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穆坐在沙发里,怀里搂着斜靠在他身上的叶佳眉,嗅着她发丝里的清新香气,懒懒的不想动弹。 茶几上的电脑里,电视剧正播放到无聊的部分,他随便找着话题的时候,想起了林丝丝这个名字。 “对了,小眉,我今天见到一个老熟人,你肯定猜不到是谁。”他搔着她的耳垂,这是他们靠…
他的QQ上其实一直都有林丝丝,就是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加的了,貌似是哪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吧。那之后他好像还主动找她聊过几次,可能是因为心里觉得这女生有点落单,应该有个人教教她怎么和人打交道。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那头像就没再亮过了。至于是隐身还是不再喜欢网上聊天,他也懒得深究。反正…
这些回忆虽然庞杂,在乔穆的脑海里也只不过是一闪的功夫,他回到桌边拿起外套,就听见同事压低了声音说:“喂,小乔,这个美女是谁啊?你家美周郎的劲敌?” “不是,大学同学而已。”他反开了玩笑回去,“怎么,春心动了?不怕嫂子的无敌风火轮了?” 那家伙嘿嘿笑着,像极了…
叶佳眉和陈果确实是完全不同的女生,比起陈果一听说他去通宵就大呼小叫的吵上一架,叶佳眉则从来不多说他一个字。 只是会不容拒绝的和他一起去。 她会玩的游戏少得可怜,通常都是安静的看着电影,坚持到两三点后帮他弄好一份碗面做宵夜,然后蜷缩在沙发椅里睡上一觉。…
乔穆第一次听到那首歌,是在和叶佳眉的一次约会中。 周围的环境很清幽,是适合情侣休息的公园角落。看着面前树上绿色纤细的植物,叶佳眉拿出了手机,微笑着打开了一首歌。 “那样的纤细/那样的渺小/为了遥远的阳光/努力寻找着依…
林丝丝确实遵守了承诺,不久之后,她就发短信约了乔穆出来吃饭,在饭桌上把自己的闺蜜介绍给了他。 那就是乔穆大学里的第二任女友,叶佳眉。这个身份一直延续至今,没有意外的话,会一直持续到转职为老婆。 叶佳眉是个很难让人挑出毛病的美女,细长漂亮的眉毛,满含温柔的大眼…
他和林丝丝的交集当然不会仅仅只是那么一顿饭,否则以他对女生的忘性,毕业快一年半了根本不会想起还认识过这么一个姑娘。 在老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拐着张晶出门开房的那个情人节,乔穆答应了陈果的邀约。而据这位他大学中的第一任女友亲口所说,鼓励了她让她有了勇气决定约他出来表白的,就是林丝丝…
乔穆和林丝丝在同一所大学的两个天差地远的专业。 他的专业所有女生加起来也凑不够一局斗地主,而她整个系的男生,想打双升都要叫一个外援。 乔穆的宿舍有五个人和一张堆满乱七八糟东西的空铺,他第一次听到林丝丝的宿舍号码,就是在这张床边的笔记本电脑前。一局Dota正打…
乔穆其实也很意外,会在这个并不算小的城市以这样的方式遇到林丝丝,而且,距离如此的近。 他在路这边,一家草创期的小公司,终日忙碌在写不完的策划和看不到尽头的加班之中。 她在路那边,一间不错的饭店,静静地站在收银台后,对着人来人往的喧嚣微笑。 …
天台的风很大,因为楼很高,从边缘向下望去会有一种变成了鸟儿的错觉。 吴雅呆呆地站在天台边上,脚下踩着一份报纸,报纸上的新闻用耸人听闻的标题描述了贺元清做的事情。 他冲进了季严和贾燕燕的家里,用菜刀砍死了他们。贾燕燕被砍掉了脑袋,砍断了一只手,身上中了三十几刀…
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只剩下了吴雅自己。 她虚弱的爬起来,拿起电话拨了贺元清的号码。机械化的女声反复的重复着无人接听的讯息。她绝望的捂住脸,啜泣着,她甚至还不知道贺妈妈的遗体现在在哪儿。 为什么这么不中用,会昏倒呢……她自责的紧紧攥住了额前的头发,用力的扯着发…
吴雅和贺元清用了一天的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最适合季严的地方,就是监狱。证据很好找,只要拿到他的电脑,他就有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监狱的大门。 只要贺元清不在乎,吴雅就敢让警察来参与这件事。除了贺元清,任何人的眼光,她都可以不在乎。 ӌ…
“小雅?你怎么了?你开门啊!” 浴室外的贺元清疑惑的不停敲着门,从敲到捶,震天价的响。 吴雅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花洒的水冲在她身上,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清洁的意义。 “小雅!你说话啊!不然我要撞门了!”他应该是感觉…
“好了好了,让我歇会儿。”干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的季严噗的一声,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马上要替你出气呢,别让我就这么射了。你的屁眼太他妈的紧了,差点我就没忍住。” 贾燕燕油光汗亮的屁股晃了两下,意犹未尽的扭摆着,嘴里哼哼叽叽的说:“臭男人!人家才要到了最爽的时候!你再这…
同样是摆满了摄影器材的房间,同样是一个无法挣扎的女人,不同的是,这次的地点在季严的家里,而且,上一个这样躺在那里的女人,现在也站在旁边。 刚把吴雅扶到床上,季严就一把把贾燕燕拽了过去,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双手用力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脚踝,让她分开腿站着,捏着她大腿上雪白的肉,嘶溜…
本来以为贾燕燕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出现了。毕竟看时间,她该为了她和季严的婚事而忙碌,看身份,身为季严未婚妻的人也不该和前男友的现女友再有接触了。 所以接到贾燕燕要求见面的电话后,她其实是很惊讶的。 她并不想去,今天是难得没有客户需要元清去陪的日子,她想和爱人一起…
这样的中型城市,只要肯放低要求,工作总是有的。 贺元清很快找到了一个销售的工作,开始有了没完没了的应酬,酒量也开始和他喝醉的次数一齐稳步上升。 闻着他嘴里的酒气,吴雅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该是生气还是心疼。 不过不管多晚,他都不会在外…
订婚后不到一个礼拜,贺元清辞职了。 吴雅是他辞职的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她很惊讶,却也并不感到太意外。 “你也知道,男人嘛,应该多换几个岗位锻炼一下。那间小公司没什么前途薪水又少,我其实早就想辞职了。”他搂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她战战兢兢的接受了他的悔过,那之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夏天渐渐的过去,闷热的暑气逐渐离开了人们的周围,久违的清爽随着夏末的几场大雨一起洗刷着所有人的心情。 但她敏锐地发现,贺元清的心情并没有和别人一样好转起来,而是更加的沉闷。 &…
嘶啦——嚓! 单薄的花布裤子被疯子揪住裤脚扯成了两半,露出的腿拼命地踢打起来。那腿谈不上多漂亮,大腿还有些赘肉,但对此刻的疯子来说,漂亮并不是激起兽欲的唯一原因。 这是那个老姜的老婆,那个让他一看就觉得害怕的老姜的老婆。 “老子…
药劲儿上来的阿芳浑身都透着一股骚浪,趴在床上让胖子从屁股后面弄着,还嫌他弄的不够过瘾,自己还小狗一样晃着腰胯。 胖子最开始还能挺住,噼噼啪啪往阿芳屁股蛋子上砸自己的大肚子,结果那小骚眼儿周围的嫩肉又是夹又是嘬的,几十下就把他吸的连腰杆子都麻了,刚想缓缓劲儿,她就开始扭腰晃胯,肉滚滚的光腚…
疯子吸了吸鼻子,盯着阿芳上下晃荡的奶子,左手放在裤裆上揉了两下。六儿嘿嘿笑着站到了小菲背后,手臂从腋窝下面穿了过去,隔着背心揉着她只是微微突起的胸脯。 俊峰淫笑了两声,弯腰脱下了裤衩,乱糟糟的阴毛下方,黑乎乎的一根肉棍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晃动。 小菲收…
“哟,小骚逼终于来了?”小菲呵呵笑着走到小莉身边,从凉拖里抽出脚丫子,踩在她腰上,说,“我们都看了半天电视了,你再不来,他们可能就忍不住要对那老骚货下手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们?”恐惧紧紧攥住了小莉的心脏,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凌乱的目光看到了一遍的木板床上,姜嫂正趴在那儿。…
等待的时光总是如此漫长。平常随着习题和答案逝去飞快的晚自习,头一次显得如此难熬。 阿姨应该等急了吧。小莉叹了口气,在心里小声责怪着为了一张卷子不停拖延时间的古板老师,飞快的收拾好书包,从后门跑了出去。 大伯租的房子离学校并不太远,但回家的小路却十分怕人,就像…
除了雇来的年轻人,小莉也说定了要到店里帮忙应付端午前那最忙的一个半月。 头一年她为了白吃的那些粽子请假过来帮忙,说好了不要工钱,结果端午过后又一次带着粽子回家,粽子旁还是多了十张新崭崭的百元钞票。 她本来想去退,结果被老姜吓人的眼神瞪了半天,只好怯生生的收了…
粽子店在靠近市郊的地方,呜呜哇哇的警车是这边的常客。隔三差五,就会带走几个头破血流的汉子,或是抓出一串光着屁股的男女,又或是拉起几条警戒线,把某个地方封锁几天。 有时候忙得晚了,警察也会晃荡到粽子店,买上几个肉馅粽子,回车上分一分。学校附近的小吃摊子虽然不少,但大多马马虎虎,让人宁愿多走…
两年前,胡同对面的中学完工落成,那之后,这附近就搬来了越来越多的孩子。老姜的粽子店旁边是一块拆迁后出了点事烂在哪里的空地,空地旁还有个沿河的小公园。 不可避免的,粽子店附近的孩子多了起来,大多是那个中学的学生,十四五岁,张扬叛逆。姜嫂挺高兴,不光能多看到一些孩子,那些喜欢甜食的小姑娘也带…
胡同里的粽子店,每年只有端午前的那几天,才能看到攒动的人头和排到门面外的长队。也只有那几天,老姜才会雇几个帮忙的年轻人,一起包他们家卖了十几年的粽子。 不像平常,只要他们两口子就足以应付寥寥无几的顾客。 他们夫妻开这家店的时候,老姜还是顶着惨青光头的小姜,姜…
小海蹲在原本是修车摊的地方,身边停着那辆破自行车,面前用黄土堆了巴掌大的两堆,他叼着烟,安静的看着。 天气很好,阳光也很灿烂,周围的地面都被晒的有些耀眼,只有他面前的土堆,被他的影子笼罩。 “哎?这不海哥么?”几个小混混看到了他,勾肩搭背的溜达了过来,“老张…
这次陈婧并没能晕过去多久,虽然已经麻木的下肢渐渐失去了痛觉,但胸前的疼痛依然强烈而清晰。 她睁开眼,往钻心的痛楚所来源的地方看过去,她看到的是刚才那把钳子。 她只能看到钳子,却看不到自己曾经娇美的粉色乳头。因为那娇小的蓓蕾,已经完全被冰冷的铁器咬住,成了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