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总编的内线电话时,荣子正在整理手头的一份采访稿。 内容是关于逐年下降的出生率引发的一些性别争议,尽管荣子已经很克制的不去让自己站在女性立场上掺杂观点,依旧没能写出一份让自己勉强承认客观的稿件。 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作为31岁依旧单身的职业女性,所采访到的…
7月10号,上午8点15分,A市新区胜利路,风雷健身中心。 我和汪慧在路边的一辆丰田霸道里面,附近还停的有几辆车比较可疑,似乎车里有人。 王珂和那个悍妞和我们同处一辆车,王珂正在打手机,大概那几辆车里面的应该是她的手下。我不知道她能动员多少人,但是应该不会超…
车在高速上行驶,和我来的时候走的是同一条路。但是人的情形却不同,我成了阶下囚。 落到王珂的手里,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上次我从她的手缝里面逃脱纯属侥幸,这回她铁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和汪慧还有廉越三个人的嘴都被胶布封着,而且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钢手铐把我们反铐了起来,只有在需要我…
有句话叫做人生无常,意思大概就是说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命运有时候如果想玩弄一个人其实是可以很诡异的。 自从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清楚地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我原本以为不论在发生任何事,哪怕是张朝平突然冒出来在我面前我都已经做好了…
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车里面了。 凤舞在前面开着车,廉越坐在前面依旧昏睡不醒。车不知道在向哪里开,反正是沿着公路在走,我动了一下,发觉头很疼。脸上的肿还没消,摸了摸,被人包扎过了。 动了动,发觉旁边还有个人,我愣了一下,慢慢的回头看。 …
7月8日早上6点半,D县下属某乡。 夏天天亮得早,此时黑夜已经完全过去了,街道上已经不少人在行走。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看着周围的建筑。 典型的中国乡镇,周围的建筑物很少有高于四层的,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自己盖的门面房,各种各样的小商店,不过有的还没开门…
7月8日,凌晨3点。 天上仍是星斗漫空,黑夜笼罩着大地。我和凤舞、廉越轮流开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我们这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经过反复的查看当时的那几段视频,终于确定了一个地名,那还是当时汪慧路过某个小镇时无意中镜头晃到的。尽管很模糊,但是最终…
7月7日,下午。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泡,我和凤舞、廉越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笔记本,上面正在播放着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画面,几条赤裸的肉虫纠缠着在床上搅和在一起,淫荡饥渴的喘息呻吟刺激着我的耳膜。 说到底,陈言还是有办法的…
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但是屋内,却充斥着血腥味。 廉越和张宁扶着墙吐了半天,几乎把胃里面所有的东西给吐了一个干净,还在不停的干呕。现场的景象实在是太血腥了。地上倒毙着三具尸体,其中有一个脑袋还开花了,满地红红白白的脑浆血肉,墙上粘着的血迹上面还有头发,似乎还…
夜晚,今天是个晴天,从窗外看,B 市的夜景很是漂亮,一片辉煌灿烂,显示出这座新兴城市的活力。 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廉越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不说话。 在这里遇到她实在是出乎意料,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她。现在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我除了我自己到底还能信任谁,我的脑…
自从莫名其妙的卷入了这一系列的惊险事件之后,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妻子汪慧究竟身处何方,甚至闹不清楚她究竟是死是活。 先前知道了那三个男人的死讯,我一直担忧她是不是也遭到了不测,但是面前的王珂所说的话却令我陷入到了一个更加巨大的谜雾之中,汪慧和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这……怎么可能?难道她还活着…
7月4日,下午4点。 在秘密藏身处,凤舞和我正在综合分析着这几天劳动的成果。经过几天的侦查,凤舞决定今天晚上行动。这几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通过观察发觉她对于侦察和反侦察技能相当老练,而且大概是以前对于张朝平有些了解,我们费了一番周折后查到了一处秘密住宅。 这…
6月29日,下午2点。A市南郊的一家旧工厂大院内。 凤舞的车停在院内,旧车间里,我和那个警察正面对面的坐着。凤舞一路把他打晕劫持到这里来,我以为她是要杀了他,但是凤舞好像没这个打算。 “你们跑不了,这台车车牌号已经被我报上去了。”警察盯着我,冷冷得说道。他的…
当凤舞回来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9点。证明又到了晚上了,而我无缘无故的浪费了一天的时间,顺利逃离警察追捕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否还在原来的城市,自从我被凤舞的麻醉枪击昏了之后,醒来就在这件奇怪的房间内,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这间屋子…
说实话,真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碰见张宁这个小姑娘。其实我都没想过自从那次公交车上邂逅之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 而且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见面。 张宁看见我之后也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手中的枪,顿时不知所措。她根本就是没搞清楚任何状况,不知道我和陈言究竟…
当在门口看到警车的时候,我就知道坏事了。来得不早不晚,怎么这么巧? 我现在浑身是血,屋里还有两具被砍得稀烂的尸体,这要教警察看见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楼下也起了骚动,显然是刚才的邻居跑下楼去了。看见警察迎面过来,忙不迭的向我家的窗户指指点点;…
六月二十六日,下午四点,A市长途车站。 上午九点的时候我还在B市海景花园和一群交换伴侣的性解放狂混在一起,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从那里偷走了一个黑色手提箱,但是现在我已经恢复了我外表的身份。 或者说,我已经摆脱了我黑暗中的身份,A先生答应我这是我的最后一次。…
“哦……哦……嗯……哦……呼……” 茶几上,B女士珠圆玉润的胴体被我恣意的侵犯,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我上身下俯,趴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含住她的乳头,不停的用舌头挑弄。她的螓首时不时拨浪鼓似的在茶几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
六月二十六日,星期四,B市海景花园高级别墅区。 我昨天就坐火车到了B市,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也来了这里,用的什么交通工具这我也不清楚。长期形成的规矩就是分散行动,每个人只知道自己计划的那部分。 这些人除了任务之外基本上平时不接触,这我可以理解…
六月二十四号,星期二。 我从家出来,是下午六点半的时间。 妻子汪慧出差了,要走一个星期,所以我晚上不用再找什么借口。昨天在手机上收到留言的暗号,今天要碰面,我猜测可能又有事情了。 不知道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但是我不得不去。&…
许娜强悍的态度让姚庆华始抖不及,当她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就感觉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他们面对着中间隔着办公桌,许娜的深蓝色西装里面没有衬衫,一经落座就立刻扑将过来肉嘟嘟的两团。看那肉感,大抵上,抓一把是要五指发麻的。凭借她挤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沟前端,就不得不让人去揣摩那整个乳房的形状。凭良心说她露得…
旋转餐厅的自助晚餐他们吃得潦草,尽管那里的三文鱼、刺身龙虾鲜美爽口、风味独特,赵莺对于儿子郭烨不愿离开座位心知肚明,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偷偷地瞄了他的裤裆,那地方一片湿渍,还好没那么扩散。只好如同蚂蚁搬家一样把那些他喜爱的食物替他拿来,然后,在餐厅的爵士乐队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里…
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 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就补肾吗。”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说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 难得几个人凑到了…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七、八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会,让张丽珊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烨的那根男人东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她终于撕开了作为人妻作为长者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龟头让她应接不暇,…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网…
赵莺在超市斩获颇丰,他们母子俩跟张丽珊像是杂货店的小贩一样,大包大揽地往车子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在车子里赵莺还一味地抱怨遗漏了什么东西,而张丽珊则对瘪了的钱包耿耿于怀,但是随着车子的发动,那沮丧的心情也抛弃到了九天之外,那个男孩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浑打趣地说着并不幽默的笑话,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张丽珊的耳边,…
张丽珊特别喜欢快下班的那段时光,整幢大楼都空空荡荡的了无人迹,一间间办公室暗晦了,睁着眼睛的魂都散去了,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伸了伸腰,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夕阳将长长的走廊上镀了一层金色,她用手去触摸那层动人的颜色,踩着那条光影唱着歌从这一头走到走廊的那一头,她在办公室里蹦跳,做种种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话。 …
从地铁站出来,让刚才那少年撩拨得心慌意乱的张丽珊急步地往家里走。 她觉得她的样子一样很狼狈,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着那少年的精液,丝袜一定皱得难看,而且此时她的大腿中间,正承受着从体内流渗出来的汁液,凉丝丝光弥留在她的内裤里,极不舒服。 突然一辆黑色的皇…
高中生郭烨每天差不多要穿过半个城市到新校区上学,这个千疮百孔的城市,始终保持一个现代化都市的繁荣表象,高速的发展和旧城区的逐步衰落,像一个生意兴旺的漂亮妓女,光鲜亮丽和内心流毒。 街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敞露,她们穿着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和超短裙招摇过市的样子令人窒息,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