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街坊熟客,终究还是没能在端午吃到已经吃惯了的粽子。 不光是因为店面作为杀人现场已经封锁,也不仅仅因为店主一死一被抓,更因为最后一个打算把这店子好好经营下去的人也已经不在了。 小莉大伯从拘留出来的那天,喝了很多酒。 那一晚,…
早晨第一道阳光射进院子的时候,小莉走出了院门。 来时候穿的衣服她都穿回了身上,除了内裤,下面肿成馒头一样的地方已经受不了一点布料的摩擦。 嘴里还残留着粽子叶的味道,带着一点甜,却让她满嘴发苦。 书包里装着老姜给她的银行卡,密码是…
小莉瞪着眼看着姜嫂的血,整个人都吓得呆住。阿芳还是笑嘻嘻靠在桌角,赤裸双腿一抽一抽的瞪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和她无关。 小菲还抓着酒瓶子,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一双细腿轻轻的打着颤。 四个男的也都呆了,连疯子也有些发愣,揉了揉眼睛,又甩了甩头,…
小莉压根就没指望过这帮人会单纯的就是让她喝酒。可她也没想过最后喝酒的地方竟然是那儿。 胖子哈哈笑着用膝盖压住了她的胳膊,双手抓住她的脚折到了肩上,还汩汩冒着白沫的小穴,一下就被举到了最高的地方。 小菲舔了舔嘴唇,开了一瓶啤酒,接着舔了舔啤酒瓶子的口儿,对着小…
吸引人注意的欲望,其实是与生俱来的。 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想要证明自己并非芸芸众生中庸俗的一员,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都是生物性中为了彰显自己从而确立繁殖优势才保留的本能而已。 但随着社会的进化,人类渐渐忘记了这种欲望的本来原因,而只是单纯的…
在医院的一周时间,仍没能给绫子多少真实感,经历的一切,好像还是个不真实的梦一样。 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才渐渐摆脱了每晚梦中出现的那把森寒匕首。 从陪伴她做心理辅导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为家中的怪事,她…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眼皮抽动着,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意识渐渐恢复,脑海也慢慢地从残存的甜美麻痹感中复苏。 嗯……昏迷了多久?她眨了眨眼,隔着窗帘,室内的光线依然很充足,大概还只是午后而已。 她扭转头,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煞星还没离去,…
“其实比起这种SM用的皮手铐,我更喜欢用能勒断你手腕的那一种真正手铐。” 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把绫子的手铐在身前,掏出了她嘴里的脏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毕竟,女人都是不吃到点教训就不会听话的家伙。”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终…
绫子从没想过人生会以这样耻辱痛苦肮脏的方式宣告完结,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每一处肌肉都酸痛难忍,刚被凿穿的处女性器中灌满了腥臭的精液,这真是最糟糕的死法,没有之一。 但显然事态的发展已轮不到她来决定,侵入她家的男人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他伸出脚,毫不绅士的把她踢翻过来,然后蹲下,用匕首的尖儿慢悠…
绫子又续了一天假。 虽然说生病的话是撒谎,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购物的时候产生了幻觉,明明买的就是黑丝袜,却自以为买了肉色的。 不久她又以为自己得了梦游症,所有的事情都是梦游的时候干的。 …
绫子平常逛街购物的时候就已经比普通的女孩子快的多,这次更是像男人一样直奔目标。 打车到最近的商场,买齐了所有打算买的东西,打车回家,一路跑上楼,打开屋门进家后,时针才在表面上移动了三个小格而已。 一袋同款纯棉内裤,一小包卫生巾,一卷打折处理的肉色丝袜,总计八…
冲出来的时候捂着脸,应该没被太多人认出来吧。 绫子沮丧的坐在榻榻米上,擦了擦眼泪,自我安慰着。 买的内裤忘了捡回来,湿漉漉的裤袜被她脱掉恶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坐在地上,光裸的屁股隔着裙子体会到榻榻米粗糙的触感。她懒得换姿势,这样的小事,已经没什么值得在意。&…
开什么玩笑? 这是噩梦吧? 这一定是噩梦吧? 绫子用力捏住手肘的皮肉,使劲拧动,拧的肉都横了过来。 很痛,痛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她没有啊的一声醒过来接着发现自己其实还躺在柔软温暖的被褥中,她看到…
绫子一直保持着公司全勤的记录,再加上她的岗位并没有多么不可或缺。人事部的主管很干脆的答应了她临时支取积累的调休过后再补上手续的无理要求。 松了一口气的她开始无奈的检查从卫生间里抢救出来的所有内裤。 换洗的四条,因为旧了而留作备用的三条,破了小洞不打算穿但也不…
绫子从没想过第一个踏入自己公寓的陌生男人竟然会是一个除灵的法师。 但发生的一切已经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程度。 的确,新出现的那些黑丝又漂亮又精致,做工无可挑剔,根本不是她赶着大减价成包购入的袜子能比的上的。 可她一点也不适应穿着那种…
应该是早晨目睹电车痴汉进行时的原因,下班回家的路上,绫子一直有点神不守舍,即使已经确定了身边的安全距离内没有陌生男人,她还是不断地四下扭头打量,差点激怒另一边一个戴着耳机扭来扭去的朋克青年。 也许应该适当的发泄一下,绫子苦恼的想着,把自慰排上了今晚的日程。 …
绫子的薪水并不高,勉强可以维持现在包括房租在内的各项开支,基本储蓄不到什么存款,一旦有紧急的开销,还要向老家的父母求救。 但她还是对这份工作相当满意。 勤务课的内勤,全部人员构成只有她和课长两个,课长是个眼里只有男人的三十五岁恨嫁OL,除了上班打卡的时候,很…
今年的樱花,似乎开得特别迟。 看着车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浅草绫子无聊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电车上人并不多,也许是她住的地方太过偏僻的原因,通常要开到快到她公司的地方,电车上才会变得拥挤。 那时她就会很难过。&…
不知道你是不是曾经有过养蚕的经历。 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念头,那个小小的茧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呢? 要不要,撕开看一下? 对蚕来说,这其实是很致命的行为。 有人养过一条很胆小的蚕,到了…
冲洗了一下身体后,千奈很快在疲惫中入睡。但勇介的情绪依旧亢奋,无法入眠。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悄悄爬起来披上睡衣,走向厕所。 也许坐在马桶上看会儿书,能冷静一下过度激昂的情绪。 可真的坐下来后,才发觉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让大脑接受眼…
“勇介……也可以体会到我那样的快乐吗?”顺从的抬起身体,让勇介脱下身上的吊带裙,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千奈终于不再感到紧张和慌乱,只是有些羞涩的用手臂遮掩着乳头,小声问他。 “嗯,因为是千奈,所以一定会比其他任何方法都更舒服,更快乐。”他认真的回答着,已经探入千奈股间的肉棒顺着湿漉漉的缝隙上…
“千奈……你……你真的想好了吗?”勇介双手紧紧环着千奈的腰,努力把两人的嘴唇拉开一厘米左右的缝隙,喘着粗气说,“没准备好的话,现在让我分开……还来得及。” 硬梆梆的男根撑起了内裤,结结实实的杵在千奈颤抖的双腿中间,不需要他提醒,她也应该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z…
虽然很想冷静的等在卧室里,但勇介一想到千奈正在他刚用过的浴室里娇羞的清洗着赤裸的身体,他冲澡时已经沸腾的热血就几乎想要从胯下的分身四周喷出来。 出来的时候他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浴室外擦肩而过的时候,千奈偷偷瞄他一眼然后面红耳赤接着忍不住又偷偷瞄他一眼再脸红的更厉害的循环让他真想直接冲进浴…
读罢孟茹的信,高明泪如雨下。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故事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个天大的秘密。高明任凭泪水肆意地流着,流出了他的悔恨,流出了他的自责,流出了他今生今世都难以弥补的愧疚……整个上午,高明都在电脑前傻傻地坐着,他一边听着伤感的乐曲,一边怀念着孟茹的样子。 故事至此,似乎已经结束了。…
当天晚上,高明回到家里连晚饭都没有吃,早早地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淑芳走了进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半天,高明才从被子里探出了头说:“孟茹死了,是车祸。”淑芳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吭声,她的眼神里中透出了一丝惋惜,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掉了。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时光似乎…
车子以每小时140公里的速度高速行驶着,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辆满载着货物的大货车,旁边赵波依旧沉醉在那美梦里,不知灾难已经来临。孟茹打定了主意,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疾射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大货车的尾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紧急刹车的声音,那本已超载的大货车仿佛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一下子被顶…
在去往龙江的公路上,赵波驾驶着车子正做着他的春秋大梦,他妄想着半个小时以后,就可以将孟茹弄到床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想着,裤裆处都搭起了帐篷。赵波一边开着车,一边侧头看孟茹,越看越觉得她美,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孟茹的手。孟茹提醒道:“小心开车,别动手动脚的。”赵波嘻嘻地笑了一下听话地将手缩了回来。孟茹看了赵波…
孟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常常是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细心的母亲看到了她的这些变化,安慰她道:“小茹啊,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凡事都要想开啊,千万不要钻牛角尖。”孟茹看了看母亲,眼含热泪地问道:“妈,你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生来就是受苦的,为什么我们想要竭力过上舒心的好日子,偏偏却得不到呢?”母亲怜爱地拍了拍孟…
高明听了孟茹的话,知道皮球又被孟茹踢了过来。显然,在这种前提下,如果高明因为孟茹被强奸就离开则显得十分小气,但是如果高明再不借助这个机会抽身而退,那么他将继续纠缠在和孟茹没完没了的感情漩涡里。此刻的高明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从内心说他是爱孟茹的,但男人不能因为爱情就放弃了家庭和事业,起码对于高明这样的男人不能。高明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