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离开座椅,双手放在两个女儿臀上,抚弄着两只各异其趣的美臀,久久不愿释手。 “爸爸,你插妈妈让我看啊。”那只粉嫩的小屁股扭头说。令母亲羞耻的姿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她一边撅着屁股,一手托着下巴,很期待地看着父亲的肉棒。 “你说呢?” …
没有人理会逃走的薇诺拉,伯爵从吸血鬼亲王身上移开目光,对黛蕾丝温和地说:“也许你想见见曾经的天使,我们的格蕾茜拉。” 帷幕徐徐拉开,露出一整幅玻璃幕墙。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蛛网上,毛茸茸的节肢犹如林立的树干,中间是一具洁白的娇躯。她头部朝下,耀眼的金发低垂下来,臀部倒立着向上挺起。一只碗口…
薇诺拉顺利地逃离大厅,在如银的月色下穿过敞廊。伯爵的决绝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战卡玛利拉的权威。长老会得到消息,一定会盛怒的。 雕琢精美的圆形石柱一根根从身旁掠过,薇诺拉洁白的双腿在阴影里时隐时现。忽然她脚尖一顿,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台阶边缘。 …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黑影,接触到黛蕾丝的目光,它哆嗦了一下,慢慢地爬起来。巴尔夫还没有能力恢复人类的状态,只能四肢着地,一歪一斜爬过来。 黛蕾丝凝视着自己的丈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纤足从裙下缓缓伸出。脚尖轻轻一挑,精美的高跟鞋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光润无瑕的玉足。 她…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卧床上,肉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脉博不再跳动,血液不再流淌,身体的一切都保持着沉默,她闭上眼,沉浸在这时间也为之静止的安详中。 “宴会即将开始,你要迟到了,我的女儿。” 伯爵站在床边,黑色的礼服,雪白的衣领上系着金色的领结,金…
红色的血浪拍打着少妇白美的肌肤。她双腿张开,任由腿间那具没有生命的冰冷躯体在自己体内插弄。假如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会闭上眼,把这当成一场噩梦;假如他是父亲,她会哀求,会撒娇,或者会假装发脾气,让他停止。 但此刻奸淫她的,是一个恶魔。他有着父亲的外表、腔调,甚至与…
温热的泪水洒在伯爵冰凉的脸颊上,使他僵硬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 “你的变化令我惊讶,我没想到,你可以与格林特那样危险的对手抗衡,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妈妈教我的时候,只是想让我了解那个世界,并不是希望我练习里面的法术。”黛蕾丝哭泣着说:“当我练了之后才发现…
少妇攀着小床,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怜爱地望着女儿,在她身后,父亲正扯开她的衣服。由于害怕惊动熟睡的女儿,黛蕾丝没有反抗,任由亲生父亲剥去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玉般的肉体。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伯爵从背后托起她丰腻的乳房,冰冷的手指捻住殷红的乳头。每一个父亲都会有同样的感慨,仿佛昨天还是牙牙学…
有着女性躯干的蜘蛛在蛛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即使隔着金黄的发丝,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怨毒和仇恨。 僵持片刻后,蛛后举起前足,猛扑过来。卡塔一声,那只有着少女躯干的蜘蛛架住它的前足,在空中角力。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蛛后此时都落在了下风。 女体蜘蛛钳状的节肢慢慢逼近,最…
穿上黛蕾丝带来的衣服,姬娜神情慢慢镇静下来。 “我遇到了男爵。”姬娜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已经变成了狼人。” “啊?洁贝儿呢?”吕希娅问。 “我没有见到她。” 吕希娅摊开手,“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格蕾…
回到原处,姬娜却不见了。她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撕碎的布片,还有一片湿黏的水痕,但那个红发的舞女却杳无踪影。 “妈妈……”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 黛蕾丝霍然扭头。 “你怎么了?”吕希娅奇怪地问。 “妈妈…
房间内一片凌乱,雨滴从失去玻璃的窗户飘入,打湿了地毯和散落的衣物。 黛蕾丝坐在床头,挽着一条粉红的丝带怔怔出神。每天早晨,女儿都会坐在她腿上,让自己帮她梳理那头漂亮的金发,然后再系上这条发带。 有了女儿,她才知道母亲当年的心情。每当女儿扑进怀里,闻到她身上那…
黛蕾丝洁白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她的睡裙短了许多,晶莹的玉足和优美的小腿都裸露在外。 “格蕾茜拉呢?” “我们失散了,我也在找她。” “怎么会这样?”姬娜嚷道:“你不是一直背着她吗?” “我摔了一跤。…
姬娜一阵眩晕,扶住石壁。 “喂,你怎么了?”吕希娅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玻璃,飘忽不定。 血管在额角跳动,姬娜能听到体内鲜血流动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身体暖融融的,让她觉得非常怯意。 “我想睡一会儿……” …
城堡的玻璃大部分已经被撞碎,但狼人还没有开始进攻,阳光已经被乌云遮蔽。随着第一滴雨点落下,城堡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亲王第一次攻击就消灭了半数蝙蝠,余下的仓皇逃开。有几只飞进峡谷,袭击了姬娜,并带走了帕尼西娅。 萨普勾着粗壮的狼颈出现在大厅,锋利的狼鬃一根根竖在颈后,那双尖长的耳朵向上挑…
与格蕾茜拉相比,姬娜无疑是幸运的。 发情之后,帕尼西娅又一次陷入昏迷,许久都没有醒来。姬娜隔几分钟就要探探她的鼻息,以确定她还活着。帕尼西娅呼出的气息热得骇人,就像有一盆火在她体内燃烧。 阳光在头顶悄无声息地移动着。已经临近中午,格蕾茜拉和吕希娅还没有回来。…
这是一个宽广的空间,位于洞穴顶部,周围密布着大大小小的蜘蛛网,一眼望去,数不清有多少。每一只网中,都有一只蜘蛛,甚至更多。它们在不停地捕猎、进食、交构、繁殖……每一分钟,蜘蛛的数量都在增加。 最大的一只蜘蛛网,面积超过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房间,半透明…
洞穴给人的感觉比昨晚更加压抑。格蕾茜拉伏在吕希娅背上,心里紧张得呯呯直跳。 虽然是她首先提出回到城堡,其实她比谁都害怕。是上帝给了她勇气,使她敢于面对邪恶。 “保佑我们吧,亲爱的圣母。”格蕾茜拉握紧着胸口的十字架,在心里祈祷着。 …
黎明时的城堡一片平静,门前十字架白色的树干上残留着红褐色的血迹,晨风拂过,角落里偶尔飘来蝙蝠干枯的残翼。 大门上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依然闪亮。进入大厅,光线黯淡下来,被推倒的沙发和家具乱纷纷堆在一起,破碎的地板沾满血迹,犹如战场,显然在她们离开后,这里又发生过一场搏斗。成群的狼人在周围游弋…
格蕾茜拉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如果在修道院睡到这个时候,一定会被吗吗教训的。她匆忙起身,右脚刚一用力,不由痛得叫了一声。 格蕾茜拉卷起湿漉漉的裙摆,发现脚踝整个肿了起来,皮肤涨得发亮,随着血液的流动,传来阵阵痛意。小修女抚住脚踝,忧愁地皱起眉头。 “你醒啦。…
圣光渐渐黯淡,幽暗的池塘边只剩下一个模糊的白色躯体。罗伊丝一手放在池里,一手放在口中,半蹲的胴体一丝不挂,侧影呈现出美好的S型曲线。 良久,罗伊丝扭过头,声音沙哑地说:“是……” 声音刚涌出喉咙,就像被利刃切断般突然消失,罗伊丝嘴唇象岩石般变得僵硬,紧接着一…
前面是一条石阶,三个人手拉手沿着石阶蜿蜒向上。小心地推开一扇门后,一间宽敞的房舍出现在她们面前。 房舍比一般的马厩更大,由厚重的石墙一间间隔开,房顶高得足以在里面建一座两层楼。建筑所用的材料都是粗笨的岩石,光秃秃没有任何装饰。 姬娜捂住鼻子,这里实在太臭了,…
一行人又回到当初的地下大厅,巴尔夫突然来了勇气,当先钻进通向大门的洞穴。黛蕾丝擎着吕希娅带来的火把,与女儿跟在后面,紧接着是姬娜和格蕾茜拉,吕希娅走在最后。 夜半惊魂,除了吕希娅,其他女子都只穿着睡衣。黛蕾丝的睡衣是月光一样轻柔的白色,多褶的裙摆垂到脚面,行走中犹如一盏迤逦盛开的鲜花。姬…
“嗤”的一声利响,伏在帕尼西娅身上的蝙蝠剧烈地翻滚起来,发出吱吱的叫声。 一枚小小的箭穿过肉翼一角,将它牢牢钉在树干上,接着又一只弩箭飞来,刺穿了它的喉咙。 嗤嗤声接连响起,没有尾羽的短箭划破夜空,射向正在吸吮女狩魔人鲜血的妖魔。余下的蝙蝠纷纷飞起,朝门庭掠…
依靠格蕾茜拉的圣母之泪,她们成功地穿过蛛群。那些蜘蛛蛰伏在圣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发出愤怒的声响。 火炬快要烧残的时候,她们来到了一个庞大的空间。周围出现了三条通道,从方位来看,她们正位于主堡的边缘,头顶也许就是客厅。通道一条伸向城堡后方,一条通往大门的方向,还有一条是向上的台阶。…
洞顶一块巨大的石岩突然脱落,在空中一弹,伸出狂猛的肢体。它一直蜷起身体,一动不动地伏在洞穴顶部,使人误以为那只是一块突起的岩石。 出乎所有人意料,狼人的目标并非吕希娅,而是佐治。它咆哮着挥出刀锋般的利爪,撕裂了佐治的衣服。 佐治生满毛发的胸膛同样变得苍白,但…
一名狼人揽住罗伊丝的腰肢,把她托起来,然后把一只玻璃樽套在她腿间的银管上。 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入容器,罗伊丝断断续续地说:“请您,把他,唤醒。” 狼人发出一声询问的低吼。 “我希望他能看到。”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这个懦夫。…
当手指与剑柄赤裸的胴体接触时,一缕女子的呻吟传入耳内,低婉得仿佛哀求。 黛蕾丝闭上眼,在心里默咒道:“无论你们生前是谁,请帮助我。” 旁人听不到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还夹杂了几许呜咽。 “被禁锢的灵魂,帮助我,我将以我所有的力量让你…
七年以前,黛蕾丝﹒维斯孔蒂住在米兰的豪华宫殿中。作为伯爵最宠爱的女儿,十六岁的她就像一位公主,生活得无忧无虑。 每年的春天,她都会去北方的山林打猎。维斯孔蒂家族的领地不仅有肥沃的田野,还有美丽的湖泊和丛林,而她拥有的名贵猎犬和种马会让任何一个王子羡慕。 …
黛蕾丝咬紧嘴唇,月光在剑锋上微微闪烁。 “智慧是血族同仁们的最爱,迷人的东方风情,迷人的肉体,还有令人沸腾的血液………”格林特亲王抚住胸口,陶醉般说道:“我最喜欢一边与您母亲肛交,一边从她阴道里吸取鲜血,那是肉体和精神的最高欢——” 一道剑光划破黑暗,亲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