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社会青年,在学校北门附近有两家店铺收租,不上班,在师范这边已经换了三个女朋友,王文珊是第三任。 然而,这些信息并不是从张萤微嘴里掏出来的。 在宿舍里,张萤微低着头,三棍子闷不出一个屁,问出的事儿也就够在楼下给刘峰登记个名儿。 ӌ…
韩玉梁早已从网上知道,现如今的大学不再是儒家典籍之一,而是近似于太学、国子监之类的顶级学府。 可一路上跟许婷闲聊瞎扯,他又觉得这国子监似乎有点名不副实。 就算当下国子监迎合时代大潮也如常接纳女子,可这许婷是不是也太不学无术了些?言谈丝毫不见文气…
因为房中术和玄门内功都已经修炼到天人合一的地步,韩玉梁看电脑上那些黄片的时候,更多满足的是心中好奇,那条老二其实控制自如,想软就软想硬就硬,不特意解决一下,也没什么要紧。 但查了查飞机杯的用法之后,生平也算尝过几个销魂宝穴的他,不禁越发对这神奇的现代制品好奇起来。 …
起初还当韩玉梁就是在说笑,可聊着聊着,叶春樱才意识到他其实是认真的。 等电脑弄好,接在屏幕上运行了一下没问题,抱着往下走的时候,韩玉梁已经在跟她讨论应该通过什么渠道搜集客户了。 “不能学雪廊那样麻烦,咱们是当营生做的,不像他们主要靠酒吧也能吃喝不愁。”他钻出…
送到门口,李曼曼又忍不住踮起脚尖勾住脖子,缠着韩玉梁好好亲吻一番。 等他下楼,拿出手机看看,已经是将近深夜一点。 夜风微凉,远比白日清爽,换做从前,这正是他精神抖擞四处寻芳的好时辰,可如今,他却只是略感疲倦,想要回到诊所,钻进那个充满女人气息的卧室,打开电脑…
并不是第一次做陪游,吴雅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换了轻便的背心短裤之后,就拿起了带上来的一本言情小说,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反倒是贺元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贾燕燕只是和他上过床,却并没有过和他一起过夜。睡觉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即便两张单人床隔着一米多…
贺元清是一个不算小的城市的上班族。过着在那个城市里显得很寻常和单调的规律生活。他不抽烟,基本不喝酒,从来不赌,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 从这些来看看,他已经是很稀有的男人品种。 那唯一的一个女人,却并不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和他的女友…
那个男人走了之后,小姨果然又开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 但生意还是要做,小姨脸色苍白的坐到台子后面之后,吴雅就转换身份成了收拾打扫的清洁工。 进去打扫值班室的时候,地上扔了一个完全没用过的避孕套,床单上还有点血,枕巾那里湿了一小片,多半那男人玩到兴起又往小…
那是一个夏天闷热的午后,吴雅坐在进门的柜台后面,戴着一只耳机,垂着头听歌。 小姨没有功夫招待客人,因为那个男人来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小姨就被那个男人拉进了值班室。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听见小姨苦闷的哭泣呻吟,和男人野兽一样的喘息。 有时候她不太明白,…
乌鸦是一种很难看的鸟,所以别人用这个作为绰号来叫吴雅的时候,她从来都不想答应。但是因为名字的缘故,从小到大,她的绰号都离不开这种黑色的鸟类。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甚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这个穷乡僻壤中,别人依然这样称呼她。 她并不像乌鸦那么丑,实际上,她的样…
隔壁的书房,笔记本电脑被放在了床上,屏幕依然发着荧荧的光。 耳机里微弱的声响,依稀可以听得出是那首《藤蔓》。仿佛在应和着隔壁卧室里有些无助的呻吟一样,反复的播放着。 你洒下湿润的甘露 渗入干裂的地面 …
再次度过了一个无声的晚上,晓青看着床头表面上指着十点的指针,在心里再次给自己鼓了鼓劲。 走到衣柜前,她换上了自以为最性感的睡衣,为那透明的薄纱红了脸颊。说起来,这件衣服婚后竟仅仅穿过一次,让她不免有了些古怪的愧疚。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长春正躺在床上,侧撑着头…
那天晓青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长春毫无疑问是惊喜的,但神情中也有掩不住的担忧,他没有很直接的回答她,而是让他好好想想。 这几天,他一直都睡在了书房。 不管什么伤痛,时间总会是不错的良药,几天下来,晓青平静了许多,知道长春并没有真正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后,愤怒也…
“我没有做,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长春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了几分憔悴,眼睛也一直盯着自己交叉在膝盖上的手,“但我知道,我快忍不住了,我看到那个被捆着喊疼的女人的时候,我真的发现自己随时都可能背叛你。” 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青白的色泽开始在指缝里蔓延,“我想,我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喜…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很不恰当的类比,却很贴切的适合晓青的心境。 曾经自己过得很寻常的生活,独自一人,上网、吃饭、睡觉,不需要什么人介入的日子,现在却味同嚼蜡,每一口都让她咀嚼的想要呕吐。 长春没…
“妈妈想我了,我回去住两天,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再来接我吧。青” 留下这么一张便笺吸在冰箱门上,她几乎是仓惶而逃的离开了现在的家,回到了永远的家里。 找了个借口敷衍了爸爸妈妈,把自己关进熟悉的那间小屋,她习惯性地打开电脑,然后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那么怔怔的盯…
晓青从来没有见丈夫醉得这么厉害过。摇摇晃晃的走进家门,一路嘟囔着不知道什么话一头栽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 她皱紧了眉头,心里十分不快,也有些心疼,想必,是为了生意的事情吧,最近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又总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多半是生意上遇到难关了。 …
半是无意忘却,半是刻意回避,在之后平淡而幸福的生活里,晓青渐渐的不再在意本来就不重要的小小怀疑,回到了简单的轨道中。 就连那首《藤蔓》,也听得少了许多,本打算学会的歌,最后连开始的歌词也快要记不清楚了。 本来一切可以就这么持续下去的。 …
晚上睡前温存的时候,晓青有些不自然的想到了白天看到的那个片子,动作也跟着不自然了起来。 长春是很细心的人,停下了抚摸她身体的手,转而搂住了她,柔声问:“怎么了?你不太对劲,我弄得你哪里难受了么?” “没……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她小心翼翼的回答,握住…
任性的想把你紧紧拥抱 只为了看到你温柔的笑 无奈的藤蔓 绿叶遮蔽了阳光的通道…… 晓青听歌一向不专心,也很少去记歌词,要不是这一首《藤蔓》婚后放了太多,她也不至于能哼唱出来。只不过还是只能记到这里,…
“呜……呜啊……啊啊啊……别……别再进去了!疼……好疼……” 晓青双手紧紧掐着他的双臂,白生生的裸体抖个不停,被分开到两边的腿用力的试图重新夹回到一起,却只能徒劳的紧缠住长春的腰臀。 她想象过很多次初夜的疼痛,和打针、摔跤、被皮带…
“啊!”她轻轻发出一声尖叫,被吻的四处发热的身体骤然悬空被抱起,小小的吓了她一跳。 长春双眼带着明显的欲望,低哑的说:“咱们去床上吧……” 她没有回答,而是把羞红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微张的红唇马上又被吻住,她…
长春并不算太闲,虽然有一个小公司,但并不是可以撒手任手下去拼的大老板,所以为了那难得的约会时间,晓青有了他住处的钥匙。她可以在他下班前慢慢晃过去,在路上买点菜,然后准备好一桌东西,共进晚餐。 温馨的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在一个并不十分特别的日子,长春带上了精心挑选的礼物,正式登门求婚。于是…
晓青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思想很开放的姑娘,却因为之前颓废而单调的生活方式,到了二十六岁还没有过任何经验,包括自慰。 她曾经以为自己遇上合适的人后一定会非常主动,但真实的和长春交往后,她才发现自己果然和网上的大多数人有一样的毛病,永远认不清楚自己。 人的改变有的时…
“其实,我还是喜欢在家里呆着。”晓青已经很自然的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 长春已经见过了她的父母,可以说,除了最后的程序,他们已经和未婚夫妻没什么区别。按相亲的节奏,他们用了三个半月走到现在地步,其实并不算快。 逛了一天商场,买了一堆衣服,长春一点也不显得累,…
面前的小楼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驳的墙面尽是时间的痕迹,青苔和爬山虎交织着掩盖着疤痕一样的沧桑。 他拿着手上的那叠复印纸,狠狠抽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到脚下,狠狠踩上去,拧了几下,走进了楼道。 男人总是对初恋情人有种莫明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单身的日子里,…
属于都市的狂欢随着午夜的来临拉开了序幕,在这个混乱的小城市,唯一的警察局修建的金碧辉煌,高高的楼顶上,可以轻易的俯瞰整个城市的肮脏。 天台上面风很大,也很空旷。显得很冷。 但她却很热。身上很热。 应该是酒的原因。在办公室里她就喝…
穿着制服的青春少女,本不该在这么晚的时间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昏黄的路灯和黑暗的小巷足以让她望而却步,她犹豫着,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玩的忘记了时间,再晚的话,宿舍就要锁门了,比起这阴森的长街,夜宿街头更让她难以忍耐。 她快步走过破烂的墙壁和林立的电线杆,心里…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板上,残存的酒液混着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散,宣泄着石健的不满。他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死死的看着对面电视机上摆着的合影。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个让石健爱得发狂的人。 从小石健就不是什么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说也算…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但幸好,有人愿意一起面对。 意如微笑着这样告诉自己,她失去了一个她爱的男友,也失去了最爱的母亲,但现在,至少她得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虽然心里总有一些不安,但她相信那是因为自己今天就要去见他的父亲而引起的紧张。绝对不是因为早晨那张来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