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枕在脑侧,赵平予微带笑意地看着趴伏身畔的赤裸美人儿,此刻的雪青仪眉眼含春,脸上尽是纵情云雨后无比满足的神态,皙白的肌肤上酡红未褪,薄薄的一层汗映得香肌雪肤犹似泛着光一般。房内四周痕迹遍布,显然雪青仪才刚刚在这房内享受过不知多少次男女欢娱。 空着的手轻轻贴到了雪青仪背后,着手处那柔嫩软…
*********************************** 白欣玉所恨有二,一是郑平亚这边对她的不客气,二是文奕青强暴了她。 重新整理一遍文奕青的计划:与尚光弘等暗地联络,再让白欣玉把郑平亚约出来,用仙人跳手段整他。文奕青原本计划在郑平亚动手时让…
*********************************** 快完结了。 说明两件事: 一、白欣玉是真的,也是真死,因为是临死前最后一次演出,演的超水准,落红是利用月经假扮的。 ӌ…
虽说对白欣玉的固执不太满意,但这总归是一点进展,郑平亚倒也没必要多话,反正一时间他也没必要多说什么,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些时候偷偷摸摸的快感,比之正大光明的妻妾关系,还要诱人的多。 何况在他看来,现在的白欣玉颊红眼媚,额间香汗渐泛,那药力似乎已渐渐发作开来,加上白…
伸手拭了拭汗,微一抬头,湘园山庄那巍峨壮观的寨墙已然在望,白欣玉轻轻地吁了口气,强忍着心中那澎湃汹涌的情绪。 当日她离开湘园山庄的时候,原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再踏上此处,也不用再看到原以为相好如同姐妹,可以亲昵和好到永远,到后来才发现彼此之间竟会剑拔弩张、肝胆皆裂的黄彩兰和…
*********************************** 首先回答柳凝霜的菊穴问题:在六十二回被项明玉用过,但在七十一回才第一次被赵平予用。 *********************************** …
走进了房中,赵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习于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
官道之上,大车正缓缓驶了过去,车旁只有两骑人马像是练武之人,其余的十来人都只是负责搬东西的庄丁而已。虽说人马不多,表面上不像送礼的队伍,但光看车上插着的大旗,便知其来路,树上监视着的文奕青神情凝重,目送着大车缓缓离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也难怪文奕青患得患失,首先是璐王的反应大…
“这样很好,我也愿意相信两位姑娘的诚意,可是……”听饶婉琪这么说,文奕青心中不由暗吁了一口气,平山双燕武功都不弱,若非先用言语扰乱其心,三人武功虽已大有长进,要擒双燕可绝不容易,有她们协助自己一方,确是天大的好消息。 “可是我得先把郑平亚留下来的‘痕迹’给彻底除去,才能毫无保…
悠悠然醒转,李月嫦只觉头痛欲裂,娇躯微微一动,身上一股寒意传来,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才刚回神李月嫦不由一阵羞怒,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被子都未盖,连窗户都没有关上,夜风一阵一阵地吹入房内,一身是汗的身体若不感觉到凉意,那就是骗人的了。 眼儿朦胧睁开,李月嫦突地娇躯一震,也不知那儿…
见白欣玉全无反应,那男人吐了口气,伸手取过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轻轻拍了拍上头沾到的雪渍,盖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娇躯上头,动作反常的轻柔,原本便已了无拒意的白欣玉更没反抗的力气,她慵弱地任男人轻柔地遮掩住娇躯,背心的抽动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间自然的轻颤。 “冷到了吗?” z…
地面上的雪慢慢地积高了,原本人山人海的官道上头,现在已是少见人烟,只有原栽在道旁的大树,还在寒雪当中勉力支撑,但不断飘下的雪花,却一下下地压在树梢上头,愈压愈多。 原本此处是关中入蜀的要道,再向南走个几十里便可抵汉中城,向来该是车水马龙之地,但这几天的雪实在太大了,闲杂人等都不会在这时候…
眼见郑平亚、尚光弘率领龙爵高手进入了叠云塔,元规、“天网恢恢”傅善平和“巨雷公”燕赤雷一边率领余人排好了阵势,虽说若阴京常趁此时闯关,以塔外的人手多半阻之不住,但以众人的警醒,制高点也站的确确实实,便阴京常再脱围而出,最多是再上演一回你逃我追的戏码。 只是阴京…
护着身后的师弟,季韶喘息不休,且战且走地退到了此处,部属已是星罗云散,浴血苦战之后,无一个人不是身上带伤,面对着蜂涌而来的强敌,即便是身经百战如他,也有力不从心之叹! 早在当日迫退以湘园山庄为首的武林联军之后,天门便知三年后决战难免,虽说阴京常出走、白宁枫投敌,这两人的离开…
虽说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寿,但在诸女的精心炮制之下,赵平予仍过的相当快活,尤其这几年来,先是为了老父受伤坠崖,改名换姓,流落江湖,后是为了介入了郑平亚与天门之间的激斗,再来是寻找柳凝霜芳踪的冒险,赵平予已经连续好几年没这样好好地平静下来过日子了,更别说是有人帮自己做寿,感觉更是大大不同,加上这回还有绛雪也一起过来,足足…
*********************************** 太优秀的师父,对徒弟来说是个很大的压力。 在赵平予的想法,一旦师父(阴京常)出来,自己的挥洒就大受限制,因为无论怎么小心翼翼,都逃不过阴京常的计算,怎么成熟有谋都没有用,索性就放给他烂了…
*********************************** 赵平予:调教的力道不够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弄?反正先换几个方式,她高兴我喜欢就好。(实际上是我不会写奴化方式,呜呜呜……) *******************************…
搂着柳凝霜一阵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声渐远,避入密林的赵平予这才放下心来。一来怀中搂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教赵平予想不动心也难。 偏又知此刻绝非动心的好时候,再加上郑平亚虽给尚光弘叫住,梁虹琦与骆飞鹰也没追过来,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着实搜罗了不少高手,便有着…
闭上双眸,嗅着赵平予身体那温暖的气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却忍不住回到数月前…… 感觉到头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觉头痛欲裂,想举手拭目却是动弹不得,双臂似都给什么缚住了,挣也挣不脱。她勉力睁开了眼睛,却发觉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这儿根本不是她在湘园山庄中被安排的寝室,举…
傍晚的霞光还在天际展现着火红的魅力,在半暗半明的天空中绽开一大朵红花,那景色美的令人忍不住抬头称赏,更没多少注意力放在地下,这边厢赵平予总算趁着湘园山庄前卫哨换防的空档,找到机会溜进了山庄,避开了巡逻庄丁的耳目,小心翼翼地向郑平亚的起居处潜去。 本来这暗来暗去的勾当,最应在夜阑人静时行动…
“不……这……平予想不用了,这儿也不怎么冷,平予就……就在这儿说话就好……” 窗子一开,一缕香风喷出,立在窗旁的赵平予只觉一股暖意袭上身来,他虽是面对庭院,尽量不去看窗内旖旎的春色,但从绛仙身上散发的体香,却浓浓地从房内飘了出来,就是不转头去看,他也感觉得到此刻绛仙身上必是片缕无存,否则…
不只口舌与双手的技巧惊人,赵平予在时机的把握上,也可说是恰到好处,当他的手漫步登峰,一点一点地享受着绛雪乳上嫩滑的触感,绛雪的欲火也愈来愈盛,待得赵平予的手攀上峰顶,将绛雪乳上的两朵红蕾肆意把玩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令绛雪不由得失声娇吟,偏赵平予就在此时收回舌头,一边用嘴撑开她的小口,让绛雪曼妙甜美的呻吟声在两人的口…
见赵平予与白欣玉达成了协议,蓝洁芸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藏宝图,照着图中指示开启了机关,只听得机关发动之声隆隆入耳,转眼间一旁的石壁已滑进了旁边,露出了另外一间石室。 高举着夜明珠走进了石室,赵平予“啊”了一声,只觉眼前一亮,自己之前的想法果然没错,这藏宝库中当真存有武功秘籍,只是这武功秘…
才刚走出了石室,赵平予不由心中一突,见他神色如常,放下了心来,跑到他身边问东问西的项明玉还好,可蓝洁芸那表情可就让他心下叫糟了,她虽是没说什么话,只是平淡无比地瞅了自己一眼,但赵平予与她结发最久,两人相知最深,岂会不知这表情正是她最生气时的模样? 以往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蓝洁芸无论年龄武…
犹自发颤的蓝洁芸艰难无比地开了口,连声音都压的低低的,充满紧张和畏惧,还一边拚命地打着手势,要大家把手上的夜明珠收起来,生怕有任何光亮透了出去,会引起下面人的反应。 也难怪蓝洁芸紧张,听到阴京常就在外头,连赵平予都吓的浑身发颤,不由自主地伏下身来,还不像蓝洁芸只是蹲在地上,简直是整个人都…
从那个时候被无法接受的事实狠狠砸到的痛楚,痛得赵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时的他真的痛到无法去感觉一切,好像自己会因为这样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涨满了难以想象的恐惧,痛的几乎不想再做自己。 现在他虽然已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虽然沮丧却很平静,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盘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觉着那种…
“是吗?”非常深、非常深地叹了口气,赵平予闭上了眼睛,坐回了自己位上,头垂了下来,似在想着些什么似的,垂头丧气的活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像,好半晌才抬起头来,迎上了蓝洁芸关心的目光,“放心,我没事,只是……只是我避了这么久,没想到……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喔……”轻轻地应了一…
“关……关于此事……” 见师父一直不答话,项明雪微带畏缩地开了口。从半月前的事情之后,她一直小心翼翼,便向师父请安时也一直躲在蓝洁芸身后,绝不敢单独与师父相处。 那时她一厢情愿地想着,若帮赵平予将柳凝霜也弄上了手,日后关系想必可以弄的不错,柳凝霜既入赵平予家…
“然后呢?”不知何时柳凝霜已偏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蓝洁芸,眼波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副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蓝洁芸心中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纤指不自禁地绞在一起,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光。 听得柳凝霜的声音不住钻进耳内,带着一股顽皮的挑弄神气,那可是她从没从柳凝霜口…
在轻薄服贴、活像成了身体的一部份,细致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来,就着一早送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着镜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轻声叹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镜中那无须粉黛妆扮,已是艳绝人寰的绝色容颜。 也不知是否因为有了男性的滋润,还是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