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寂寞已经超出了忍耐的范围,即使母亲再唠叨上一万遍,晓青也没打算去相亲。 就好像大家都约好了一样,就在短短的半个月里,闺蜜们都纷纷的把自己成功推销了出去,一个个在聊天工具博客空间各种地方大秀甜蜜,尤其是那几个找了自己过往同学的,恨不得让老熟人们都知道他们蓦然回首从灯火阑珊处揪了个伴…
“灵!灵!醒醒!” 担忧的声音把她从噩梦中唤醒,看到温柔的抱着她的人的脸,梦中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了?突然叫得那么大声。”祖望担忧着看着她,伸手帮她擦额上的冷汗。 她慢慢从梦境中逃离出来,确实地感觉到了身下…
“灵,你的脚怎么了?”关心的低问,满含着惊讶和不信。 灵子陪笑着抬起脚掌,到抽着凉气拿过湿毛巾,把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擦拭干净。并不怎么痛,很奇怪,只是看上去非常惨烈。 “是我不小心……赶时间时候摔倒了,鞋子也扽坏了……对不起。”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了头,…
“别……别这样……”虽然做了心理建设,祖望的样子还是有些吓到了灵子,她用力往回抽着脚,有些心慌。 “对不起……”放开了她,祖望有些依依不舍的坐倒在沙发另一边,喘息着道歉,“我……你刚才的样子,实在太漂亮了,我一时没控制住……” 灵子把脚往回缩了缩,但看见他渴…
大概是那句话真的起了作用,灵子用了几天好好下了一番决心。幸好那几天是祖望例行的回家日子,让她有充分的时间做心理建设。 她那舍友甚至传了几部特殊的AV过来,对她进行指导。她面红耳赤的全部看完后,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可以用来帮男人射精的不只是手和口,看到画面上风骚成熟的艳丽女人轻佻的抬起双腿,…
“遍地肮脏的尘世路上匆匆地走过被牢牢束缚的洁白美丽曾经是天鹅 脱下沉重负累的羽毛无人来抚摸是谁折下了优雅的双翼丢弃在角落被疼痛屈辱包裹的身躯只有我记得……“ 其实听久了之后,灵子也有点喜欢上了这首歌。精巧的MP3里,放的最多的,也变成了这首不知道谁唱的曲子。…
“祖望……轻……轻些,我好痛……”灵子忍着几乎要流出来的眼泪,咬着嘴唇哀求着。 如果现在那些写着痛一下之后就会没事了还会感到快感的作家们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掐死。 她都没想到那东西会有这么粗,粗得让她几乎觉得自己从胯下被分成了两半。z…
休息室里四下放满了画架。 灵子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祖望也会画画,只是不知道他画的是什么。平日里总是接触画画的他的缘故,现在躺在被这样的画具围绕的床上,莫名有了安心的感觉。 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祖望喘息着摸到她的胸前的时候,她觉得头脑一阵微微的眩晕,…
生活的变化并不明显,或者说并没有开始明显起来。 可能是之前两人就已经太过接近,现在在一起的时间,依然是照相画画,做饭吃饭这样简单的事情。她看完店,或者做完模特,他会开车送她回家。 在第一次看到她住的宿舍也看到了她室友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皱起了眉,犹豫着问她,要…
被从车窗灌进的晨风吹了一下,灵子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忍不住侧脸望了望身边专心开车的男人,看他脸上也是带着幸福的微笑,她才有点确信,自己真的点了头,成了他的女友。 这还真的是之前交往过一个月的那个书呆子从没能给过她的感觉,有些甜蜜,有些幸福,有些微微的发晕,甚至才不过刚刚开始,就已经有些患得…
“天鹅天鹅你们是否愿意为了我离开大地不再飞翔永远陪着我……” 略带些沧桑的熟悉歌声结束后,她试图找一些话题,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局促,“这歌听久了还真是越来越好听,谁唱得?” 连祖望皱眉想了想,把盘子里的菜全拨进碗里开始打扫战场,“我也不知道,偶尔在网上听见,…
自从向一个她以为喜欢自己的男生暗示结果被拒绝之后,灵子一直都告诫自己,不要太自作多情。 所以连祖望的嘘寒问暖车接车送请客吃饭都被她划归到了朋友的范畴之内,而相对的她也会在当模特的时候替他洗衣做饭收拾房间,倒不是为了还人情,而是纯粹看到他那可怜的生活能力而不由自主地想要帮忙。 …
作为对灵子打扫收拾了屋子的回报,连祖望坚持请她吃晚饭。 用餐的地方很有情调,却并不奢侈。比较古怪的是,连祖望并不象是常来这种地方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要局促一些。而且只要服务生出现,他就会显得有些紧张,似乎不太适应有人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 “其实,我不太会和女…
“我永远忘不了美丽优雅的那对天鹅我在熙熙攘攘的拥挤人群找寻着失落 我会努力用手把你们托起离开地面我把你们牢牢地拥在怀抱里隔离污浊……“屋子里回响的还是那次在店里听到的歌,那悠扬的女声每次唱到天鹅两个字的时候,就会轻轻的一顿,让人不自觉地注意到这两个字。 灵子…
最后决定去试试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灵子依然没有找到工作,或者,她心底隐约希望去做足模而没有用心去找。 去那家店看了看,这次在那边是货真价实的店员,所以,现在她才会站在这个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摄影工作室的地方。 严格地说,这是类似于别墅区的地方,而连…
晚上躺在廉价沙发上发呆的时候,灵子最终还是决定按名片打个电话过去。虽然不是没遇到过打着足模幌子拍丝袜照片供爱好者意淫的骗子,她也确实拍过那些照片赚了些能小小满足虚荣心的钞票,但她这次还是情愿相信这次没有问题。 那家店里墙上挂着的海报给了她潜意识的信心。 电话…
走到马路对面的时候,那歌已经放完了,店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又响起了同一个旋律,看来这歌是循环播放的。 灵子擦了擦汗,费力地推开茶色的玻璃门,悦耳的风铃声传进耳中,伴着冷气的凉风,让她一阵舒适的慵懒。 因为不是休假日,店里的人很少,只有角落里有一对儿情侣在挑…
“遍地肮脏的尘世 路上匆匆地走过 被牢牢束缚的洁白美丽 曾经是天鹅……” 被这歌声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灵子正站在陌生的街头,揉着自己酸痛的脚。 她一直都不喜欢高跟的凉鞋,大学四年,也从来没有穿过。 但今天是应聘的日子,她总要打扮…
她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见多了为了工作而沮丧郁闷的年轻男女,所以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的得到了一份工作。 阿虎的姐姐是个很和善温柔的人,而且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得不得了,一直说自己就喜欢这种长得古典的美少女。然后,她就被姐姐拉进了后面的屋子,看到她没穿内衣,姐姐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了她的一套内衣让…
阿虎是这个城市里平凡男人中略有钱的一种。戴着金链子,开着发出巨大声响的摩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吹了一声口哨,骂了句娘,然后对着后座绿色头发的丰满少女喊:“他妈的快滚,没看见老子今天要带新人去花店么?” 那少女骂骂咧咧的走后,她就坐在了那后座上。 摩托的后座翘…
“我……我帮你找了份花店的工作,你……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早晨醒来,一遍遍问而确定她穿好裙子之后,他才拉开布帘走了进来,拿着一份早餐搁在床头桌子上,重复了昨晚因为某些事而中断的话题。 工作?听起来是很新鲜的事情,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没有一点牛乳汁的感觉,充满了劣质添加剂的…
屋子虽然很小,却奇怪得让她有种安心感。她搓了搓裸露出来的双肩,身子有些暖暖的,但是……依然很饿。她看了看床上,凌乱的被单,有些脏的枕套,不是会睡得很舒适的地方,幸好,她不需要睡觉,她只是想躺下。 她对自己的体态有十足的信心,她爬上床,把脏脏的枕头翻转,然后躺了上去,床很硬,也很凉。她慢慢…
那屋子的确很小,淋浴和卫生间是走廊里的公用场所,仅有的空间用布帘隔开了睡觉和吃饭的地方,唯一的电器是破桌子上摆着的电视,那电视小的让她新鲜的打量到里面开始播节目才确定那真的是电视。 她对这地方挺不满,做爱的时候要忍着不发出声音,咬着他的时候也要第一时间麻痹他的神经好让他不发出惨叫,不然隔…
又小又破的旅馆,却也标出了六十元一晚的价格。 他在自己皱巴巴的钱包里犹豫着拿出了一张脏兮兮的百元钞票,却迟迟递不到柜台后的小姐手上。 “太……太贵了点吧?我……我住的地方一个月才要两百。” 小姐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几乎…
热腾腾的牛肉面,四面透风的路边摊,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四周精壮的汉子和朴实的妇人,她并不是没见过这种地方,但从没想过有人要骗取她的身体的时候,会带她来这里。 “怎么了?不饿么?”那男人摸了摸头上的短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先吃了。” 他吃得很快,发出很大…
时间的流逝对她来说一直是不易察觉的。 狂野炽热的作爱的时候,时间过得那么得快。孤独的游荡的时候,时间过得又那么的慢。 她早已不再飞行,为了节约那维持人形必要的一点法力。她越来越频繁的觅食,也不知道是为了节约法力,还是为了满足她空虚的心和身体。 …
她的身体就是她的网,网住了一个又一个的飞虫,那些飞虫们满足了她的欲望,解决了她的饥饿,让她可以悠然的,漫无目的的,幽灵般的,在世间游荡。 她开始了解尘世的规则,明白现实的残酷,学习人间的冷暖。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休息,归根结底,她仍然是一个妖。她唯一做的,…
流浪汉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本已经在腰间摸索着找那把削果皮的锈刀子,并做好了扑上去抓住逃跑的女人的准备。 但她根本没有动,只是站在那边看着他,像吓呆了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暗自赞叹自己的好运气,这样会在公园里呆到这种时间的女人,即使被他怎么样,也是自找的。他慢慢…
那个男人让她满足了好几天,那几天里,她都没有再出现过饥饿的感觉。 所以,她可以安心地去寻找那个和尚。那个给了她千年的希冀的和尚。 雀跃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低沉,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绝望的看着人流涌动,她这几天流浪了几个城市,白天走,晚上飞,残存的法力几乎…
交配这种事情,放在人之间,竟然是有特殊感觉的。 这是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时候才得到的认知。 那条粗长的肉棒强硬的挤进她的身体的时候,尽管她努力地放松了身体,却还是撕裂的痛。 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因为那些痛楚比起千年修…