辞职晚会?当我背对他正欲发作,他却告诉我麦克要见我。 麦克是总编辑。肥胖、深沉并且精力充沛。 我替自己倒了杯咖啡,然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