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明,自从那晚看到孟茹和赵波拉扯在一起后,心中就如同打翻了醋瓶子,那感觉真不是一个滋味,这就更加证实了人们的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要说当初孟茹跟丁日民是为了丁的权势还有情可原,但孟茹跟赵波就让高明有些想不通了。赵波要才没才、要貌没貌,人品还不好,高明真想不出孟茹图他什么。高明甚至开始怀疑孟茹的为人,难…
房间里,孟茹双手拉着高明的胳膊,近似乞求地说道:“你不要相信他的话,那不是真的!”高明看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孟茹,一句话都不说。孟茹继续解释道:“是他总死乞百赖的来我这里纠缠,你刚才看到了,我已经把他打走了。”说完,孟茹想要求得高明的谅解,故意将头靠在高明的胸前,谁知高明却一下子将她推开了。孟茹睁大了惊愕的眼睛:“怎么…
孟茹说:“亏你还是一个单位的领导,咋就不知道羞臊呢,你就不怕你的所作所为给你的工作带来影响。”赵波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妹子,一个有线电视台,那算什么破单位,况且我又不想往上干,这年头有钱就比什么都强了。再说了,现在天河市这些当官的,哪个不是我家老爷子在位的时候提拔起来的,谁还不给我个薄面?所以啊,只要你跟了我,保准…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赵波有意渲染他和孟茹的事情,还是他嘴巴不严无意中泄漏了天机,也可能是他去孟茹的名烟名酒行次数太多的缘故,总之有关他和孟茹有一腿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越传越玄乎,人们都说孟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滥女人,最初看中了丁日民的权势,并且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情人,后来丁日民倒台了,她又缠上了有才有貌的高明,没想到…
此时,赵波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里抽烟。孟茹不在,只有两个服务员在旁边自顾自地忙活着。高明看到赵波后,故意很吃惊地问:“呀!真巧啊,你老兄也在这里啊?”赵波发现高明走了进来,感到有一丝意外:“嗯,这不是吗,来拉几箱货。”赵波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旁边的几箱五粮液道:“孟茹说让我多捧捧她的场,我怎敢不从啊?”说完之后…
从冯刚处回来,高明心中万分郁闷。冯刚的话不无道理,一个想要成大事的人,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毁了自己,这点高明自己也清楚得很。但是他不知怎么就和孟茹走到了今天,如今想要抽身而退已经变得不那么容易,孟茹就好像一块黏糕一样,紧紧地粘住了自己。 高明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孟茹那里,他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天…
再说高明,自打知道孟茹流产以后,心头就像卸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感觉有说不出的轻松。虽然孟茹再三催促他去和淑芳办理离婚手续,但他就是不急,还一个劲儿地说:“反正孩子也没了,又不怕被别人看到大肚子,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去也不迟。”在高明的思想里,他还想将事情拖一拖,看看还会有怎样的变化。孟茹对高明的这种态度也很没有办法。&…
孟茹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想要动弹一下却感觉浑身酸痛。这才记起曾被赵波操过,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下身居然流了一大滩鲜红的血迹。孟茹一时呆傻在了那里,她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她死活也不会接触赵波这个禽兽。孟茹扯开喉咙一声尖叫,凄厉地哭声在漆黑的夜晚久久回荡。 强奸事件之后,…
孟茹以为他要回家,谁知他到了门口之后,将那卷帘门一下子就拉到了底,咣当一声,他们两个人整个被关在了店里。孟茹暗叫一声不好,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跑,当她经过赵波身边的时候,一把就被赵波拽在了怀里。赵波喘着粗气说:“妹子,你赵哥都想你好久了,今儿个你就从了我吧?”说罢就将那胡子拉碴的嘴巴往孟茹的脸上亲。孟茹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
最后赵波果真在这里定下了10多万元的货,而且第二天就让单位的会计带着现金来结账了。孟茹一算账,净赚了3万多,心里那个高兴啊。心想如果靠着赵波这棵大树,没准也能小富一把,因为这家伙交际广、朋友多,认识的还都是些有钱的主儿,如果他再介绍一些熟人过来,那名烟名酒行的生意一定会有新起色。赵波自己也说:“孟茹啊,…
比起狂乱淫靡的第一天,次日的一切都平和的不可思议。 奈贺重新展现出温柔的一面,和亚实在温泉中耐心抚慰着由爱首创的身心。除了怜惜的心情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爱的私处确实被伤害的不轻,如果不休养的话,真有可能会坏掉。 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由爱痛哭了一场之…
“喂喂……你的伪装也放弃的太快了吧?”亚实看着奈贺在晕过去的由爱身上粗暴的抽送,就像在玩弄一个精美的充气娃娃,“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奈贺喘着粗气维持着腰部的运动,破瓜的血液和先前的爱液构成了充分的润滑,让紧致的蜜壶细密包裹住肉棒的同时却没有丝毫艰涩的感觉,做为男人来说简直是至高的享受,…
“呵……”嘴唇中发出赞叹一样的呼气声,奈贺捧起由爱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脸前。对于有一定程度恋足倾向的男性来说,光是这双晶莹娇美的赤脚,就已经足够来上一发。 他张开嘴,从泛着健康樱色的足底舔上去,吻过柔美的足弓,舌头灵活的钻入脚趾的缝隙,一根一根,一点一点的用嘴巴玩弄。 …
28号中午,在家中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奈贺来到了亚实他们预定下午就要到达的那家温泉旅店。 那个紧急会议被他强行委托给佐藤副社长,所有人的不满都被他视而不见。 不过他知道,他的任性早退并不会引起多大麻烦,因为会议的召开者之一,这次日程中最重要的参与者,已经永…
“可恶……这种大公司原来这么麻烦的吗?”将近17个小时的忙碌后,奈贺一边捶着肩膀,一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打开了便携电脑,接通了和亚实的视频通话。 “刚睡醒吗?”奈贺羡慕的看了一眼慵懒中透着妩媚的亚实,问,“旅行的事情怎么样了?延后到哪一天了?” 亚实摊了摊手…
安排这种简单的旅行对阳子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工作。但因为是奈贺的直接授意,阳子不得不把一切其他的日程都安排到这个后面。 顾及到私密性和舒适程度两个方面,阳子进行了一番精挑细选后,确认了三家不错的温泉旅店,提交给奈贺挑选。 对任何工作都有微妙的严谨性,这一点在…
丰川静的兼职要一直到新年前才结束。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奈贺只有等到那时再下手。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这段时间里,那个女人不要因为什么刺激而突然觉醒过来才好。 藤林健悟的病情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迅速好转,作为将来继承人的指定代理者,奈贺在岳父的强权庇佑下正式介入了母公司的运营。 …
周中,奈贺以商业上的事务为借口,又去了藤林家两趟。和丰川静同期进来的新人女佣是个急着还贷款而打了四五份零工的年轻女性,与静一样,在藤林家的工作都是兼职,虽然活多了一些,但报酬确实很令人动心。 这种为了买名牌衣服和皮包会跑去千方百计贷款的女人,奈贺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为自己做任何事,打探和静相…
奈贺终于不太甘心的确认,由爱对他并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吸引,那种肉体上的渴求,简直不逊色于最强效的春药。 高潮时由爱残留着一些天真气息的可爱面孔展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苦闷神情时,奈贺的男根亢奋到简直要脱离身体的程度。 那天光是在办公桌边的背后位,他就干了悠半个多小…
以前奈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可面对由爱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心中的饥渴感竟是那么强烈。 以至于连亚实一点一点给由爱投放媚药这样最可靠的办法,他都觉得太过缓慢。 幸好,如今总算看到了初步的成果。 镜头的采光并不是很足,因为…
身体不断的坠落,仿佛永远碰触不到地面一样笔直的向下沉没。 经过不知道多久,奈贺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带着复杂的情绪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片白色的迷雾,迷雾中浮现的是好像看护病室一样的、四面白色墙壁的房间。白色的房间中央,迷蒙的雾气里,一个模糊的人…
在美国精心选择的食粮带给奈贺不菲的能量,但可能是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不再那么强烈的原因,之后的几次梦境侵入都没有选择与性爱有关的目标,而是让他掌握到几个竞争对手的把柄,以此为契机,奈贺顺利的在极为排外的艺能界站稳了脚跟,公司的势力开始辐射性的扩张。 将要进入十二月的时候,由藤川健悟亲自召开的…
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和奈贺比起来,优香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很安逸的享受着能力带来的幸福生活。 不过,怀念同类带来的绝妙滋味的绝不只是奈贺一个,根本没问他约会的目的,优香就用充满期待的妩媚口气答应下来。 不打算有什么多余的步骤,见面的时间安排在了晚餐后。…
如果亚实的行动力和头脑肯匀出七成左右放在工作上,就会成为令大岛薰自惭形秽的可怕女强人。 不过这个假设的前提并不存在,她的能力,只会随着她善变随性的心意而投注。 “你打算用什么进攻方式呢?” “迷奸是最容易的办法,我这里有安眠药和…
“你在想什么?”奈贺倚在沙发靠背上,身体被刚射精的慵懒愉悦支配,不想使劲。 亚实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亿万精虫在她嫣红的嘴唇中打了个滚,咕咚一声被吞入毫无生机的肚腹。她懒洋洋的伸展了腰肢,抚摸着奈贺的脸颊,说:“没什么,我做事一向都是随自己高兴。” “你不…
“我可不希望自己这次能猜准。没想到……啧啧,你还真在这里喝闷酒。” 穿着真丝睡衣直接推门走进来,在这家中从来没有敲门习惯的,也就只有亚实而已。 二楼原本供亚实玩乐的那间大屋子,借着这次装修的机会改建成了宽敞的娱乐室。奈贺就坐在正对投影墙的宽大沙发上,端着喝了…
不管心情如何改变,时间的推进都丝毫不受影响。世界一如既往的运转,该发生的事,就怎么也没有办法躲避。 拿出了一个并不太忙的周末,奈贺带着美玖去泰国旅游了一圈。 美玖虽然有些担心家里的情形,但奈贺坚持想让她转换一下情绪,她也就没再坚持。 z…
在公司里与几位高管打了个照面,奈贺就精神不振的离开了办公室,驱车去了附近一家私密性良好的酒店。 没有人能说服由爱,奈贺悲痛的母亲反而很快把由爱看做了唯一的安慰,只不过一夜的功夫,就已经开始让由爱喊她妈妈。 最后唯一让由爱妥协的部分,就是她的工作。ӌ…
引田凉介带来的破坏,直到第二天才真正统计完毕。那个瘦小的男人退职后就把每一个脑细胞都用在了报复上。 似乎并没有打算再对其它目标下手,由他一手制造的车祸现场,放肆的狂笑着的引田凉介被赶到的警察当场逮捕。 随后,在他的供述下,前几日失踪的娱乐报刊责任编辑Y女士与…
“由爱!由爱!由爱……”对着已经失去连接的手机失控的咆哮起来,奈贺喘息着趴在了地上,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向地板,不必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上现在一定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空气好像都从身边逃离,他费力的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只有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他想冲出去,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