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注射的药效果太好,下一根脚趾就让她醒了过来,继续忍受那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炼狱。 大叔很耐心,一根脚趾大约要花掉他五分钟,遇到她反应比较激烈的时候,他还会多玩一会儿,等到那双脚掌终于解脱,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 纱绘以为,这是她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小时。…
纱绘真希望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哪怕是悬浮在上方观望自己最后惨死的过程,也总好过一点点体会着痛觉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终点。 这次射精之后,大叔满意地洗干净软化的肉棒,做了一个颇为滑稽的儿童体操热身,接着,搬过了工具箱,开始了远比肉体强烈的心灵享受。 他的确参考了纱…
纱绘决定自杀。 她已经明白,自己难逃一死,势必会成为国外某个私密网站里被高价出售的地下影片之一中的女主角。那么,比起受尽非人的折磨再在痛苦中咽气,她宁愿自行了断,至少,不能让那个变态男人如愿以偿,在她身上玩什么别的花样。 她先抬起脖子,用力把后脑勺狠狠撞下去…
“嘎啊啊——” “疼……疼啊啊啊!” “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杀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啊啊啊啊……” …
“我早就说过,以夏川博士的专业素养,再过一阵这家伙就会把‘草履虫’里看的上的女人都揽入怀中。”监视屏前的女人懒洋洋的伸了伸腰,蹬了一脚仪器的金属外壳,整个人连着椅子向后滑开。 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扫了一眼屏幕,稍微勾了勾唇角,算是对面前部下的赞誉,“看来,‘草履虫’…
“咕……呜嗯嗯、咳咳,啊……啊呜……唔唔唔,呜咕……” 阳介低头看着被黑色橡胶禁锢住的良美小嘴,愉快的把腰向下压了几厘米,重新勃起的肉棒插入到口腔更深处,无力躲闪的舌头不得不成为龟头下方绝佳的抚慰品。 被口水呛得不住地咳嗽,为了防止呛出人命,阳…
北尾阳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片里的模板来套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 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慰的提议后,他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吵…
那次手淫成为了一个默契行为的诡异开端。 洗过澡的良美还是尽责的帮他收拾了卧室的地板,同时尽量平静的告诉他,只是这样单纯的辅助的话,她可以效劳。唯一的要求或者说底线,就是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不许发生任何肉体接触。 为了保证这约定的效力,他们干脆打开了一份电子契约…
那样偶尔瞥见一眼的风景当然不可能足够供养他自慰的需求。又到了感觉身体需要纾解的时候,阳介不得不再次考虑那个有点尴尬的提议。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良美的乖巧和顺从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底气,再说,他又不是要做会令她受孕的事情,只是个很简单的要求而已。 于是,晚饭的时候阳…
只用了三天,阳介就了解到原来良美是个非常谦虚的女孩。 如果她也算笨手笨脚,那毫无疑问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可以叫做蠢钝如牛。虽然工作上的事她一看就没什么经验,但家事这方面简直称得上是完美主妇。 阳介本来以为,这样的女人从战后就已经绝迹了呢,毕竟这样满身都…
几乎是毫无障碍的,阳介迅速的融入到“草履虫”所控制的世界里。 在表面的世界里,他是个迁居到别处,继续拒绝选择妻子,定期到受孕间报道的男人。 而在这个世界,他就是个普通男人,不需要背负繁衍人类的沉重义务,新从事的工作,也是他向往已久的画漫画,尽管那些充满讽刺和…
空虚的女性最需要的就是精神上的安慰,数百万空虚的女性足以养活任何规模的娱乐产业。 所以城市的夜生活不仅没有因为男性的稀少而衰败,反而发展成了比战前更加可怕的支柱型产业。无数没有被男人选中也没有在精子银行抽奖成功的女性在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下挥霍着自己的财产,只为让那些虚拟牛郎短暂的麻痹她…
按规定今夜阳介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明早八点,视网膜扫描才会允许他动身上班。 在这之前,他的身体完全属于随机挑选到的这位尤加利。 洗澡出来后,尤加利果然已经非常积极地趴在了床上,身上浴袍丢在地上,里面理所当然的没有内衣,姣好的背部曲线在滚圆的屁股那里上升到巅峰,…
北尾阳介走进狭窄的走廊时,习惯性的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裤裆勒着他的胯下,带给阴囊一阵痛楚,这种微小的折磨,已经成为他每次来做这种事时的小小仪式。 就像是在间接的对这一切表示不满。 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赤裸的美女,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
“呵啊……”她抬起上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脸颊上还有水手服的袖子留下的红印,她摸了摸,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嘴。 她站起来,把脑海中的羞怒驱赶到一边。 侧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还在熟睡着,可以预料到,不久之后——也许就在图书馆下班以后,医生就会赶到,带走这个新的…
肛门的擦伤让由爱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但就是这三天,奈贺也没有放过她,明明已经在公司充分满足过,他仍是在半夜闯入了由爱的卧室,半强暴一样的占有了她的身体。蜜穴被磨弄的时候,屁眼就传来连带的刺痛,刺痛让湿润滑溜的媚肉本能的吸紧,反而带给男性更加愉悦的享受。 那之后,由爱彻底成为了奈贺的性玩具,…
这段话让我呆立当场,难道真如他人所说,女人叫你轻点,慢点时,都是反话吗。 “你干嘛那副怪表情?”妻子恶恶的盯着我说。 “嘿,没事,你喜欢就好。”我笑回,心头有点不解,她到底以前就是这样的女人,还是最近才慢慢发生了改变。 “知道你…
我趴在妻子身上,不停喘息,火花在体内跳跃。流窜的电流,让我们轻微痉挛,她每一次颤动都带动着我,我们相互传染。 那种麻痹的感觉,久久不曾散去。我慢慢惊醒,像是从魔鬼的掌控中得以脱身,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意识到她无声的付出,也意识到对她造成的伤害。 我很后悔,可后…
“你怎么这样……啊!”妻子皱着俏媚,刚想数落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一把搬倒,骑在身下,吓得惊呼起来。 我在也没心思跟她挑逗,玩什么小游戏了。雨季到来,草地早已变成湿地,骁龙浑身沾满温液,轻易滑入湿地内打滚,欢腾,带起片片水花,条条深渠。 她不料我会突然闯入…
妻子的挑逗让我欲火越烧越旺,没想到男人的胸也会这么敏感。我全身酥酥麻麻,恨不得把她的头永远按在胸前,不让她放开。 愿望终究要落空,她戏弄够了,就继续上移。我心中空落落的,她补偿似的与我亲吻,舌根缠绕,互换甘露。 她似乎学会了掌握火候,正当我渐入佳境,她就迅速…
xx“翻过去。”妻子在我大腿上重重拍了把说。 “不早说。”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我郁闷的翻身。 她得意的笑着,帮我按起肩来。 小手很软,力道也不够,赶专业的还差那么一点,不过能在家里享受这种待遇,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她以前从没给…
xx下也太久了吧!我冲澡都出来了。又等了三十秒,再也沉不住气了,迫不及待的喊“怎么样?好没有?” “急什么啊,别吵!”妻子回。 我焦急的在门口转来转去,转了两圈,又喊道:“还没好吗?” “再吵就不让你进来了,谁让你买个破内衣这么…
xx霍立翔和周仓对看了一眼,淡笑说:“这事我们不好说,有机会你自己去问他们去,相处久了,自然会知道。”我笑了笑,也没多问,可能是对各方隐私的尊重! “什么?那个没良心的木头会做这些?怎么可能?”女人堆中,梁玉珍惊叫起来。 我们全都疑惑的看过去,妻子灿灿的对我…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是安全的。我和妻子刚加入俱乐部不久,还没有和太多人接触,相对说来,更安全一点。 有了不少线索,所有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叶紫嫣突然说:“现在不知道对方手里有多少照片,为了减少被对方拍到的可能,我今天通知了其余会员,没有要紧事,只电话联系…
好久没逛过市场,陪着妻子一起买菜,回家。帮着她打打下手,今天一天都吃不香,受她的影响,晚饭算是吃了个痛快。 吃完饭就招呼妻子去酒吧,她今天有点喜不自禁,我不能跟着他疯,她自己不在乎,我不能不在乎。 可她拖拖拉拉,找出很久没穿的性感裙子,翻出很久没穿的漂亮鞋子…
出了酒吧,梁玉珍似乎恢复一点,还小声安慰了一下妻子和沐心如。这女人终于学会正确使用她的能量了,李秋月和钱昊最后才出来。 我们几个男人相互道了下别,各自开车散去。 发生这档子事,搞的我神经绷的很紧。开车时不停看后视镜,发现后面有车就会疑神疑鬼。离开不久,在等红…
周仓肯定道:“不可能,没会员进不去会所,而且八楼的接待,是经过仔细挑选的,没我们这种特殊会员卡更不可能进入。”我疑惑的望向周仓。 “那个会所是我从别人手里转过来的。”周仓解释说。 我看向苏峰,苏峰点了点头。有些惊讶,果然猜得没错,不过只是没想到会是周仓的。现…
盼这句话头发都盼白了,我立马腆着脸答应,像是匍匐在她脚下,摇尾乞食的小狗。 成功俘获我,她笑的得意洋洋,就像女主人在逗弄小狗去接飞盘。 来到酒吧,梁玉珍和霍立翔还没到,只有叶紫嫣和苏峰在。我很高兴,叶紫嫣很热情,妻子却有点心不在焉,不时望眼门口。ӌ…
我随意翻看了文件,大致了解了一下。 “上面让把这个案子做的漂亮点,一定要拿下头彩,不能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高玥淡然说,不知是不是养成了西方人的习惯,她说话都不带感情,平缓的很,让人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打过不少次交道,我基本了解高玥的性格,笑了笑着说:“…
上次已经有过,妻子明白我的意思。不知是知道抵抗已经没用,还是她也被欲望俘虏,依旧有点不情愿,可还是慢慢张开小嘴。 我得意的坐到恶魔上,把龙头扶进了檀口,金津玉液,温润如玉。舒爽的不能自己,不由呻吟出声。 她皱着眉头,似乎还是有点恶心那股气味,不过很快就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